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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琮之其實也沒抱多大希望,他們也不是第一次這樣逗崽崽玩了,但是崽崽通常會爬過去,這次竟然真的走了。他小心翼翼護在崽崽身后,崽崽回過頭的時候他差點就想抱起來走到秦恪那邊,但是秦恪搖了搖手上帶著幾個大金鈴的手圈,崽崽又轉回去看他了。秦恪說:“過來?!?/br>崽崽不知道是因為秦恪的話還是因為他手上帶著鈴鐺的圈圈,真的扶著墻又走了兩步。秦恪本來就離他們不遠,崽崽邁著小短腿走了十來步就到他眼前,眼看著就要碰到了他都沒有伸手,而是要等崽崽走完最后一步。秦恪并不是緊貼著墻,沒了墻崽崽就走不穩了,段琮之以為崽崽會哭,卻見他晃晃悠悠地往前挪,走完了最后一步然后一頭扎進爸爸懷里。秦恪抱著他站起來,搖了搖手環,崽崽又笑了起來。段琮之走過去,給他理了理小衣服,親親他的小臉蛋:“怎么那么愛笑,嗯?”崽崽還聽不懂他的話,但是本能地喜歡親親抱抱,段琮之一親他,他又笑了。玩具房里有錄像,段琮之把崽崽第一次走路的視頻導出來保存好,又截了一張圖打印。6.14從今天起,崽崽就是一個直立行走的人。段琮之寫完日記胡旭澤就打電話給他說恭喜。段琮之沒反應過來:“什么恭喜?”恭喜他兒子會走路了?胡旭澤連他有兒子都不知道,當然不是這個事,他說:“仲夏電影節啊,你不知道嗎?”仲夏電影節也是國內比較重要的電影節之一,這個電影節叫是叫仲夏,但是幾乎每次都推遲,最晚的一次頒獎典禮推遲到了立冬,有人調侃說這是立冬電影節。這個電影節,它的公信度還是比較高的,偶爾還能發掘出一些不被大眾所見的電影,這個電影節并不是在固定的時間評選電影,組委會是全年都在看。但是因為標榜不被任何資本影響,這個電影節沒有固定的贊助商,每年都是臨時拉,所以才會出現頒獎典禮無限后延的情況。也正是因為這樣,每年的獎杯獎品是什么都取決于贊助商,有一年被一個牧場贊助,頒獎典禮在牧場舉辦不說,連獎品都是乳制品和rou制品。今年大概是資金到位快,入圍作品公布沒有多久,頒獎典禮就要舉辦,總算對得起這個名字。胡旭澤對這些比較關注,官網一公布他就知道了,在薛平之前就打了電話來道喜,段琮之有點好笑:“還沒拿獎呢?!?/br>就胡旭澤拿過的獎來說,一個提名應該還不值得慶祝。“拿不拿的不重要,我是想約你啊?!彼f著抱怨了一句,“你怎么那么難約,最近沒聽說你很忙啊,我們好久沒有營業,你看看那個cp熱度都下去了?!?/br>“……你還關注這個?”胡旭澤理直氣壯:“怎么不關注了,我很有事業心的,能蹭的熱度當然要蹭?!?/br>段琮之過年前后那段時間都在拍戲,回來之后又在休假,微博除了廣告根本就不營業,橘總的號發的都是舊圖,一發出去就被粉絲看穿了季節不對。他都不營業了,cp粉就無糧,不光是跟胡旭澤的,是所有跟他有關cp熱度都都下去了一點。除了愛看大亂燉,或者追求禁忌、刺激,唯恐天下不亂的人,大部分人追求的cp模式多是1v1的,雙水熱度一直都很高。段琮之下去了,雙水就又上去了。胡旭澤提供了兩種營業方式:“你要是感興趣可以再來話劇院客串,沒興趣咱們約個宵夜也行?!?/br>段琮之想到當初請他幫忙照顧湯圓的時候約定好的宵夜,那時候崽崽還沒出生,現在崽崽已經半歲多了,這頓夜宵欠得有點久了。“那選個時間吧,我請客,你要是想喊誰就一起帶上?!?/br>胡旭澤似乎有點無奈:“你為什么總忘記我喜歡你,喜歡你,當然是希望跟你獨處?!?/br>話是這么說,但是段琮之知道胡旭澤還挺理智的,對感情也能收能放并不把他的話放在心上,他隨意地說:“哦,我以為你會想喊寧浩軒?!?/br>“……”最后寧浩軒還真來了。胡旭澤經常在微博上分享生活動態,寧浩軒基本是偶像營業,身為一個偶像,他一般不干這種深夜擼串的事。吃宵夜毀身材,重油鹽對皮膚不好。說是宵夜其實也沒多晚,段琮之在家吃了飯就過來的,不過沒吃飽,留了點肚子。胡旭澤第一個到,段琮之跟寧浩軒一起過來的。胡旭澤拿起手機對著他倆拍了一張照,然后微博吐槽:我已經很久沒有等過人了,沒想到一等等倆。他微博發出去沒多久,段琮之那邊就收到了消息,是杜久生,像是朋友間的隨口問候,說他也在這附近。段琮之忽然想起來他當年好像跟杜久生也約過飯,就問胡旭澤和寧浩軒:“介不介意多個人?!?/br>胡旭澤說:“誰???大老板?”寧浩軒了解得少一點,以為段琮之跟秦恪只是單純的朋友,營業cp的關系,并不知道胡旭澤是在調侃。段琮之挑眉:“大老板在家帶孩子?!?/br>這下胡旭澤也聽不明白了,直到杜久生過來,他坐在段琮之身邊,幾乎是一坐下就說:“你身上怎么有股奶味?”段琮之:“……”他出門前給崽崽沖過奶粉,他自己雖然嗅覺敏銳,但是聞習慣了也沒多大感覺,杜久生竟然聞出來了?寧浩軒沒往哪方面想:“你用了奶味香氛?”胡旭澤卻想到剛才段琮之說的話:“你不會真養了個孩子吧?”段琮之直接點頭:“是啊?!彼麖氖謾C相冊里找出一張崽崽的照片給他們看,“我兒子,可愛吧?”胡旭澤和寧浩軒都是短期沒有結婚打算的,對人類幼崽并不感興趣,但是看到崽崽的照片,尤其是跟湯圓一起照的,也覺得挺有趣。杜久生想得多一點,他想到了他曾經離譜的猜測,問段琮之:“孩子多大?”“十個多月?!?/br>“那周歲我們是不是該包個紅包?”胡旭澤說。胡旭澤他們隨口說了兩句點到即止,沒有再問下去,這孩子不管是段琮之的還是秦恪的或者是他們領養的,都不是朋友應該探究的。杜久生就不一樣了,他遲疑地看著段琮之:“你生的?”他口中的生,跟胡旭澤他們理解的生顯然不是一個意思,段琮之倒是明白他的意思,也沒否認:“是啊,我生的?!?/br>杜久生心情復雜,如果段琮之是直接跟他說這個,他肯定不會多想,但是他之前有過一個荒謬的猜測,段琮之再說這話,他就老忍不住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