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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爽的泄出了一部分jingye。覃恕眼疾手快,一把堵住了林玨的馬眼。林玨瞬間開始難耐地扭動,他試圖掙開覃恕的桎梏甚至還用手去撥覃恕的手指,被覃恕在屁股上連著抽了七八下才勉強放棄,臀rou上痛,xue口卻渴望每一次地填滿,林玨哭得不自知,流著眼淚求覃恕讓自己射。覃恕輕輕拍著他的屁股,誘哄道:“乖,和我一起?!?/br>林玨被他一個“乖”字砸懵了,自己收回了手繼續撐著床,再難受也不求覃恕了,由著覃恕堵著自己發泄的出口,憋的渾身都在顫抖。林玨耷拉著的囊袋被存貨撐得圓滾滾的,覃恕將它攏在手心里玩弄了兩下,指尖劃過他的會陰,變著法兒的刺激他。覃恕仿佛不知道累,他在xue道里面奮力開拓也沒見速度慢下來了,額頭和胸口出出了寫汗,襯得身材越發好了。林玨被cao得脫了力,幾次撐不住就要倒在床上,覃恕撈著他的腰提起來,手又繞到前面去玩兒他rutou,掐著乳尖扯了兩下,又輕輕擰了兩把,林玨的大腿打顫的明顯,叫得嗓子都有點喑啞。覃恕也不知道折騰了他多久,等最后一起射出來的之后,林玨便直接趴在床上,只余急促的喘息和一起一伏的脊背。后xue里泥濘不堪,還在往外淌著汁水,床單濕了一片,滿床的狼藉。林玨已經沒力氣了,被覃恕抱著去了浴室,他后背還沒辦法見水,覃恕就給他拿毛巾擦了擦汗,然后接了盆水清理xue道里的jingye。覃恕今天沒戴套,存貨全部射在林玨身體里了,三場酣暢淋漓的性事之后林玨的肚子都鼓起來了,里面滿滿當當的全都是覃恕的東西。覃恕給他清理身子廢了一番功夫,最后抱著他放到客房的床上的時候,林玨已經要睡著了,累到手指都不想動一下。覃恕給他開了空調溫度調高,然后只給他腰上搭了一條夏涼被。臨走時林玨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輕輕拽住了覃恕的衣角:“床單……已經臟了?!?/br>覃恕頷首:“我現在去換,放洗衣機里一攪,明天早上就不一定洗得干凈了?!?/br>林玨的言下之意不是這個,他不想一個人睡,第一次zuoai,晚上允許他一起睡都不可以嗎?覃恕看他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忍心,彎腰給他理了理頭發:“我開了空調,晚上熱就不要蓋被子了,你的傷不能捂著,嫌干燥的話我一會兒給你開加濕器?!?/br>林玨眼眶有點紅:“您還沒消氣……那,我要自己睡幾天?”覃恕過分地講原則,心軟了但還是沒同意跟他一起睡,說道:“周一回來睡?!?/br>林玨不用算都知道是四天。因為他跑了四天沒回來。雖然明白,但還是不可自制地委屈起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撅了嘴,像是在跟覃恕撒嬌:“我知道錯了,主人?!?/br>覃恕失笑,在他額角親了一口:“不可以這樣,周一會給你鋪好床的?!?/br>==========我被榨干了,一滴也沒有了,我寫rou吧……有時候卡的厲害,有時候又文思泉涌,但是再怎么寫也就是這水平了,大家看個熱鬧就好,嘻嘻嘻??第45章高潮的余韻平息之后,背上和屁股上的上開始作痛,但他實在太困了,在床上趴著跟疼痛做了會兒斗爭之后迷迷瞪瞪睡著了,睡得不甚踏實,所以覃恕半夜幾次進來摸他額頭他都差不多能知道,只是眼皮睜不開。他一晚上都沒有什么問題,第二天早上起來,覃恕都準備穿衣服走了,過來一摸他額頭,眉頭倏地一下皺了起來。林玨覺得頭暈,扛了一晚上終究還是發燒了,覃恕打電話給自己請了假,順便給林玨導員請了假,倆人今天都在家呆著了。覃恕脫掉外套回來,拿溫度計給他量體溫,37度多,不算太燒,還不到要吃藥的地步,覃恕便給他浸濕了毛巾擦身子,用酒精給他擦手心和腳心。林玨腦袋暈暈乎乎的,但是也沒睡,渾身都燒軟了,被覃恕擺弄著來來去去。覃恕坐在他床邊,偏頭看他:“有哪里難受么?”林玨搖了搖頭,腦袋更暈了:“有點冷?!?/br>覃恕把空調溫度又往高調了幾度,給他背上的傷口處裹了一層涂了藥的紗布,然后給他蓋緊被子。屋子里太熱了,覃恕穿著襯衫一會兒就受不了,出了一背的汗,他起身準備回屋換件短袖T恤。林玨想去拉他衣袖,但是手上無力,也沒太看清,直接將自己的手塞進了覃恕掌心。他愣了一下,有點不想拿出來。覃恕似乎沒覺得有什么不對,攥著他的手捏了捏:“我熱得很,去換件衣服?!?/br>林玨放了心,點點頭把手收了回來。中午覃恕給他熬了一鍋蔬菜粥,自己也懶得做別的,跟著一起吃了些。昨天晚上覃恕光給他洗澡就用了半個多小時,發燒應該不是沒有清理干凈的原因,有可能是背上的傷引起的。林玨身體底子好,覃恕照顧他半天,到下午四點多他燒就退了,頭也不暈了。“晚上想吃什么?不喝粥也得吃得清淡一些?!瘪査?。林玨搖搖頭:“都好?!?/br>他說不出個所以然,覃恕也不知道吃什么,一直到晚上七點多,覃恕才去下了兩碗面吃,用的是濃湯寶。吃過飯林玨看起來就精神很多,他中午喝了一碗粥就吃不下了,能量補充不夠,下午退燒了也一直懨懨的。這會兒還跑去跟貓玩兒了一會兒,覃恕坐在沙發上調電視,也沒什么想看的,看了一會兒就關了,林玨聽見聲響回頭看他,覃恕朝他招了招手:“過來,我有話跟你說?!?/br>這語氣一聽就是有正事兒要說,林玨應了一聲,放下逗貓棒去找覃恕。他現在坐不下去,不只是因為昨天被覃恕打屁股打得狠,也是因為xue口有點不舒服,他背上有傷也沒辦法靠著,所以還是跪在覃恕腿邊。“林玨,你跟我說實話,昨天為什么要推段謠?”覃恕問。他語氣不重,也沒有要責怪他的意思,但是林玨還是覺得羞愧,垂著頭不敢看他,支吾道:“我們因為籃球場的問題起了點沖突,吵了兩句,我氣不過,所以就……”林玨瞄了覃恕一眼,覃恕還是看著他,往沙發靠背上一靠,淡淡道:“我讓你說實話,還想挨罰就繼續撒謊?!?/br>林玨倏然抬頭,想起昨天晚上鞭子抽在背上的疼痛,小幅度地顫了一下:“我……”覃恕也不催他,靜靜地等他開口。林玨做足了心里建設,抬頭看了覃恕一眼之后又把腦袋垂下去了:“我之前在籃球場見過他幾次?!?/br>林玨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