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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有多少阻滯,只是你太矜著放不開,往往發揮不出威力,在功夫使用上這是大忌?!沽崛嵋恍?,伸手輕拂頰畔飄落的發絲,又惹的趙平予的眼不聽話地飛了過去,「潔蕓和明玉怎么看這事是你們小倆口的事,可不是凝霜所管得到的,凝霜只是要確定你功夫到了沒有…」聲音微微一窒,柳凝霜似是在考慮著什么,飛紅的粉頰潤得愈來愈艷,好半晌才開了口,「言歸正傳,既然你功夫到了,能早解決的事就早些解決,咱們今兒個就來看看,如何開啟這石門吧!依凝霜所想,開門的關鍵處就在這石碗上頭…凝霜想…要傾進去的應該…應該是…」聽柳凝霜又急又快地說了幾句,聲音卻在一瞬間又窒了下來,顯然她也正傷著腦筋,不知該怎么將心中所想陳述出口,趙平予雖被她那傷神之中仍不減出塵嫵媚的艷姿所懾,腦中一片空白,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心跳卻不由得因而加速,有一種不敢言喻的幻想愈來愈明晰。柳凝霜似乎也感應到了趙平予被那幻想勾起的、愈來愈火熱的眼光,在嬌軀上頭不住巡游,嬌軀輕顫愈甚,對那眼光愈迎還拒,卻是無法遮擋,本以難出口的話兒更是凝結在櫻唇當中,一時無言。好不容易下了決心,柳凝霜深吸了一口氣,說出來的話兒飛快,就好像若不這么快她甚至沒辦法將它逼出口來一般,「天山祖上所傳,為了開啟秘門,各代掌門都須保著處子之身,再加上這的秘笈是啟門之要…依凝霜所想,若要開啟此門,必須要練就這本秘笈的男子在…在這兒為凝霜破身…以凝霜的破瓜之血,混著被功夫挑起的…挑起的水一同傾入石碗當中…才能開啟這扇秘門。詩中醉臥沙場君莫笑所指的就是…就是凝霜要被弄到如癡如醉,泄到無力起身、猶如醉臥,到那時候流出來的…流出來的水量…才足以開啟這秘門…」給柳凝霜又急又快,似是在害怕若一歇下來換了口氣,那將話語逼出口來的勇氣便要消失無蹤般的話直搗耳內,趙平予雖是又驚又喜,心中卻不自禁地反芻著柳凝霜的說法。的確,若以天山派歷代傳下的說法,柳凝霜所言雖有些荒誕,但確實是一種可能性;以處子破瓜之血混入女體情迷意亂時溢出的汁液之中,確實也頗有葡萄美酒那種誘人的紅潤;而這石碗的高度,確實也像柳凝霜所說的一般,用來承接男女立姿交合時的蜜液,無論高度位置都恰到好處。只這艷福飛來的太過突兀,一時間趙平予真不敢相信,這到底是不是真正發生著的事情,還是自己在做夢?「可…可是…」猶猶豫豫地出了口,聲音無力到令趙平予自己都不敢相信,這軟弱到一點兒力氣也無的聲音,真是出於自己之口,「這的功夫,連明雪體內還留著余毒,都…都有些經受不住,被平予弄的三番四次無力求饒,前輩你…你還是處子之身,一點兒經驗也沒有,能不能撐的住…這還是個大問題呢?何況…何況若要傾出那么多…那么多…那恐怕不是光搞個一兩次高…高潮就夠的事情…平予好怕…怕一個用力不穩,會傷到前輩…那…那不就完蛋了…」「凝霜倒是不怕此點…反正該做的就做…相信平予不會故意傷到凝霜的,至於誤傷嘛…女孩子的頭一次…這也是難免…」柳凝霜輕輕地嘆了口氣,凝在趙平予面上的眼神水汪汪的,透出了一股入骨的媚意,光只是凝視而已,趙平予就好像體內燒起了一把火般,roubang竟已有些蠢蠢欲動,「只是平予你要答應凝霜兩件事。第一這事要保持秘密,即使親蜜如明雪明玉和潔蕓小姐,都不能說;第二是你我的緣份止於今日,爾后你絕不可…絕不可對凝霜再有yin思,明白嗎?」「這…這是當然,平予不會讓她們知道,也不會有非份之想的…」趙平予心中暗舒了口氣,這兩個要求就算柳凝霜不說,他也會遵行不渝。一來柳凝霜是項家姐妹之師,輩分懸隔,弄出了這事自是不能讓她們知道;二來柳凝霜美如天仙,見到她時趙平予不由得有些自慚形穢,能和她春風一度已是天大美事,他自不會也不敢得寸進尺,「平予只是怕…怕功夫不到家…會弄傷…」「凝霜不怕傷到,也不怕疼,你…你怕不怕?」似是要鼓起自己的勇氣一般,柳凝霜纖手一翻,那貯著葡萄美酒的瓷瓶兒已到了手中,酒香飄然之際,一瓶美酒已全入了柳凝霜嬌艷欲滴的櫻唇當中。趙平予還來不及有所動作,玉面飛紅、嬌軀發熱的柳凝霜已投入了懷抱,一口美酒從她粉嫩嬌甜的口中渡了過來,猝不及防下被她渡入酒汁,他只覺口中香甜芬芳,再閉不了口了。俗話說酒為色媒,微醺的眼中女子麗色較平常更加三分,何況趙平予現在面對的又非庸姿俗粉,而是柳凝霜這般絕代美女,美酒一入喉,趙平予只覺渾身一陣火熱,也不知是因酒氣蒸騰,還是因為投懷送抱的柳凝霜所致。既然那柔軟溫熱的嬌軀已在懷中,趙平予也不再顧忌什么了,他的舌頭一邊擒著柳凝霜那嬌巧玲瓏的小香舌,隨著她嬌弱的退縮,侵入了柳凝霜香甜鮮嫩的櫻唇,一陣激烈的動作之下,令柳凝霜的小香逃也逃不去,想拒絕也拒絕不了,只能任他在檀口中為所欲為,發揮著熟練的技巧,似要將她體內的空氣都吸走般,吻的她腦中一片空白。雖說才是首次接吻,那吻便來得這般深長,趙平予發揮了從外表絕看不出來的絕妙技巧,舌頭溫柔而堅定地探入她的小口,貪婪的吮吸似要將她口中的香唾全給汲去,一邊將自己的口涎渡來,那種前所未有的感覺令柳凝霜不由得有些顫栗,但這回可是為了那代代相傳,必要開啟秘室的派門宏愿,靠著美酒催情,她連投懷送抱這般羞事都干出來了,那還有什么好退縮的?矜持的嬌軀深處在顫抖,含羞帶怯中在他的手段下不住軟化,她慢慢地已放棄了抗拒,閉上了美目,美麗的睫毛嬌嫩地輕顫著,微微張開櫻桃小口,一點點伸出丁香小舌,將他渡來的一切照單全收。感覺到柳凝霜那微弱的抗拒,猶如春日初陽下的積雪般,漸漸化成無形,趙平予知她已褪去了生澀,慢慢地開始享受他的技巧,這才慢慢使出了功夫,以自己的舌尖時而輕啄、時而卷動著她的小舌,偶爾在她的舌尖上輕輕地畫著圓,偶爾在她的舌身激情地卷動,將她微帶畏縮的小舌又勾了一點出來,那纏綿的感覺令柳凝霜不自覺地從喉中發出喘息,并不只有單純的甘美感而已,那甜蜜的感覺從舌上不住散布開來,從香舌以致檀口,每一處都被勾弄的暖呼呼的。在柳凝霜的嬌喘聲中,趙平予的舌頭更仔細地觸摸著她那嬌顫微抖著的小舌,從舌尖到舌身,上面、下面、側面一處不漏,一邊挑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