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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他滾。紅龍委屈地直接告訴陛下了門口有個小美人的事兒。老大當斷立斷,還沒等他請求就一陣風似的往門口去了,據門口的兄弟說,老大冷嘲熱諷碰到對手了,人精靈壓根不理他,挪都不挪一下,跟塊木頭沒什么兩樣。“那你就慢慢等吧?!备ノ鲝难揽p擠出幾個渾圓的字,又一陣風似的飄走了。31過幾天又進來了一個,紅龍膛目結舌,這回是個人才。一頭赭紅色短發,被一只惡魔帶進來的,惡魔捂著耳朵痛苦地讓他別再說了,還把一塊金燦燦的玩意塞進俊小伙的口袋里,走的時候哀嚎:“失落之地的人魚才他媽是最吵的東西!”赭紅發色的小伙子撓撓頭,笑得沒心沒肺,虎牙小酒窩長睫毛格外討喜,他訥訥解釋道:“這兄弟說帶我來龍淵旅游,咋自己先跑了呢?”沒人回答。他倒天生自來熟,和紅龍嘮叨半天天南海北的旅游見聞,最后又了結到:“兄弟,知道你在上班,不煩你了。紅龍:?你早干嘛去了?發現樹上有個人,就不講究地往地上一坐,仰著頭和精靈講話,這回不講旅游見聞了,張嘴就夸人好看,夸了半天口干舌燥,就向人要水喝。饒是艾德里安見過會說話的,比如周紇,也沒見過這么能嘮的,早被夸的頭疼,能解脫一會正合他意,于是有樹挪到人魚面前,拔地而起,清澈的水汩汩流出。紅龍:哇哦。這么酷。人魚喝完用袖子隨意擦擦嘴,豪邁道:“沒事,以后你就是我出身去死的兄弟了,就是看見咋倆都喜歡的,我也不和你搶?!?/br>話聽著奇奇怪怪的,艾德里安卻是記住了。于是后來兩人為著陪一個人去買法杖恨不得大打出手的時候,艾德里安便冷著臉把這句話一字不差地背誦出來,弄得人魚一副見了鬼的模樣,顯然是隨口胡謅的。日升日落沒有人清楚,但是紅龍很清楚,這個兄弟在這幾天以一己之力撐起了一個菜市場的聒噪。艾德里安甚至下樹想要捂他的嘴巴求他別說了,于是兩人結成奇怪的友誼,具體如下。“哎你到底等誰啊這么多天了,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安靜?!?/br>“我們高亢一曲,我給你唱一首?!?/br>“不聽?!?/br>“要不你喜歡喜歡我也成,我都快被你的執著感動了,恨嫁啊?!?/br>“與你無關?!?/br>“艾德里安你再說一句與我無關!兄弟就是兄弟!他不要你大不了我要你?。。。?!”“滾!”精靈平靜的臉裂出了叫做氣急敗壞的情緒,抬手就要打,最終還是深呼吸把手收回。31琥珀色的眼球上橫陳著黑色豎瞳,血絲猶如蛆蟲暴起,周遭還被人泄憤似的扎了洞,滲出黑色的液體,恫怖絕倫。隨著分鐘小時的流失,豎瞳扮演著指針的角色按部就班地挪動著位置,畸形扭曲的瞳孔訴說著暴權的證據。這是從一具龍的軀體上挖下的眼球,說的更明白一些,是龍王弗西從周紇上輩子出軌的那位身上要來的些許精神補償費。“你覺得他的眼睛好看嗎?”弗西貼著我的后背,摁著我的頭逼迫我看這個實在稱不上審美合格線的龍眼時鐘,他說便說,還舔著我的喉嚨,濕熱的呼吸一時讓我整不明白他到底是不是打算像野蠻的獸類一樣咬斷我的咽喉。雖然說獸類交配時犬齒抵住喉嚨怕對方逃跑是挺正常的事情,龍族也算是一種獸類,即便他們打死也不愿意自己和那種東西混為一談,但是完全不必,我周紇就特立獨行,既然到了這個地步,就不搞欲拒還迎,活在當下,躺平張腿任cao,萬事大吉。能用身體還的債打死不用感情去還。“陛下說笑,埋汰自己?!蔽已鲋弊?,任他用撕啃的方式粗暴地對待我的肌膚。你媽的,弗西這輩子公狗上身了?啃骨頭都不帶這么狠的。我后悔了,我他媽不用身體還了,照這樣下去,五分鐘之內,大家就可以火化我的骨架不帶剔rou的。被cao死。被咬死。被cao死。被咬死。好了諸位我選擇被cao死。我這人臭毛病挺多,愛面子還怕痛,其實我現在已經痛到想喊媽了,但礙于面子不肯開口,畢竟本人所有準則一切以第一條:面子為準。上一條我瞎編的,我不怕痛我也不想喊媽,怕痛簡直太撈了我怎么可能怕痛?喊媽也不可能喊的,我沒有母親。弗西又一口精準落在我已經滲血的腰部。“疼?!眂ao/你媽不忍了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啊狗東西爸爸白疼你了?。?!弗西似笑非笑地睨了我一眼:“你還知道說話?我以為在你被我咬死前是一句話都不會說的?!?/br>哈。白眼龍。不要臉的小龍崽子。莫挨老子?。。?!大家好,今天又是我繃不住溫文爾雅的一天,好像重生之后每天自己給自己艸的人設都在搖搖欲墜呢呵呵。懷柔政策。曲線救國。來來來,我可以的。手抵住弗西白/皙的小腹,我艱難地翻身面對他,耗掉十分的力氣裝作輕而易舉地抬手摟住他曲線優美的脖頸。他還戴了一個鎖骨鏈,深黑色的鏈環上星星點點墜著隱形水晶,流光四溢。乍一看看不見,這水晶的添加設計原是想利用它的折射原理使鎖骨鏈布滿光澤,討個看頭,卻是不想成了刑具,硌得我的手臂生疼。弗西低低地笑了起來:“周紇,我舍不得殺你??晌蚁胍闼??!?/br>“你要是心疼我”他湊到我的耳邊,沒輕沒重地掂了一下我的耳朵,愉悅地宣布:“那你就好好活著?!?/br>???您不矛盾嗎祖宗???為什么要給我一種活過今晚就是大難不死必有后福的錯覺???我疑惑地抬眼,瞧他戲謔的眼,飽滿的唇,上下滾動的喉結,分明有種和艷遇foronenight的氛圍,只消其中一個乖乖張腿就齊活兒了好嗎?他骨節分明的手握住我的手肘循著他的身體曲線向下探。真的是,開玩笑,當年你開苞都是我上的手,怎么調/情還用你教?我什么花樣沒玩過?從他的衣服下擺到他的腰胯,被他帶的像過了一個世紀,我沒什么太大感覺甚至想把他壓在身下。沒辦法他這可太慢了,換個人哪還能挺立啊,早就萎靡不振、了無性趣卷鋪蓋走人了。摸到了個寶貝。我高深莫測地瞧了他一眼,準備收手。這不瞎胡鬧嗎?他不是害羞了吧,敢情新手上路都這么……慫兮兮的?嚴師出低徒,嘖嘖,沒救了。不對啊,弗西→害羞?他桎梏著我打算縮回的手又向后探,我的表情皸裂,生平第一次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