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點歪，啊，不是，他拉開簾子可不就是因為念頭歪嗎。

心里給了自己一個肯定，他直接上前將衣衫半開的姚澤攬到了懷里，順便微微低頭，親了親對方的臉頰，“諾諾是沒有穿嗎？”至于沒有穿什么當然是不言而喻。

這倒是突然讓荷若爾想起來，他失憶時第一次半夜襲擊諾諾，是想殺掉對方，現在想來，除了懊惱自己的行徑，再就是當時沒能注意的僅裹著浴袍里面卻真空的諾諾。

損失了一個好機會。

“你眼睛要是沒瞎的話應該知道?！币衫浜咭宦?。

“諾諾?！焙扇魻柦辛私幸傻男∶?，低頭又跟對方吻在了一起，這次又比剛才激烈了幾分，他的唇齒都非常用力，像是想把曾經壓抑的都發泄出來一般。

在荷若爾閉著眼睛專心親吻感受著懷里人的時候，姚澤卻是不解風情的睜著眼睛，他隨著對方去了，但嘴上卻是非常應付。

他是個xing/yu很淡的人，剛剛才吻過，現在再吻，就提不起幾分興趣。

荷若爾很快也察覺了，現在姚澤什么都沒穿，就外面裹了件袍子，那身體的反應就一清二楚了，而結果就是，在他的撩撥下，姚澤不僅沒反應，甚至嘴上也敷衍的要命。

突然，荷若爾想起了那天他變作邇偌的模樣，哪怕是上手，姚澤都沒反應的一幕了。

心里的疑問此刻有些壓抑不住了，“諾諾，你不會不行吧?！币钦嬗袉栴}也不用擔心，可以解決的。

“沒有?！币蓱袘械南屏讼蒲燮?。

“那你怎么....”這種事情諾諾也沒必要騙他，除非是對方真的沒興趣，想到這荷若爾面色有些不好，任誰對自己的愛人沒有吸引力，估計都開心不起來。

但是明明前世，對方對他還是......有感覺的啊。

難不成諾諾心里對他還有些芥蒂。

“不想做?！币芍苯拥?，也不怕傷了荷若爾的心。

就算以前的事情，他不放心上了，但他到底還是沒法像以前那樣對待荷若爾了，說起來也有些尷尬，他以前一直把荷若爾當成需要保護的人，畢竟對方表現得那樣弱小。

可惜后來，不管是對方抓住了他，把他沉了圣水，還是這一世對方展現出的實力，都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他也都明白了，荷若爾其實遠比他原來想象中強大得多，不說不需要他的保護，就是前世，也隱瞞了不少實力。

知道了這些也就不想像原來那樣對他了。

嗯，簡單來說，就是不想寵了。

至少目前是這樣的。

“可你以前，應該也喜歡?！焙扇魻栒f道，只不過說到后面，話音逐漸落了下來。

“沒有，只是你想要，就給了?！币傻?。

這點他倒是沒變，他的xing/yu一直是這樣淡薄，只不過以前喜歡荷若爾，而對方喜歡這樣的事情，他也沒所謂，就隨了。

但現在不同，也不是說不喜歡，只是......

也許是從姚澤眼中看出了些許不同的情緒，荷若爾頓時心里就緊了，他抱緊了對方，低聲道：“你不喜歡就不喜歡吧，牛奶現在應該還是熱的，我想給你嘗嘗?！?/br>
他連忙轉移話題。

生怕聽到什么讓自己受不住的話。

“好?！币煽戳怂谎?，也不知道有沒有察覺荷若爾的緊張，只是從善如流的應了下來。

荷若爾沉默的吻了吻姚澤的發頂，轉身幫對方拉上簾子后去拿牛奶。

原來旖旎的氣氛瞬間消失無蹤。

接下來荷若爾一直安安分分的，直到姚澤喝了牛奶漱了口上床睡覺后，都沒再做什么越界的舉動。

第二天早上起來。

姚澤倒是睡了個舒服，與之相對的就是荷若爾略微有些不對的臉色，只不過在洗漱過后，看起來就好多了。

但這也不能消除他內心的重重心事。

也不知道姚澤有沒有看出來，他像是往常一樣，先洗漱好后就等荷若爾洗好，然后跟著對方一起下樓吃早飯。

早上是八個煎包，兩碗小粥，還有兩碟小菜和兩碟rou沫。

一般這樣就吃的就差不多了，要是不夠的話一般保溫鍋里會多蒸幾個各種餡的包子，餓了可以吃，還有其他小點心。

荷若爾在吃飯的這會兒功夫，心里就有成算了。

等姚澤好好吃完后，他才道：“諾諾，你喜歡什么樣子的我?！?/br>
“？”姚澤看了他一眼。

荷若爾笑了笑，“你要是喜歡原來的‘荷若爾’或者‘索寧妮’我可以像賈微利那樣分裂我的魂魄，你要是喜歡‘邇偌’我也可以一直變成那樣?！?/br>
姚澤安靜了一下，緩緩開口道：“為什么這幾個選項里沒有現在的你？”

第133章議論

的確如荷若爾所說，只要姚澤喜歡任意一個，他都可以變成那樣，只不過他的魂魄本就因為賈微利的緣故而有些虛弱，就是現在融合了也還暫時達不到最好的狀態。

所以他沒說的是，如果他現在再分裂自己的魂魄，也許魂魄會永遠破損再也不能融合，就是轉世恐怕都會成問題，甚至隨著時間流逝，兩個不完整的靈魂在沒有外力的幫助下許是會在壽命的終點煙消云散。

不過荷若爾都無所謂這些了，姚澤要是喜歡一個，他就直接破壞另一部分魂魄，要是喜歡兩個，就直接分裂，到時候在‘記憶’上面，他還得cao控一下，力求還原。

當然要是姚澤喜歡‘邇偌’那就再好不過了，至少現在的‘他’不會死了。

雖然分裂后的魂魄是他，但對他來說，那是因為能融合，才會是他。

如果兩個魂魄不能融合了，而屬于他的記憶也不能繼承到魂魄里，那和死了又有什么區別。

便是這樣想想，心里刀割般的痛苦便抑制不住，不過荷若爾并沒有表現出來。

本來他以為自己可以讓兩人間的關系慢慢步上正軌，但他突然發現，這不是他想就能想的。

然而在他此刻的心情下，姚澤的話卻是陡然給了他一絲希望。

“為什么這幾個選項里沒有現在的你？”姚澤道。

心里也有一絲不解，這也許就是他這個局外人不能體會的，在他看來不管是誰都是荷若爾，是他的圣子荷若爾，又為什么要分的這樣清。

不管喜歡哪個，不都是....荷若爾嗎？

何況，就是因為是荷若爾，所以他才，都喜歡。

不然又怎么會接受對方，就是因為不管對方變成什么身份什么樣子什么性格，他都喜歡，所以才會接受。

他認了。

只不過，“這幾個選項不都是你嗎，若是我喜歡別人呢？”

荷若爾怔了一下，心里剛剛升起的希望驀然破碎，甚至隨著姚澤這句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