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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聽過。這像是忽然冒出來的詞。不管怎樣,魏茹秋帶他去了。魏知知盯著段云看了一會兒,不是因為好看,而是跟秦叔叔一樣的原因,他覺得很親切,段云問他:“你叫什么?”魏茹秋看他,要他自己說,魏知知說:“我叫魏知知?!?/br>段云有片刻出神,吱吱……段云不收弟子,收下魏知知的是段陳方。段陳方很清楚,不是所有人都有習武的天賦,武館里學武的大多是平常人,小師哥那樣的是少數,但是像魏知知這樣的也是少數。他似乎不太能控制自己的身體,明明是很基礎的練習,他都能摔在地上。段陳方欲言又止,最后委婉地表示:“你可能不是很適合習武?!?/br>魏知知沒有說話,他其實也不喜歡,但是總覺得自己應該學。魏知知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想要模仿師父的動作,但是總是不自覺地去嘗試另一個難度更高的動作,比如段陳方教他踢腿,他總覺得自己能飛起來,結果飛是沒有飛起來,摔倒是摔得很結實。又一次重重摔在地上之后,魏知知的大腦都有一瞬間的空白,他忽然害怕起來,他真的不是被什么控制了嗎?這一次,他的腳踝受了很嚴重的傷,需要休養兩個月。魏茹秋再也不許他去武館,魏知知明明是想去的,但不知道為什么松了口氣,傷好之后他開始學跳舞。秦恪問過他,為什么會受傷,魏知知不好意思地說:“我總是控制不住想做另外的動作?!?/br>魏知知小聲說:“我不想學了?!?/br>秦恪沒有評判,只是點頭。魏知知高三的時候,同學都在準備高考,他卻開始關注偶像招生。他想出道當明星,魏茹秋不同意。“你的高考怎么辦?!?/br>“我可以藝考?!?/br>魏茹秋不同意,魏知知小聲說:“數學太難了,我學不會?!?/br>藝考對文化課的成績要求可以低一點。魏茹秋也拿他沒辦法,魏知知的數學成績非常不穩定,大部分時間是及格水平,但是偶爾會做出難度超高的最后一題,以至于老師一致認為,他是很有天分的,只是基礎不扎實,總說他不夠認真。魏茹秋知道知知其實很認真。她嘆了口氣,魏知知在繪畫上天分挺高的,他要是說想要學美術,魏茹秋也就同意了,但是當明星……魏茹秋并不希望他走這條路,娛樂圈和資本圈太近了。她對魏家深惡痛絕。魏茹秋對魏知知從來都是寵愛的,但這一次她始終沒有松口,于是魏知知去找秦恪。他莫名覺得秦恪會滿足的他的所有要求。魏知知打了很久的腹稿,但一見到秦恪,他說出口的話就成了:“秦叔叔,我想當明星,就是那種,酷酷的,飛來飛去的武打明星?!?/br>秦恪看了他一會兒,這么多年他已經可以很清楚地分辨,哪些是魏知知的想法,哪些是屬于琮之的。這是琮之想要的。他說:“那是演員?!?/br>魏知知對自己莫名其妙說出口的話已經習以為常,他面不改色地圓回來:“我喜歡唱歌跳舞,我可以選秀出道,以后再當演員?!?/br>琮之不會唱歌。他們都沒有說話,魏知知習慣了他的沉默,他總覺得秦叔叔在透過他看別人。秦叔叔身上偶爾會有一種憂郁感,過了一會兒,他才問:“我mama不同意,秦叔叔,你可以幫我嗎?”秦恪頷首,魏知知如愿以償地進了一家娛樂公司參加選秀節目。和他同住的幾個舍友都知道,魏知知有一個對他很好的叔叔。秦恪最后一次去墓園的時候,只有他自己。他沒有帶司機,湯圓也離開了,現在就在段琮之身邊,那是唯一一次,秦恪打開墓碑去確認。琮之還在。湯圓是段琮之十六歲的時候養的,那個時候他說:“家里那么大一片草地不養點什么太可惜了?!?/br>思考了幾天之后段琮之說要養羊駝。秦家當然不會養這種吐臭口水的生物,段琮之就改了口:“那就養牧羊犬吧?!?/br>不知道牧羊犬跟羊駝有什么關系,反正秦恪點頭之后不久,湯圓到家了。段琮之一開始想的是邊牧,但是后來一眼看中了湯圓把它帶回秦家。湯圓到家那天,家里在煮湯圓。小狗狗是從mama那里吃飽了來的,雖然長得有點土,但是肚皮圓滾滾的,很可愛,于是就叫湯圓了。湯圓還真的很喜歡吃湯圓,家里每次煮湯圓都會準備一份基本不加調料的rou餡湯圓。如果琮之還在,現在也該三十出頭了。湯圓走時候年紀已經很大,胃口大不如從前,牙也掉了幾顆,運動量大大降低,很少再玩飛盤,但秦恪每周來墓園它還是會跟上。最后一次來的時候,它費力地上車,下車的時候一個趔趄,秦恪想要抱它過去,湯圓輕聲叫了一下,催促他。秦恪從花束中抽出一支給它。湯圓銜著花,它的腳步不太穩了,進入墓園之后,像是從前的每一次,把秦恪給它的花,放在段琮之的墓前。它像從前那樣蹭了蹭墓碑,圍著墓地慢慢地轉了一圈,最后回到原地趴下,尾巴慢悠悠地晃了晃。但是這一次,秦恪走的時候它沒有站起來。秦恪預感到了什么,回過頭看他,湯圓已經靜靜閉上了眼。秦恪把湯圓安置在段琮之身邊。當年段琮之留下的那幾片小小的刀片,盡管精心養護,最后一片也已經變得很鈍。秦恪的手腕上一道道新舊的傷痕交錯著,那一本日記上,所有的字跡都是紅色的。他可以用創口更小的采血方式,但他怕自己忘了。他怕有一天,他忘了寫日記的初衷,忘了自己為什么要記住段琮之??坦倾懶牡膼?,不是文字可以記錄的。這一次,他帶的是一把彎刀,是他當年送給段琮之的禮物。*魏知知被喊出去拿了一個快遞,他總覺得自己似乎是忘了什么,到底是忘了什么呢?他的隊友問他:“你叔叔又給你送禮物了?”魏知知愣了一下,對哦,叔叔,秦叔叔,魏知知摸了摸心臟,一想到秦叔叔就悸動的心,現在無比平靜。他有點疑惑,之前為什么會覺得自己喜歡秦叔叔,明明大家都怕秦恪,但他好像從小就很喜歡秦恪。莫名其妙的情感,就像那些莫名其妙的片段記憶,像是有什么在推著他,向秦恪靠近。而現在,一切都消失了。他甚至沒有第一時間拆開秦恪寄給他的東西,而是隨手放下跟朋友們一起去吃飯。一個文件袋,或許是什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