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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劍圣尚光弘、飛鴻梁虹琦和鐵臂神駱飛鷹在里頭練功,竟蒙三大高手青眼相加,收做了徒兒。至於尚光弘等人為何會在此出現呢?這原因大出鄭平亞等人原先的預料。原來自當年風云會后,自視甚高的三人發覺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原本無名的幻影邪尊,竟能擊敗三人從神兵利器中得到的高妙武功,奪了風云錄的魁首,加上天門的楊乾排名雖弱於三人,但也只是一時敗退而已,若論真實武功,實不在三人之下,尤其他有天門的龐大勢力撐腰,更不必賣三人的帳。知道武功是必須不斷進步的事業,加上風云會之后,他們三人擁有神器的消息不徑而走,雖說以三人的武功才智,也不怕他人的明暗手段巧取豪奪,但前有幻影邪尊威震江湖、后有楊乾勢力昂揚的刺激,讓三人再不敢偷懶,每年的這個時候,他們總會排除萬難,秘密地在以天門的實力都未必探測得到的偏僻武夷山中切磋武學,沒想到因緣際會之下,竟各自收了個徒弟。此次尚光弘等人來到此處,一來是為了和元真子說清楚,鄭平亞改投尚光弘門下之事,二來也是因為探得天門的兩大堂主,陰京常和白寧楓為了到位於建康的天門分堂,與其余三位堂主會合,護送一件分堂新得的異寶蕓蘿花回總堂,將會路過此處,正好在此出手截擊,想一舉打掉天門如日中天的聲威。原先尚光弘等人計劃周詳,以老練的三人對付武功較弱的陰京常和他的隨從,應能一舉得勝,盡殲七人;而鄭平亞等人則對上白寧楓一人,以三敵一至少也佔得上優勢。沒想到事與愿違,陰京常等人武功雖較弱,但竟連走在路上都是戒心不去,想伏擊都沒有辦法,陣法一排起來,一時間卻困的三人一籌莫展;而白寧楓的武功也遠超他們預料,一對三還能搶到主動,逼的新學乍練的鄭平亞三人破綻連連、節節敗退,若非趙平予等人及時來援,他們差點就要在此馬失前蹄。不過也因為此戰,鄭平亞原本急燥的心醒了一醒,天門的實力遠超他的想像,若要復仇真得從長計議。也因此他此來除了要向元真子稟明之外,還要將元真子拉出山門,參與鄭平亞的復仇之事。以尚光弘、梁虹琦和駱飛鷹身為風云錄絕代高手的名望,加上玄元門的后助,或還可影響武林中幾個名門正派,一旦拉到自己這方的門派多了,要復當年之仇,盡殲天門也比較有把握。走進了玄元門的大廳,才一見到元真子,趙平予就忍不住跪了下來,淚水盈眶。大概是因為想念這幾個失去音訊的弟子吧?雖才一年多不見,但元真子看來卻憔悴了不少,竟好像老了十年一般。乍見到趙平予的臉時,一時雖也沒認出來,但元真子向來蠻喜歡這徒弟,可不像鄭平亞那樣能不見就不見,趙平予雖是形容變了不少,但輪廓卻沒有變,給元真子一見便認了出來。才一看到他和鄭平亞進來,元真子渾身一震,竟禁不住的老淚縱橫起來,連身邊的玉真子也是美目含淚,忙不迭地奔向他們,彷彿期待他們回來的這一天,已期待了許久一般。「師父…」「好孩子,你可終於回來了?!箾_向前來,頗想伸手扶起趙平予,但眼見流云劍圣尚光弘、飛鴻梁虹琦和鐵臂神駱飛鷹三大高手進來,元真子乃知禮之人,也得先行招呼。「不知三位前輩以及藍家幾位姑娘駕臨,元真未及遠迎,還請恕罪。平予,你先起來吧!幫著你師娘和絳雪招呼客人,別光跪在那兒了。平亞,你也別光躲在客人后頭,快出來吧!」待得各人就座已畢,幾句客氣話帶過,聽尚光弘說到已收了鄭平亞為徒,特來通知元真子此事,元真子輕吁了一口氣,就這樣失去一個弟子,雖難免難過,但其實他也知道,鄭平亞一心復仇,另投明師,學習更上一層樓的武藝,這種事其實并不奇怪。與其說難受,還不如說他正為鄭平亞感到幸運,畢竟以本門的武功,行走江湖足矣,要和天門相抗,卻是頗有不足。「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平亞為了復仇而努力,也是應有之義,元真也不好阻止。平亞,從今開始你就是尚前輩的徒弟了,要好好努力,莫負了尚前輩的悉心教導,知道嗎?」「是,徒兒…平亞知道?!?/br>才看到元真子轉過頭來,連發問都還來不及,趙平予已跪了下來。「師父…平予有事瞞著師父,特來…特來請罪…」「什么事?慢慢說出來吧!」眉頭微微皺起,元真子心中不禁有些黯然,杜平殷生死未明,鄭平亞又改投他人,自己現在只剩下趙平予這徒弟可以依靠。他倒是信得過趙平予的作風和沉穩,以他向來的性格和頭腦,絕難為人所惑,無論如何也不會做出什么敗壞門風的事情來,但看他才一入門,竟就下跪請罪,心中也不禁忐忑,究竟是發生了什么事?讓他這么著急?「徒兒…」咬了咬唇,趙平予深吸了一口氣,將心中的話說了出來,「徒兒原姓邵,先父就是鐵掌歸元邵華中,是為了尋找先父下落,才投入玄元門下。請師父責罰徒兒隱瞞之罪?!?/br>「什么?是…是真的嗎?」聽的他差點兒跳起來,連身邊的玉真子也是嚇了一大跳的表情,他們怎么也沒想到,趙平予竟就是邵華中的獨子。元真子雖聽說過邵華中有一子單名予,卻以為邵華中武功既高,其子武功必也不弱,卻沒想到竟會是趙平予這般一點武功都不會的人。「是…」趙平予閉上眼睛,眼角的淚忍著不肯流出來,「這次平予入武夷山,找到了先父和師兄的下落。先父和師兄墮崖之后吳越同舟,彼此怨仇已解,特命平予回山之后向師父稟明…」「胡說!」雖已脫離了玄元門,但鄭平亞和杜平殷十幾年的師兄弟,關心之情溢於言表,愈聽愈火,「正邪不兩立,大師兄雖和邵華中一同落崖,但他向來分得清正邪是非,怎會和邵華中一丘之貉,解除怨仇?分明是你尋到大師兄之后,和邵華中同謀害死師兄,還要巧言搪塞!」「別胡說了,平亞!快向趙少俠道歉!」大出眾人意料之外,出言制止鄭平亞的不是元真子也不是趙平予,而是一直旁觀的尚光弘,只見他氣的臉紅紅的,彷彿這句話傷到的,不是別人而是他自己。「師…師父…」聽的整個人都呆了,但鄭平亞倒服這新拜的師父,只得閉嘴。「大約三十年了…」嘆了口氣,尚光弘望了元真子一眼,等到元真子點頭示意之后,才說了下去,「當年為師已經成名許久,因細故和一個少年人發生爭執,那人雖是敗在為師手下,卻敗的光明磊落,為師也很看得起他,還指點了他兩手。雖是一別之后,各自天涯,但華中仍是為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