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1
書迷正在閱讀:今天顧總破產了嗎、渣攻重生之后、如何養圓一只白骨精、戲精男配總讓渣攻心碎、養貓了解一下、林深時見恕、我在對家超話里當老大(娛樂圈)、撿到暴君后被迫營業、穿書我成為了背景板大佬、穿成殘疾大佬的伴侶后
越是這樣。你如果真的要和他一起,那還有的是功夫要修呢?!?/br>戈爾多嘆氣:“比如?”“比如剛才?!笨ㄋ_爾·莫蘭語重心長地說,“其實不管是哄男人還是女人都一樣的。既然你剛才已經在對話里察覺到不對勁了,那你就不能繼續老老實實地說真話了。哪有你這樣,明知面前是個坑,還往里面跳的?”戈爾多:“我倒是沒想那么多。我只是說了實話。我以為他能理解的?!?/br>卡薩爾:“你對著外面倒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聰明得很,怎么對自己的愛人反倒吝惜這點聰明勁兒?相信父親,戀愛中的男女,都是只喜歡撿好話聽?!?/br>“……這倒也是?!备隊柖帱c了點頭,琢磨道,“但是父親,你這么熟練,怎么也沒見你為了和母親之間的和睦多妥協幾次呢?”卡薩爾·莫蘭:“……我們倆之間沒鬧過這種別扭?!?/br>戈爾多很想笑著問:那您和誰之間鬧過?但他話還沒出口,就已經察覺到了這句話的不對勁,于是到底沒有說出來。——除了茱莉亞夫人之外,卡薩爾·莫蘭還為哪個女人頭疼過,甚至向她妥協?毫無疑問,只能是戈爾多·莫蘭沒見過一眼的、早逝的母親。卡薩爾·莫蘭幾乎是把自己的大兒子放在心尖上,但卻極少提及那個自己愛過的女人,也沒有向戈爾多說過多少當年的故事。戈爾多·莫蘭只依稀知曉自己的母親是個美人,孤苦伶仃,出身不高。以卡薩爾·莫蘭的性格而言,寵愛戈爾多卻不提及他的母親,是很反常的一件事。但戈爾多畢竟是私生子,底下也有同父的弟弟,為了家庭的和睦,他也鮮少開口提及這個問題。但此刻的沉默,以及卡薩爾·莫蘭臉上露出的、少有的茫然和失意的表情,卻讓戈爾多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父親對他早逝情人的愛意。“……算了,你也長大了,該懂的你自己都懂?!笨ㄋ_爾摸了摸戈爾多的頭,“如果真的喜歡,那就別放手了。父親這里沒有多大的意見。如果國王陛下或是議會因為這個找茬兒,那你正好辭職回來幫父親治理領地?!?/br>……回家當一個咸魚般的貴族二代嗎?好像也沒什么不好的。戈爾多笑著回抱了一下父親,覺得父親這么多年了果然還是沒變。但他沒看見的是,卡薩爾·莫蘭擁抱自己正當青年的兒子時,眼中盤踞的雄獅一般的銳意。無論何時,他都一定會保護好心愛之人留給他的、唯一的孩子。第一百七十三章國王耗費了大力氣組織的“相親宴會”就這么匆匆忙忙地結束了。宴會結束后,戈爾多有心想打探一下希莉亞怎么樣了,但卻意外聽見了“國王在宴會上有意將女大公許配給戈爾多·莫蘭”的消息。……怎么,后來希莉亞不是聲明了她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嗎?怎么傳八卦還帶只傳一半的?戈爾多有些無力地捏了捏鼻梁。這個流言會在王都里傳開,有很大部分的可能是國王陛下授意的。國王陛下現在倒也不一定非要讓希莉亞嫁給他不可,可能只是不同意希莉亞和保羅之間的婚事,所以故意散播出這樣的消息來,以示國王陛下的決心——他絕不會把自己唯一的外甥女、帝國的掌上明珠嫁給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窮小子。要嫁也只會嫁出身名門的青年俊才。照理說,希莉亞的父母都不在了,她的婚事完全可以自己做主,但國王是她親近的長輩,又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現在的希莉亞大約是干不過自己的親舅舅的。雖然有點串戲,但這簡直就是一出活生生的??!戈爾多扯了扯嘴角,隨即拍了拍自己的頭。這都什么時候了,他居然還有功夫關心好友的八卦。明明他自己都已經陷入戀愛危機了!話說亞特里夏最近有排課嗎?不如今天干脆就翹班,去神院里蹲點找人吧……*國王這邊剛剛舉辦完一個輕松歡快的宴會,幾乎是在同一天,主教奧德里奇·芬恩的尸體終于被運回了教廷。沒人計算奧德里奇死前究竟當了幾天的主教,反正這肯定是個令人悲傷的數字。但是好歹他在死前熬到了主教之位,死后也能享受一部分主教級別的喪儀。為什么說是一部分?因為教皇拍板決定的,主教奧德里奇的喪儀從簡處置。還是怪奧德里奇死的太早了。他在教徒里沒什么威望。很多人都還沒認熟這個名字呢,結果人呼啦一下就死了,連給他寫悼詞的教士都要先沉默片刻,才能勉強想起一些奧德里奇的生平經歷來。教皇雖然大張旗鼓地宣揚“奧德里奇是為了邊陲領地的人民而死的”,但他也略懂過猶不及的道理。抬出奧德里奇來做個標榜那是正正好,但拿他做楷模讓大家來膜拜,反倒會使他的葬禮顯得有些滑稽。現在這種肅穆的、沉重的氛圍……就恰到好處。按照慣例,教皇該為主教的尸體做最后的凈化儀式,以示敬意與惋惜。教皇手中捏著一串念珠,一手捧著滿滿盛著圣水的銀杯,口中念念有詞,為奧德里奇逝去的靈魂祈福。隨后,他命人打開停在他面前的純黑色的棺槨。奧德里奇·芬恩面容黝黑的尸體顯露了出來。教皇嘆息一聲,忽然提高了聲音,念起禱詞,他周圍的教士們也跟著搖頭嘆息,紛紛跟著念了起來。教士們的祝禱聲交疊在一起,讓放置棺材的禮堂變得如蜂房一樣嘈雜。教皇在這越來越響、越來越密集的人聲中俯下身體,接過一旁有人端來的白帕,將它浸滿圣水之后敷上了尸體的臉——卻只聽見“呲啦”一聲,白帕上的圣水沸騰了起來,不久就露出了被火燎過一般的、焦黑的顏色。“這是詛咒的余威嗎?”“不,詛咒應當在他死后就已經停止了……這分明是被黑魔法重創的痕跡!”“所以,芬恩主教是死于黑魔法,而不是死于詛咒?”“也有可能是黑巫師在他解開詛咒的時候趁人之危,把他殺死了,總之他身上沾了黑魔法的痕跡——”“芬恩主教死前必然接觸過一個強大的黑巫師!”他們面面相覷,驚疑不定地討論著。“莫蘭軍團不是見證了奧德里奇·芬恩主教的死亡嗎?他們難道沒有察覺到黑巫師的存在?不然為什么不立刻上報!”“聽說卡薩爾·莫蘭還在芬恩主教請求支援的時候無視了他!我看他分明就是知道有黑巫師存在的內幕,巴不得芬恩主教死在那兒呢!這么說起來,叛軍之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