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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里摸出了剛剛沒扔掉的鐳射糖紙。“但也不是奇怪,”許恣揉搓著那張糖紙,看著它在不同角度變化出的不同的顏色,喃喃低語:“只是比較特別?!?/br>過去了十多秒,吳夠才恍然回神,想起他們在不久前似乎是有過一段關于“特別”的談論。而現在,許恣把吳夠評價他的那個詞,原封不動地還了回來。就在那個瞬間,吳夠心里忽然像是打開了一扇窗,明媚的光從外面照進來,把里面映得敞亮。他忽然意識到,原來不需要用貧瘠的語言去向許恣傳達自己復雜而難以言說,卻仍想讓對方知道的心意。吳夠是個producer,相比面對面,創作才是他表達的途徑。之前一直定不下來的歌名在這一秒得以確定,那是他第一次見到許恣時產生的聯想。而等到許恣被鮮花與掌聲簇擁,就是這首歌曲發布之時。第20章言葉打內心覺得,從他出生到現在,再到未來,不會有哪個生日的慘烈程度超過18歲的這一次。先是他的公演隊友們,瞞著他弄了個有唱有跳還有彈的節目,也不知道私下和多少人說了,除了表演的幾位,觀眾席竟然也有不少跟著唱的。言葉長這么大,哪里見過這陣仗,早上吃飯時還得意洋洋地和林朗說自己以后就是成年人,不用再去黑網吧了,晚上就被搞得鼻尖紅紅眼睛紅紅,在愈演愈烈的起哄聲中鴕鳥埋頭,鼻涕眼淚糊了一手。再是節目組,團建結束后,選管猝不及防地抱住了兩個大箱子,宣布每個人都有十分鐘的自由電話時間。聽到mama聲音的瞬間,言葉憋了許久的情緒轟然決堤,極其嘹亮地“哇”了一聲,抱著手機嚎啕大哭起來。“我隊友們……給我搞了個……超大的驚喜……”嗚嗚咽咽哭了許久,言葉終于緩過勁來,一邊打著哭嗝一邊和電話那端說,絲毫沒意識到自己的所有反應都被攝像記錄了下來。吳夠和許恣拿到手機,還沒來得及撥號,言葉那邊就哭開了。兩人被嚇了一跳,圍著言葉手忙腳亂地安撫了一會,等他情緒穩定些了這才悄然起身。剩下的時間不多,吳夠想找個人少些的角落,穿過大半個場地回到了床位旁。季迎風也在,電話講得十分投入,甚至沒覺察到吳夠和許恣的靠近。“除了簽到以外還有日常,癢癢鼠每天有一發免費的抽卡和三個地域鬼王,小船每周有剿滅,基建里的工具人也要及時換……就這倆!真不多!是是是,你是爸爸……求求了,救救孩子……”吳夠不想偷聽,然而季迎風的嗓門實在大,他和許恣相互對視了眼,離開時小心翼翼得像是在做賊。直到拐上三樓,聽不見季迎風的聲音了,吳夠這才松了口氣:“迎風他……”吳夠卡了會,許恣接過他的話茬:“業余生活豐富得不像外語專業的人?!?/br>許恣看著吳夠捏著手機的樣子,莫名聯想到那句“近鄉情更怯”。許恣自己沒什么不能讓別人聽的內容,但不動聲色地站遠了點,這才和吳夠說,時間不多了,讓他抓緊點。手機許久沒開機,連通話的嘟嘟聲都有種生銹的遲鈍感。吳夠心臟幾乎跳到了嗓子眼,電話那端終于接通,好聽的女聲經由兩端設備的處理聽著有些許失真,卻一如既往的溫柔。“是小夠嗎?”聲音尾音里帶著些微不可查的顫意,吳夠聽得稍微有些鼻酸,把手機拿遠了些,重重地呼出一口氣,這才重新靠近了。“是我,秋姐?!?/br>許恣掛斷電話走過來時,吳夠仍在講電話,不知道對面說了什么,正好看過來一眼。許恣見他沒有不自在的樣子,于是走近了些,聽到吳夠不時發出“嗯”之類的簡單音節。“應該快回來了……有早睡……”許恣原本還雙手插兜,漫不經心的樣子,聽到吳夠這句有早睡,上身不自覺地稍稍后仰,看著吳夠的眼神肅然起敬。吳夠不知道是不是心虛別開了臉,只給許恣留了個紅溜溜的耳尖,又不知道電話那端說了什么,稍稍轉過來了些,飛速看了許恣一眼,咧起一個有些憨傻的笑。“有的?!眳菈驅χ謾C輕聲地回。吳夠一直講到選管組廣播提醒了才掛斷電話,拿著手機和許恣回去的時候才覺得對方似乎等了自己很久:“你是不是很快就打完電話了???”許恣直接把手機拿給吳夠看。屏幕上的1分03秒格外顯眼,許恣看吳夠欲言又止的樣子,覺得對方似乎是想安慰自己又無從下手,最后咽了口口水下去,干巴巴地說:“挺好的,還滿一分鐘了?!?/br>“比我想象的要長了,”許恣盯著吳夠看了會,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吳夠腦袋,發絲軟綿綿的,手感很好:“你這通電話倒是和我想象的一樣長?!?/br>“是我姐?!眳菈虮粐樍艘惶?,想躲的時候又被許恣拉住了,結結實實地薅了兩下。他們聽從廣播的指揮回到宿舍區,不少人眼眶紅紅,季迎風交手機的時候甚至發出了一聲震天響的吸鼻涕的聲音。吳夠還以為他是想家,下一秒就聽見他可憐巴巴地說:“我好想我的獨眼巨鹿??!”不遠處一個練習生猛地轉過頭,朝季迎風遙遙地喊:“兄弟,你也玩饑荒???”季迎風循聲望去,用一種來者不拒的熟絡語氣回喊:“回去了以后加個好友??!”兩人迅速認親并達成一致,季迎風又轉過來問吳夠:“夠神以后要一起玩嗎?”吳夠猶豫了下:“我沒有玩過……”“沒關系,我帶你啊,”季迎風聽他沒直接拒絕,眼睛又亮了一下:“我帶你出海闖地洞日龍蠅!”吳夠游戲玩得不多,最擅長的是馬里奧,還是單人版。頭一次有人向他拋出橄欖枝,吳夠被季迎風小狗一樣的眼神盯著,沒猶豫多久就敗下陣來:“那好啊,只要你不嫌我菜?!?/br>許恣把手機放進了收納箱,手搭在吳夠的肩上,面無表情地問:“你不是說回學校還要補期中作業的嗎?”季迎風還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游戲世界中,聽聞許恣這句話,仿佛有一盆冷水當空澆下,隨即天降正義,賞了他一道雷。眼神空洞,毫無光彩和靈魂。等他回過神時,許恣早已不在眼前,甚至連他未來的游戲隊友都不知道被拐去了哪。季迎風無人可說,拉著跟拍的手,滿臉絕望:“大哥,你說他過不過分!”許恣看著吳夠收拾洗漱用的臉盆毛巾,同樣納悶為什么吳夠就這么篤定自己一定會淘汰。許恣讀過他寫的詞,聽過他譜的曲,見過他用一只最普通的馬克筆畫出難以用文字敘述的奇妙世界。因此哪怕知道容易緊張對于這個從事這個行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