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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的三個人不挨在一起會頭痛難忍。……迦勒從安澤的王宮里逃開,有些不可思議的回想剛剛沒有名字時……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他的身體顯然還是自己的,卻被一個奇怪的意識占據了,而那行為舉止與安澤雖然抗拒卻不驚慌的反應來看,很可能是原來的巫師。這個認知令他遍體生寒。如果他一直沒有回憶起名字,那個意識一定會按照原來的劇情走下去。讓安澤退下王位,然后永遠再一起……從這個角色的標簽來看就知道他的精神很不正常。如果安澤交給了他……迦勒開始有些無法壓抑不安。他無法做到絕對的冷靜,他只想好好的保護好安澤,走到這個地步他是沒想到的。雖然那個永遠在一起的約定非?!T蟲。迦勒目光晦暗下來。即使沒有這些東西,沒有這個活動,安澤不發現真相,他也一定會一直陪著安澤。而這次安澤的失控在他心底掀起的恐慌下藏的更深的是竊喜。等安澤不得已被勒令銷毀時,他一定會盡力保住他。安澤只能看見他一個蟲,也只會擁有他一個戀人。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一章w☆、62.迦勒回到自己的實驗室時,發現埃文多似乎已經等他有一段時間了。在第一天就已經商量好了的事是不會違背的,以他面前雌蟲的了解,埃文多的疑心太重,不會因為博倫賽特的三言兩語動搖計劃。“明天上午,帕彌什會帶著起義軍圍住王宮,王宮的守衛軍會被我調走,剩下的就交給你了?!?/br>迦勒給他泡了杯茶,端在面前,隨后落座在對面沙發上,手指微微敲著膝蓋。而埃文多半晌沒收到他的回應,抬頭發現面前的蟲一直在沉思,靠在沙發上,注意力一直不集中。“怎么了?這是之前約定的吧?!?/br>迦勒回神,目光聚焦在面前同為玩家的雌蟲身上,問:“你有沒有感覺有點奇怪,為什么要拿到自己的名字我們才能控制這個身體?”“?”埃文多還沒跟著他的思維一起跨越,聽聞這個問題微微一怔,但面上還是一絲不茍:“還好吧,只是失去記憶而已,雖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許是安澤那個小混蛋給我們增加的難度吧?!?/br>“……但我今天卻無法控制身體了?!卞壤者€是把這個事情說出口,他不保證這個問題在關鍵的第三天會有什么影響。“我好像變成了真正的巫師,沒有名字的時候一直在做巫師會有的舉動,直到聽見名字才行過來,這種感覺很糟?!?/br>埃文多:“……會影響明天嗎?”迦勒:“我不清楚,但這個巫師目前的目的和我們是一樣的,應該不會有很大影響。到時候需要叫醒我,我不知道奪取劇情主控權后,如果意識不在身體里還能不能出去?!?/br>埃文多的臉色有點難看,他其實也覺得有些不對勁,特別是找到名字的時候。他那天晚上被安澤請出去之后就回到了自己府邸所有情報,他很確定如果是睡著了那一定是在床上。而今天醒來時卻發現自己又在和紅羽說話,并且答應了她的合作,他因為順應計劃沒多想,現在聽迦勒一提,發現對方的情況好像還要嚴重一些……雖然真實活動的劇情也順應計劃,可原來的巫師和皇后真正在想什么他們并不十分清楚。“如果按昨天我們入睡前就是下線來看,可以提前做好準備。把有名字信息的東西放在最容易看見的地方,或者吩咐雌仆叫名字?!卑N亩嘤行┻t疑的說。第一天醒來的時候只是沒什么記憶,而第二天這個身份的原來主蟲卻掌控了身體。那第三天呢?這兩天查找資料也基本了解一些身份與白鳥的某些事情,如果原來的皇后想要直接處死白鳥也不是沒有可能,原來的巫師似乎也沒有很重視安澤,如果這期間安澤死了會怎么樣?一個更加可怕的猜想沒有確認。今天他們如此固執的執行第一天的計劃,不為博倫賽特的話語所動搖,連意識未醒前都在為了把安澤推下王座而行動,這是他們真正的想法,還是……被這個夢境的意識影響了?他們如果拿到了名字,也能百分百的按照計劃走嗎?兩個都是心思縝密的蟲,設局會一絲不茍,但現在卻要冒著這么大的漏洞不管不顧的發動宮變,雖然也有時間緊迫的原因,但不是他們的性格。……第三天真的能如愿以償的破局嗎?目前已經沒有辦法了,只能多做準備。又核對了一些細節以后,埃文多離開了迦勒的實驗室。一切都準備就緒。……風雨欲來。白鳥國到了傍晚,所有聲音似乎都停下了,街道空無一人,門窗緊閉,連真正的鳥兒都不再鳴叫,只是停在枝頭。夜色一點一點降臨,那不祥的猩紅圓月緩緩從空中浮現升起,月光比前一天猩色更濃,幾乎如血,一絲云也無法遮擋那幾乎噬人的光輝。晚餐的時間到了……以往家家戶戶煙囪里都會冒出裊裊白煙,而今天卻跟說好了似的都沒動靜,窗子緊閉,連光亮都被封在了里面。寂靜中,不可言說的不安彌漫籠罩了整個王國。這將會是最后一個安寧的夜晚。白鳥國的臣民們非常清楚,他們為能結束暴戾的統治而徹夜激動興奮,為了掩護躲在家里的軍隊閉門不出。起義軍藏在里王宮最近又隱蔽的屋子與民宅里,他們統一穿著黑色的輕甲,配備的冰冷刀刃反射寒光。此時的王宮仿佛緩緩陷入了無邊的寂靜中,風停云止,連樹都安靜下來,沒有一絲燈光。赤紅瑪瑙緩緩化作一個青年,他從地上起來,有些茫然的看著宮殿,榻上沉寂的王頭埋在膝蓋上,緩緩念出了他的名字:“博倫賽特?!?/br>博倫賽特的眼底劃過一絲怔然,隨后很快回神,大量的記憶沖刷大腦,理清楚所有之后畢恭畢敬的向榻上的白鳥行了一個尊敬的禮節。白鳥意味不明的說:“你很聰明?!?/br>博倫賽特輕輕笑了,精致的面孔流轉著不明顯的畏懼,他很清楚白鳥指的是什么。他說:“我會做任何您希望的事。我要怎樣才能不受到影響?”白鳥等這個回答已經很久很久了,可是現在已經太晚了,所有人都意識的太晚了。一次又一次的燃起希望,然后一次次的被囚禁,殺死,毀滅。這是最后一次機會,好不容易有了些許變化,只可惜,一切都來不及了。博倫賽特的腰微彎著,后背的布料繃直顯露出背脊的姣好曲線,一只手放在胸口。深邃的面容沉在了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