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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流亡貝殼文案:嬌滴滴受與四條狗預警:三觀不正,人物很狗,單純寫來爽爽----------0.唐喬一直聽說著這么一句話: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他以為自己會是男人劣根性的受害者,結了婚才知道,這么一句話,說得有多巧。方錦鶴巴巴把他娶到手,誰知道竟是個銀樣蠟槍頭。他受不住這份空空如也的忠貞,半年之后,開始偷人了。1.方錦鶴也不是完全不行的。剛結婚的時候,還有過幾次。弄到后面,卻越發吃力。唐喬被養在家里,本來是不諳世事的一個嬌嬌子,被他弄開了,又不給解癮,心里自然發怨。怨著怨著把人逼得跑到了外地,干脆讓他獨守空房。夜里空房燈不亮,他就隨便叫了一個保鏢進來換燈。夜色如洗,也不知是哪盞要命的燈熄了,竟然活活換了一個晚上。中式雕花屏風上,百年好合的彩荷還開著,一朵一朵,一層一層,開了個接天無窮。方錦鶴在酒桌上,還不知道自己就此過上了碧翠紛紛的日子。保鏢姓粟,唐喬早就留意得很清楚了。他平時在院子里喝茶,這位粟先生就總找著由頭在院子周圍晃悠。他婚前被方錦鶴騙了,不知曉內幕,這群跟了他許久的保鏢也許是知道的。有知道的,就有懂行的。唐喬把腳尖勾著,拖鞋在腳面上一晃一蕩的。燈壞了,屋子里是黑的。越黑,人的眼睛就越亮。他知道有一雙眼睛自從進了屋,就火辣辣地把他盯著。從腰間看到喉頭,如有實質的目光像要把他舔傷了。他回瞪那雙色氣外溢的眼睛,把睡衣的領子密密實實地攏上了。他是主,那是仆,輕賤的事情,不能讓他自己先開口求了。粟鐘拆了替換燈泡的盒子,把那只冰涼的空心玻璃球摸在手心上,一步一步靠得離唐喬更近。“梯子在那呢!”唐喬腳尖點著雜物間的方向,不讓對方靠得太近。粟鐘垂首,視線滑過了唐喬隱在睡褲里的一雙腿,又停在他纖細的腰上。雇主外出的時候,他們寸步不離地跟著,方先生總把自己的手,搭住唐喬的腰。這腰肢款款、不盈一握,天然就是要給男人手里握著的。而且要狠狠地握著。把那寸腰,收緊了,折在自己的懷里面,讓腰下面那只臀,好好地、高高地翹著。粟鐘在黑暗里分辨出唐喬把臀縫輕輕在桌角上擦著,想掀起那層似有若無的睡袍來瞧瞧,里面都濕成什么樣子了。還裝!他重新把目光移向唐喬的臉?,摪椎拿婵自谖⑷醯墓饩€下像是在發光,桃心似的臉盤,下巴尖尖。又嬌又sao,滿臉的不耐煩。“那勞駕夫人幫我把燈泡拿著,我去搬梯子?!?/br>唐喬不疑有他,把手伸出來接燈。手腕被扣住了。guntang的觸感讓他渾身發軟。他好久沒有正經挨過男人了。粟鐘的力氣很大,抓著他,像抓著一只白鴿。“你干什么!”他盡量繃緊了聲音,顯得嚴肅一些,可話說完了,嘴里卻在吞口水。有次粟鐘小解,他見過的。當天晚上回去就做了春夢。粟鐘在夢里干他,把他腳趾尖都干得發顫了。醒過來只有一個睡得既香甜、又安穩,死豬似的方錦鶴。他拿腳把方錦鶴踹醒了,方錦鶴給他舔了一回,可他還是不能滿意。他想有人干他,想得發瘋了。粟鐘把那只冰涼的燈泡按在他的手心里。他的手小,比粟鐘小了好多,堪堪把燈泡握住,指縫被粟鐘捏了捏。“夫人,拿好?!?/br>“唔,不用你cao心!”期盼了許久,卻得來這么個答案,唐喬非常失望。他轉過身去,想要干脆把燈開開算了,既然姓粟的這么不解風情。沒想到,他剛一扭身,睡褲就被人撕下來,“夫人,拿穩了,我要干你了?!?/br>2.粟鐘只是解了扣子,敞開的拉鏈時不時劃過唐喬嬌嫩的皮膚。他被頂得一下子有點懵,燈泡還在手里捏著,沒料到自己怎么就一會從天上掉到了地下,一會又從地下回到了天上。“嗯嗯嗯嗯…”他喉嚨里爆發出一串低吟,腰被粟鐘帶著薄繭的手掐著來回晃,他感覺粟鐘隨時能把他從地上提起來,懸在空中。他把腳尖踮著。粟鐘比他高,腿也比他長,他這樣配合一下,粟鐘也好動作。可腳尖踮起來了,臀部肌rou也縮緊了,粟鐘被他冷不丁一夾,以為是他在使壞,放了他一邊的腰,讓他借著重力往下落,狠狠扎在粟鐘的東西上。騰出來的手又來拍他,大概把他半邊屁股都扇腫了。他被從頭到腳地鉗制著,渾身酸軟,完完全全地折服了。接下來只有粟鐘喊他叫才叫,粟鐘喊他sao才sao。他像一灘軟燭淚,一點一點地化在了粟鐘身上。“太濕了?!彼阽姄噶怂幌?,把挖出來的東西抹到他嘴邊,“我進來的時候,你在桌子上蹭什么呢?”唐喬不太習慣經受這種侮辱式的調戲,但粟鐘這樣弄他,他又確實被搞得很爽?!拔蚁胍?,這還用問?”“你是欠cao了,別說的那么文雅?!彼教幩暥紨嚨么潭?,粟鐘的東西太大,可唐喬吃起來卻完全沒有什么問題,可見他的身子是長期干渴著,已經渴急了。他不跟粟鐘說話了,完全分不出那個心神。燈泡早丟在一邊,十指抓住粟鐘的胳膊,像片樹葉似的在屋子中央飄。黑的,四下里全是空洞的黑色,只有擱在他身子里那截rou是溫的、熱的、guntang的,告訴他,他活著。不是個漂亮精致的死物,擺出來給別人看的。滿座賓客,都笑著祝福他,新婚快樂。他沒有一秒鐘快樂過。“射在你里頭,行嗎?”粟鐘這時候還挺禮貌的。唐喬被cao得全身沒有了筋骨,軟綿綿的一灘,根本聽不懂他在問什么。于是粟鐘又問了一遍。問得唐喬直哼哼,他反手掐過去摟住粟鐘的脖子,那人身上有股清淡的皂角香,和他給人的印象很不一樣?!安恍?,還不許射…我還沒夠…”“夫人,一個多小時了,再不射,我也軟掉了?!彼阽姾秃蜌鈿獾睾退塘?。唐喬仰著脖子想了想,不甘心地舔了舔嘴唇,覺得還不夠快活,實在舍不得。但粟鐘卻忽然扳著他的腰,瘋狂地插弄了起來。唐喬毫無準備,咬著手指尖哭。爽哭的。粟鐘射得特別深,拔出來了以后,還能感覺液體漫長的流動軌跡。唐喬一雙大眼睛睜著,淚汪汪地看著窗外漆黑的夜色,莫名委屈。“問過你了的?!彼阽姲阉膺^來,正對自己。突襲開始,一直是讓唐喬背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