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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欣玉為人恩怨分明,自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天山派因此覆滅,何況鄭平亞等人已將入蘭州,再容不得半分耽擱,她這才一路趕上天山派來示警。但也不知為何這般湊巧,偏偏就在她要離開那兒的時候,竟給房中的幾人發現了行蹤,這些人都是鄭平亞精挑細選的探子,耳目警醒無比,白欣玉武功雖較他們為高,但在他們附近,只稍一個不小心,行跡敗露是必然的事,這才逼的白欣玉一路打上來夢回天闕51~55作者:紫屋魔戀51一敗涂地「是嗎?」非常深、非常深地嘆了口氣,趙平予閉上了眼睛,坐回了自己位上,頭垂了下來,似在想著些什么似的,垂頭喪氣的活像個沒有生命的木像,好半晌才抬起頭來,迎上了藍潔蕓關心的目光,「放心,我沒事,只是…只是我避了這么久,沒想到…沒想到還是躲不過…」「喔…」輕輕地應了一聲,在座的眾人這才猜到,為什么趙平予這般年輕氣盛的人,竟是一點兒事業也不闖,躲在天山派中,整天只知享那溫柔艷福,看來并不只是因為溫柔鄉中太過膩人,這才流連忘返,聽他的話意,趙平予之所以躲著不下山,竟是為了避免和鄭平亞的沖突。其實以趙平予的性格,這倒也不難猜,鄭平亞年輕氣盛,又正值湘園山莊初立,最想做的就是立威,偏偏當日為了全身而退,與天門有三年不相犯之約,早憋的他一肚子氣,光只靠著擊斃yin殺千里命七天和漢中派的文仲宣,根本不足宣泄於萬一。但武林中人最重信譽,鄭平亞縱使對天門再痛恨,也不敢在約期內進犯天門或各地分堂,只能再找其余的犧牲品,若趙平予繼續在武林中走動,天曉得鄭平亞那一天會腦子發熱,乾脆把這向來看不順眼的師弟宰了出氣。本來以趙平予的武功,雖不及鄭平亞精湛藝深,但他有九陽脈這等天賦,加上連番遇合之下,內力進展奇速,招式上雖比不上鄭平亞,內力方面鄭平亞卻差他不只一籌,當日聯軍當中兩人切磋時不相伯仲,若當真交手,勝敗還在未定之天。但兩人之間關系複雜到無法一語蔽之,如果當真撕破了臉動手,不只是元真子,連藍潔蕓和尚光弘都要面上無光,因此趙平予才選擇退讓,寧可遠避天山派,讓鄭平亞在中原呼風喚雨,只沒想到他竟得寸進尺,一直打上天山派來。「予哥放心,」想到鄭平亞趕盡殺絕的作風,項明玉不禁心下有氣,她伸手輕按住趙平予的肩頭,輕聲安慰著他,「這次是鄭平亞做的太過火,欺人太甚了!無論如何我們也要好生殺殺他的氣燄,你放心,玉兒一定會支持你的,嗯…師父應該也是,我們就在這兒給他點顏色瞧瞧!」「鄭二師兄算什么?」趙平予苦澀地笑了笑,摸了摸項明玉的秀發,面上的神色卻是更形痛楚,「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平予上山前武功已不輸他多少,現在又有…又有柳前輩的循循善誘,平予武功進步許多,更不會怕他…其實,平予擔心的、真正要躲的…其實是另有其人?!?/br>感覺得到柳凝霜微帶怒意地望了趙平予一眼,只是當自己注意到時,柳凝霜已將眼色收了回去,藍潔蕓雖不免疑惑,不知這句話到底說錯了什么,讓柳凝霜對趙平予心生怨懟,可恨現在卻不是向柳凝霜問清楚的時候,殿中不只是她,其他人也都是一幅疑惑的表情,趙平予真正在躲的若不是鄭平亞,那還會是什么人呢?「予弟…若不是為了鄭…鄭莊主,你…你到底為什么…」雖她一時間有些囁嚅著,沒敢把問題說的太清楚,生怕這魯莽的發問,會讓神情低落的他更不快意,但趙平予也知道藍潔蕓真正想問的是什么,他吁了口氣,似是陷入了回憶,良久良久才像提起了勇氣,把話說出了口,「平予真正在躲的不是二師兄…而是…是陰京常陰堂主…」聽趙平予這句話出口,藍潔蕓登時驚的花容變色,鄭平亞的威脅已在目前,怎么會是將真相說出來的時候?一旦給在殿中的眾人知道趙平予和陰京常的師徒關系,別說齊心協力抗戰鄭平亞了,權衡輕重之下,也不知柳凝霜會不會乾脆將他獻出去,以保免於戰禍。柳凝霜雖不是會行此下作詭計之人,但事關天山派存亡,大軍壓境下她更不能容許任何將天山派和天門掛勾的證據留下來,就算是平日不屑為之的下流手段,為了天山派全門,恐怕柳凝霜也得動用個一點半點了。看出了藍潔蕓的驚意,趙平予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似在告訴藍潔蕓不用驚駭,他自有分寸,等到藍潔蕓的神情回復了些,他這才出聲,「當日在天門對峙的時候,不知怎么著,陰堂主就似看出了平予與二師兄…鄭莊主不合,話語中隱有挑撥之意,刻意地不將鄭莊主放在眼內,言談中把平予端出來放在臺面上。從那時平予就隱隱有個想頭,這或許是陰堂主的挑撥離間之計,所以從天門撤退的時候,平予就在想,是不是該找個地方躲起來,以避免當真和鄭莊主沖突…」「你的意思是說,」白欣玉冷冷地打斷了趙平予的話,咬著牙的她全身都在發顫,話語當中有著冷冷的怒意,雖是拚命壓抑,卻仍忍不住那即將爆發的沖動,泛著紅意的眼中似有怒火隨時可能爆發,「欣玉此來暗伏詭計,是為了在趙少俠與鄭莊主之間挑撥離間,暗伏分裂種子嗎?」聽也聽得出來白欣玉怒火中燒,從和兩位姐妹一同進湘園山莊開始,這流言就一直纏著她不放,逼的白欣玉在湘園山莊全無立足之地,才打打逃逃地沖到天山派來,沒想到人到了此地,這流言竟還是纏著她不放,連好心上天山派來報訊,都會被誤以為是陰京常早已安排好的行動,為的就是要制造趙平予和鄭平亞之間的沖突,便是白欣玉脾性再好,這種子虛烏有的事一而再、再而三地困擾著她,弄的自己好心沒好報,連簡簡單單報訊也為人所疑,真的教白欣玉不怒也難。只見白欣玉渾身上下氣的發顫,連案上的茶水也在杯中輕聲作響,一臉強抑的怒氣,只要趙平予一個應對不好,立時就要將她氣走。這也難怪她敏感,這樣的事困擾了她這么久,連現在離開中原,到了關外,還得為同樣的謠言所困,白欣玉自氣的渾身是刺,一觸著就忍不住跳起來。「不是這樣的,」似很疲憊地擺了擺手,趙平予搖了搖頭,「平予相信白女俠與陰堂主之間絕無聯絡,也相信白女俠此來,絕非陰堂主所命。如果白女俠當真是陰堂主所委的細作,事情還好收拾一點…就因為白女俠未受陰堂主之命,完全靠自己的心意前來,問題才變得無法解決…」「可…可是…」「先讓平予說完,」舉起了手,制住了藍潔蕓的話,趙平予清了清嗓子,繼續說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