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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這等明師傾囊相授,武功進境極快,趙平予雖說給陰京常點出了武功中問題所在,一路苦思苦練下,對於將雪梅劍法與自身內力相互融合這方面已有小成,但就算他要尋鄭平亞晦氣,也得避開這隨時可能有人打擾干涉的情形,否則若弄的人盡皆知,到時候自己別說是解釋誤會了,想全身而退都難哩!房門開處,鄭平亞揮退了身后的侍女們,和元松走了進來,元松手上還拿著個食籃,籃中食物的香氣扶搖直上,轉眼間便充滿了房內,趙平予雖不覺肚餓,卻也不由奇怪,照說鄭平亞身為莊主,飲食間必是食不厭精、膾不厭細,絕不可能餓著,才剛剛用完晚膳,干嘛要這么快就準備夜點?難不成鄭平亞的肚子異於常人,光在膳時吃飽了不算,還得拚命地加點心,才能受得???「靈武那邊的事怎么樣了?」才剛在靠窗桌前坐下,鄭平亞望著手提食籃,恭勤謹慎地立在書柜前頭的元松,也不著他坐下,劈頭就問,「靜流唐鐸還執迷不悟,不肯棄暗投明嗎?」「是,莊主?!沟拖铝祟^,元松小心翼翼地應著,連樑上的趙平予也知他為何如此小心謹慎,照說唐鐸與陰京常有這么大的樑子,要說服他背棄天門,轉向湘園山莊這邊該是小事一椿,鄭平亞和元松應該也是這么認為的,但這唐鐸也不知是對天門當真如此心服,還是別有隱情,聽鄭平亞和元松的對話,湘園山莊的說客竟是游說了他好幾次都沒成功,也怪不得元松如此小心了,眼見該可以水到渠成的事,竟一直都無法達成,鄭平亞向來行事順遂,這樣狀況要他不火都難。「怎么會這樣?」皺起了眉頭,鄭平亞置在桌上的拳頭握了起來,顯然心中怒火不小,「流木幫和天門大小數十戰,雙方損傷都不小,那陰京常還曾被唐鐸親手擊落山崖過,照說唐鐸雖迫於時勢投入天門,彼此間的樑子也不可能消的這么快呀…對於此事,沈世珍那邊怎么說?」「沈世珍說這事他也不清楚,他雖為陰京常的副手,但陰京常舊部的四個分堂,連系管道都可越過他直抵陰京常手上,唐鐸等分堂主回總堂述職之時,也是直接向陰京常彙報,這些人向來由陰京常護著,連楊巨初都難以插手?,F在陰京常雖不在,但接手的季韶身為楊乾首徒,在天門當中威重一方,比陰京常還要德高望重,說不定是為了季韶的緣故,才讓他們執迷不悟…」「算了。劍閣那邊呢?」聽鄭平亞和元松談論不休,樑上的趙平予不由覺得奇怪,鄭平亞也就罷了,元松身為湘園山莊總管,怎么連坐都不坐一下?甚至連食籃都拿在手上,放都不放到夜點專用的小桌上頭,小心的像是籃子里裝著什么寶貝一般。更奇怪的是兩人嘴上說的正經,彼此交換的眼神卻帶些邪氣的笑意,鄭平亞和元松還不時眼睛左顧右盼,耳朵都豎了起來,活像是在注意外頭的人聲動靜一般,這書房原本僻靜,又是一莊之主的所在,根本就沒什么人敢來打擾,他們到底在搞什么鬼?也不知這樣討論了多久,話題逐漸從對付天門的正事變到了天馬行空,讓樑上的趙平予也聽了出來,他們之所以討論這些事,不是為了有什么重點,而是為了掩人耳目。好不容易等到窗外再無人聲,連最后一點點人影都走到了遠處,鄭平亞才似松了口氣,輕推了元松一把,「都沒人了,可以了,先下去吧!記得從另外一邊出去,千萬小心別漏了形跡。前些天師父似乎注意到了什么,最近老在注意我,告訴她今兒個我可能得晚點兒才能下去,叫她們先洗乾凈了等我?!?/br>「是…」嘴上浮起了一絲笑意,元松對著鄭平亞微一垂首,語氣中卻帶著些調侃之意,全不像總管對著莊主,反倒像是狐群狗黨間的熱絡。他小心翼翼地從懷中取出了一個小瓶兒,交給了鄭平亞,那瓶子形狀很奇怪,光看就像是從外域來的東西,「這是元松從外頭找到的東西,據說可助床笫之威,用的好時再不心甘情愿的女人也要為之沉迷。莊主天縱奇才,床上功夫令夫人們為之神魂顛倒,又愛又怕,自是用不上這東西,但偶爾使上個一點半點,也有拾遺補闕之效…」「虧你孝心,」鄭平亞笑吟吟地將瓶子收下,推了元松一把,「下去吧!別把人餓著了?!?/br>聽兩人的對話愈來愈奇怪,樑上的趙平予忍不住又將頭探了出來,卻見元松伸手在那大書柜上某個不起眼處扭了幾下,只見那書柜一點聲息都不發地向旁滑了過去,露出了一個足可通人的大洞,從趙平予這邊雖是看不清楚,卻可見一條向下的階梯不住蜿蜒;只見元松走了進去,伸手在壁上某處動了幾下,那大書柜便滑了回去,將洞內元松的身影整個掩住,轉眼間書房中已回復了原樣,若非趙平予探頭來看,光靠聽覺根本不知方才到底發生了什么事,這機關還真是巧妙。眼見書柜回到了原樣,鄭平亞這才坐回了椅上,裝做在檢視桌上的文件資料,眼睛卻不住地向外飄。此處本就是極少人至的清靜之所,鄭平亞和元松又似特意要瞞著什么人般,多半在外頭便暗地里囑咐,要山莊中人盡量別靠近這兒,因此外頭人聲極少,別說元松等莊中的護駕高手了,竟是鄭平亞身為山莊莊主之尊,連個仆從也沒有隨在身旁,只單獨一個在這書房之中。一來鄭平亞是天門大敵,天門雖說守約數年不出江湖,但尚光弘等人總要小心些,二來他身為湘園山莊莊主,又是少年心性,最好面子,無論身在何處,向來都是前呼后擁,要他落單直是難上加難,如今他單獨一個留在這書房里頭,連元松都不知躲到那兒去了,本來這該是趙平予最好的機會,若他真想直斥其非,再沒有比現在更好的機會了,鄭平亞和元松也不知在這機關中搞著什么鬼,左瞞右瞞的多半非尚光弘能知之事,若趙平予此時出手,做賊心虛的鄭平亞也不知敢不敢叫人來此,光一個對一個,現在的趙平予信心盡復,就算不勝,至少也有平分秋色的把握。但不知怎么著,趙平予的心中總有個聲音在阻住他的腳步,喝斥鄭平亞的聲音也是到了喉頭便硬被壓了下來,他默不吱聲地留在樑上,狠狠地瞪著鄭平亞的后腦勺,從初見開始就不對盤,再加上天山派那一仗,弄的趙平予這段日子以來流離失所,連柳凝霜都生死不知,見到他只覺惱恨難掩,但他心中雖是千思萬想,想要一招就把鄭平亞的頭打出個洞來,卻遲遲不肯動手,心思直往那書柜方向飄,彷彿那機關里頭有著什么東西,正聲聲念念在勾著趙平予的心神一般。突地,鄭平亞的人整個飄了起來,卻不像是起身,若非他一轉頭時那笑意已滿溢出來,忙躲回樑上將身影掩住的趙平予,還真以為他是被什么東西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