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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轉化成了語音。“一些……計生用品……”許恣頂著心虛說完了,立馬解釋:“也不是馬上就要用,有備無患?!?/br>吳夠好像早就猜到了答案,又好像認真思索了許久,過了好一會,慢吞吞地說:“原來是這樣?!?/br>他把袋子拿到客廳,把里面東西全部拿出來了,數了數,差不多有十盒的樣子,全是套,沒有潤滑。許恣的聲音慢慢小聲下去:“潤滑的價錢看著太便宜了,就沒敢買?!?/br>吳夠先前動不動就臉紅,這會倒是沒太大反應。他把袋子團起來收進了抽屜,研究了一會包裝盒上的文字,小聲和許恣說:“我還是第一次這么近距離地看到這個?!?/br>許恣花了三秒的時間糾結自己要不要回一句“我也是”,最后選擇了閉嘴。吳夠抬眼看了下許恣,問他:“你是天生喜歡男生嗎?”總算遇到個不那么尷尬的問題,許恣這次回答得很快:“我也不確定,但我之前沒喜歡過男人?!?/br>也沒喜歡過女人。吳夠在心里默默替許恣補上了后半句。這些吳夠都早就清楚,許恣一時摸不清吳夠為什么忽然問這些。然而下一秒,他就知道了吳夠這么問的原因。“那這樣的話,”吳夠看著許恣的目光依舊干凈清澈:“你會想要和我zuoai嗎?”第49章在二十年多一點點的有限時光里,吳夠從沒有想過自己會和一個同性別的人zuoai。但這一切真正發生的時候,似乎也并沒有那么匪夷所思。在一定程度上,相同的生理結構還減輕了未知給他帶去的恐懼——盡管吳夠不常自慰,但總歸也知道一個男人怎么樣會覺得舒服。手在握許恣yinjing上的時候,吳夠甚至分出半秒鐘的時間,為此小小地慶幸了一下。無關東方文明對性根深蒂固的忌諱以及由此給性蓋章的羞恥,哪怕單純從美學的層面出發,吳夠本身也不是非常能體會到性器官的美感。但是許恣是個例外。無論是五官、身材還是氣質,許恣都優越得讓吳夠挑不出半點瑕疵。如今許恣一絲不掛,連吳夠最欣賞無能的性器也敞露在面前,他在吳夠的字典里依舊穩穩占據著“完美”這個詞條的所有注解。吳夠圈著許恣的yinjing,自上而下地擼動,然后往上。他緩慢地重復這個步驟,因為拿捏不好力道而小心翼翼。許恣低頭去親他,他便抬起下巴方便對方動作。鼻尖撞到了鼻尖,濕熱的氣息重而綿長,混雜著洗完澡后還沒散干凈的白麝香。落在吳夠耳畔的喘息已經足夠反饋,然而吳夠還是不確定,在兩人黏黏糊糊的間隙抽空問他:“會太用力嗎?”許恣的一只手停留在吳夠的后頸,指腹細細地摩挲著,才分開沒有多久又張開嘴,在吳夠的唇珠上咬了咬。“再用力點都行,”昏暗的環境中,許恣的聲音仿佛也變得模糊不清,像抱怨,也像撒嬌:“你的手好軟?!?/br>兩人之間的距離變得更近,許恣牽著吳夠的手,引導著他去握貼到一起了的兩根yinjing。“這樣的力度才可以?!?/br>感官刺激瞬間過載,吳夠猝不及防,發出一聲從沒有過的驚叫,再開口時語氣便遠沒有先前那么平穩。“慢……慢一點?!?/br>許恣動作一頓,圈在莖身上的手指向下來到頂端,指腹在翕孔來回掃動,速度不減反增,迅速把吳夠托舉到快感堆積的云端。理智以一種恐怖的速度被情欲消解,實在受不了的時候,吳夠空著的手已經按在許恣的胸前,但直到兩人先后射精,那只手依舊只是簡簡單單地貼著許恣,沒有要推開對方的跡象。淡淡的腥味在房間中漸漸擴散開來,許恣把手上乳白色的粘稠液體蹭在吳夠的手背掌心,指尖殘余了一點,以打圈的方式均勻地涂抹在了對方胸前兩顆微微挺立的乳尖上。明明是兩種對立的情緒,但在許恣這里,保護欲和欺負欲的確是頑強地共存著。沉眠的惡劣念頭被喚醒,吳夠越是乖順,許恣越是想要再過分一些。過電般的快感仿佛仍有余韻,吳夠渾身上下每一寸皮膚都僵直著,沒什么力氣也沒打算拒絕,一動不動地仍由許恣動作。許恣坐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吳夠,眼中是濃郁沒化開的情欲,開口卻是認真的征求語氣。“還要繼續嗎?”吳夠一動不動躺著恢復了會,伸手去碰許恣的膝蓋。“你知道該怎么弄嗎?”許恣順勢捉住了吳夠的手,捏塑料泡沫一般地玩他的掌心。“我之前看過教學視頻了?!?/br>吳夠看著許恣的眼睛澄澈清明,沒有半點猶豫遲疑:“那就繼續吧?!?/br>許恣沒有馬上起身,定定地看了會吳夠,忽地再次俯下身,親了親吳夠的鼻尖。潤滑沒買,許恣便拿放在主臥衛生間的那瓶面霜暫時頂替。吳夠不認識那個牌子,但連瓶身設計都透著一股“不便宜”的氣質,因此吳夠每次用都小心翼翼,用量很省。吳夠眼睜睜看著許恣一次性挖出至少頂吳夠幾天用量的霜,半點沒猶豫地往往他看不到的后面探。吳夠抑制住下意識逃避的反應,盡自己所能的配合許恣放松下來。許恣一次不夠,又取了一次面霜,把窄緊干澀的xue口和腸壁都弄得粘稠濕漉,來回戳探了許久,開始往里加第二根手指。“還好嗎?會痛嗎?”吳夠搖搖頭:“不痛?!?/br>就是有點脹。許恣又挖了些面霜在手上,隨即矮身親了親吳夠。“里面太緊了,我不知道你會不會不舒服,如果痛了要和我說?!?/br>異物塞入的感覺的確不是那么舒服,然而許恣的話讓吳夠根本不知道接什么,只能像個鴕鳥一樣把頭埋進了枕頭里。沒有手機或鐘表,但在吳夠感知中應該是過去了很久很久。直到吳夠聽到了一聲不響亮,但卻格外清晰的水聲,許恣終于把手指撤了出來,伸向床頭柜的避孕套。沾著乳霜的那只手還是滑膩的,雖說配合嘴巴,單手也不是拆不開,然而許恣看了眼吳夠,鬼使神差地改變了想法。“我打不開,”許恣把手攤在吳夠面前,不要臉地說:“你幫我戴好不好?!?/br>吳夠臉紅了一下,還是乖乖接過包裝,替許恣撕開了,又幫許恣戴好。“不用后背位好不好,”許恣得寸進尺:“我想看著你?!?/br>吳夠壓根不知道什么是后背位,許恣說什么是什么,像個娃娃一樣聽許恣擺布,抱住了自己的腿。許恣又伸手按了按xue口的褶皺,這才扶著yinjing,對準了濕軟的xue口,小心翼翼往里試探。在此之前的漫長擴張中,吳夠一度有種許恣小心過度的感覺,然而當許恣的性器真正擠進去一點了,吳夠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