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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見窗子是開的,燒得有點迷糊了,慢騰騰地往窗臺上走去。臥室的窗子很高,他爬得有些吃力,兩條小腿哆哆嗦嗦地蹬,刺激了臀部肌rou的收縮,酸酸麻麻地,又從股縫里滑出一點透明的粘液來。他想出去,出去找到粟鐘幫幫他再說。指頭在窗臺上撓,可他連站都站不起來。方錦鶴終于睡夠了從床上坐起來,冷眼看著他在地上爬來爬去。“寶寶,玩夠了嗎?”唐喬聽到他的聲音,迷蒙地睜大眼睛,像得了救,兩腮淚盈盈的,不知哭了多久。“老公…老公…”他想多說兩句,但喊不了兩個字就要咳上一聲,在冷水里折騰久了,恐怕傷了肺。方錦鶴走過去摸了摸他的背,發現他的皮膚是寒浸浸的一片,“玩水了?”唐喬點頭,直往他懷里縮,卻被他推開。“你早上說了,不要我?!?/br>唐喬抱著膀子直顫悠,記憶像被人剪掉一片,從結婚以后的事情都再也記不起來,他只覺得自己還在新婚的那一天。渾身都燒得guntang,一直燒、一直燒,燒得看不清眼前這個人是誰。五官是一片模糊的,耳朵里只能聽到一句,“叫老公,叫完就不難受了…”“不難受、不難受…”他腦子混沌,學舌也學錯了,那個人笑了,咬住他的喉嚨。他知道沒做對,又從腦子里翻找,扒拉出另一句,“林初,我愛你?!?/br>然后他挨了打,兩個巴掌扇得他屁股蛋都顫。他被揉捏得尖叫起來,突然學會了:“老公!老公不要打…”他腦子昏昏沉沉的,不知道這個guntang的噩夢怎么永遠也結束不了,他對著那個面孔模糊的大魔王求饒:“我沒有…老公…我沒有…”“你有,”方錦鶴伸出手指,去掐住他的舌頭,滑膩膩的一截rou,靈巧得很,動人悅耳的甜膩,應有盡有,“說你要我?!?/br>唐喬咳了一聲,“老公…抱抱我…”“狡猾?!狈藉\鶴嘟囔著,把他抱起來。跟塊冰似的沁人。“還走不走了?”“不走?!?/br>“離婚嗎?”“不?!?/br>“留下來干什么?”唐喬哭了,哭得全身發抖。方錦鶴終于肯干他。兩個人在地毯上卷做一團。甬道濡濕溫熱,方錦鶴意氣風發地殺進去,興至濃處,卻忽然不受控制地綿軟下來。壓在唐喬身上,這次真真正正地黑了臉。似乎想起了什么,他去把床頭柜上的藥瓶重新翻出來。剛舒服了沒多一會,止癢的東西卻又沒了,唐喬難受得發狂,叫了老公也不管用,他揪著地毯上的穗子,咕噥一聲,冒出一句,“粟鐘救我呀!”方錦鶴拿著藥瓶子抬起頭來。8.吩咐人去聯系粟鐘,卻發現對方的電話不通,住處也已經人去樓空。送了藥拿去化驗,又調出了監控來查,監控記錄果然殘缺不全。“是誰在負責監控?”“粟鐘?!?/br>方錦鶴這才捏緊了拳頭,覺得背上起了一層白毛汗。“讓人把地下室里的那個箱子抬出來?!?/br>想了想,方錦鶴又補充道:“抬進主臥?!?/br>唐喬被他綁在床上,用被子蓋著,從外面見不出端倪。但誰都能聞到那股味道,膩得纏人。箱子被擱到床邊,方錦鶴捏了一劑營養液進來。“來,寶寶,抬頭吃點東西?!睕]打算這么快給他用上這個,可照現在的情形看來,唐喬眼看就要熬不住。而他希望他接下來能夠保持清醒。唐喬從小到大都沒有吃過這份苦,一層絲被把他卷著,額邊沁的汗幾乎把他的臉頰潤得透明。“mama…我要給mama打電話…”“要告狀?”唐喬磕巴了一下,咬著嘴唇,哭都哭不出來。“你太壞了…”把腦袋擱在方錦鶴的手上,小口小口地吞咽著淡黃色的液體。接近一整天沒有進食,他也實在有些熬不住。身體里的焦灼已經逐漸變得麻木,若是沒有外界刺激,好像情欲已經變得沒有那么可怕了。他煎熬著舔盡了最后一滴,想著吃飽了肚子終于好睡覺了。“別睡?!狈藉\鶴輕輕掐了一下他的腮,“我問你,家里哪些地方有監控,你心里有數嗎?”“監控?”唐喬把腦袋一歪,表示并不知情。他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少爺,誰指望他去了解吃喝玩樂之外的事情。家教甚嚴的緣故,連玩樂他都不精通。算了算年紀,他結婚的時候還只有十六?,F在也才,十六歲半。青春的身子和純潔的愛。方錦鶴的嘴角抽動,“你不知道,可粟鐘全都知道?!?/br>“知道又怎么了?”唐喬伸出爪子扣住頸子邊的被角,把自己圍了個密不透風,雖然身上很熱又很麻,但他真的困了,想睡覺了。“怎么了…”寒著一張臉,方錦鶴打開了投影,某處監控的畫面被放大在臥室的暗墻上。沒開聲音,畫面里的肢體無聲地攪動。是他和粟鐘偷情的場面。“嗯…”唐喬咬著牙根,眼角發紅。方錦鶴怎么能在這時候給他看這個?他身上的藥效還沒過呢,xue里癢得發疼,好不容易壓下去了,又被那樣熱辣的刺激給勾了出來。粟鐘把他抵在墻上快速地進出,兩人看不清臉,可身子的結合之處卻正對鏡頭,連唐喬腿根上的一顆痣都映得分明。“是你自愿的?”方錦鶴在第一次看到監控的時候險些氣炸了肺,粟鐘刪了不少東西,卻偏偏把這些留著,算好了要來惡心他。雇傭粟鐘之前分明把對方的背景查了個底掉,也沒翻出來粟鐘跟他有什么仇,卻在背后給他來這么一手!方錦鶴懷疑他給唐喬用的藥也被私下里換過。但監控錄像在關鍵的時候卻被剪除了,沒有了證據?,F在他有的,只剩一段又一段唐喬和別人的色情錄像。他像被人兜頭淋了一盆狗血,又腥又臭,擦了還臟手。唐喬的呻吟已經咬不住,全都溢了出來,隨著畫面中的節奏喘得更歡,跟配音似的。實際上他被折磨了一天,喉嚨已經充血,叫不出什么來了,“嘶嘶”地呵氣,呵得方錦鶴眉心一顫。方錦鶴瞧著他的樣子,心里有了答案,知道自己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自己辛苦從別家地里掰下來的小白菜讓別人撿了現成的。他苦笑著掀開了箱子。那是他和唐喬結婚之前常玩的一些東西。本來以為遇著唐喬,收了心,那些東西這輩子都不再碰了。從一堆琳瑯滿目的情趣用品中挑出了一支來。“寶寶,張嘴,別咬著舌頭?!苯o唐喬戴了個口枷。掀了唐喬好不容易裹緊的小被子,原來唐喬的手和腳都被毛巾綁著。屁股里頭也塞著毛巾,露出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