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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藝做得那么大,幾乎可以跟創視平起平坐,都是因為林渝,前幾年人不知道去哪了,今年聽說又回星云了。段琮之還認識他?他語調嚴肅了許多:“不管你有什么事,創視和星云是競爭關系,林渝不簡單?!?/br>“我知道,你放心,這事一時半會也說不清,以后跟你解釋。林渝跟林涵不是一邊的?!?/br>上次段琮之跟秦恪暗示過之后,蘭汀的地下車庫多了兩輛車,一輛是超跑,流光溢彩的星空藍,十分好看,一看就是專門給段琮之準備的,不過大冬天的他也沒有開敞篷的樂趣。跑車不敞篷,那還有什么意思?段琮之選了另一輛,那是輛越野,跟跑車像是兩個極端,底盤超高,看起來就很酷,開出去拉風程度不比第一輛低。段琮之開著威武霸氣的越野車到了星云樓下,自己都覺得自己像是來干架的。他等了一會兒,林渝就下來了。他們其實聯系很久了,見面還是第一次,方向的緣故,林渝直接上了后座,他們在后視鏡中互相打量。段琮之剛才就注意到林渝的左腿有點跛,行動不是很方便,他眉骨上還有一道疤,這都是當年的車禍留下的痕跡。林渝說:“久等?!?/br>段琮之一拉方向盤,油門直接踩到底:“沒事?!?/br>他們沒有去任何一家私立醫院,或者什么實驗室,而是去了有鑒定資質的權威鑒定機構,走的加急,一天之就可以出結果。他們沒搞什么花里胡哨的毛囊唾液,直接抽血取樣,取完樣,段琮之跟林渝就近找了家咖啡館坐下。林渝跟他做鑒定的條件就是,段琮之不論是不是林家的人,都必須幫他對付林涵,或者更準確地說,是幫他奪回星云。段琮之背靠秦家,偶爾出手幫忙,對他來說不是什么難事。“林家怎么樣,和我沒關系,我只要星云?!?/br>段琮之攪了攪咖啡:“巧了,林家林家我也看不上,到時候不管結果如何都麻煩林總保密?!?/br>林渝看了他一會兒:“你真不像林家的人?!?/br>林家的人,或者說林宏的兒女,每個人都知道想要什么必須自己去爭取,與世無爭只會被自己的兄弟姐妹踩在腳底。他們像是豺狼,兇狠狡詐、貪得無厭。“我希望不是?!?/br>有些話現在說沒有意義,互相試探過態度之后兩個人都沒有閑聊,各自拿著手機做自己的事。段琮之有些焦躁,看一會電子劇本就要看看時間,今天的時間仿佛過得格外慢。他無聊了就去sao擾秦恪。他什么都沒說,就是隔幾分鐘就發一個表情包,貓咪抱抱,親親,乖巧求撫摸,坐等小魚干……一整套表情都發完了,大約有十幾個,秦恪終于回復。QK:看到了。段琮之嘴角向上揚起,貼近手機,發了一條語音:“晚上來找你?!?/br>再具暗示意味的話,到了秦恪那邊都自動過濾掉了言外之意,只剩下最表層的含義,晚上見面。下午鑒定所那邊就打電話來通知,段琮之和林渝一起過去。工作人員跟他們解釋了一下報告上的內容,最后總結:“鑒定可以確定您二位有親緣關系,并且可以排除同母的可能?!?/br>段琮之皺眉問:“什么意思,我們到底是不是兄弟?”工作人員復述了一遍剛才的話:“現在的檢測只能確定您二位有親緣關系,并且相似的基因來源于父系,至于更細致的結果,我們需要更多的檢測時間?!?/br>林渝問:“需要多久?”“通常是三到七天?!?/br>段琮之來回走了兩步,有些煩躁,既然相似的基因來源于父系,基本就可以確定他是林家的人了。這才是秦老爺子帶他回秦家的原因吧?這就像是兩國相爭,他直接把敵國皇子帶回去養了。當然林家和秦家的關系沒到那份上,但四姓之間不就是這樣嗎?好的時候笑臉相迎,合作的時候比誰都親密,利益相悖的時候背后捅刀子的事也沒少做。秦老爺子未必是想對林家下手,他只是未雨綢繆,為秦恪多鋪了一條路。隨手栽根柳條,沒準就成蔭了呢?有些事秦家直接去做不道義,但要是通過段琮之這個合理合法的繼承人就不一樣了。秦恪又是什么時候知道的?段琮之想到之前在云城,他們躺在一張床上,他跟秦恪提過林家,秦恪說變數太大。這個變數說的就是他的吧?現在說是只能確定親緣關系,但就林家那個情況,差不多也可以確定他生父就是林宏了。但段琮之還抱有一絲僥幸,萬一不是呢?林家隨便一個誰都好過林宏那個四處留種除了一張臉什么都沒有的草包啊。想到林宏,和那數不清的有可能就是他兄弟姐們的林家少爺小姐們,段琮之給秦發了一個貓咪炸毛的表情包。然后他看到了來電提示,秦恪打電話來了。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墨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好大的雨、阿喵10瓶;請叫我皮皮蝦4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49章段琮之第一反應是,秦恪居然會打電話?秦恪當然會打電話,不過秦恪打電話都是交代工作或者安排什么事,大部分時間是給秘書助理打的,簡潔明了,一條條指令,有條不紊地下達,他們只需要照做。跟秦恪這樣的老板某種程度上是很省心的,他擔起了所有的責任,從不找人背鍋。段琮之不知道他現在打過來會是什么原因。他遲疑片刻,接通了電話。“喂?”他下意識低頭,避開了林渝的視線。“你知道了?!?/br>“知道了?!倍午疀]想瞞著秦恪,他今天過來秦恪肯定是知道的,就是也沒想到秦恪會主動提這事。既然他都不忌諱,段琮之作為一個有可能因為身世被利用的人就更不虛了:“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四年前?!?/br>四年前,他才十六,秦恪那么早就查過他的身份了?那時候他在干什么?他在為自己喜歡上秦恪而煩惱,對,就是那種,酸不拉幾的,少年情竇初開的甜蜜煩惱。雖然嘴上不說,但他對秦恪,其實是仰慕的,不單是喜歡,更有崇拜。秦恪什么都會,他不會的,秦恪都會教他,不厭其煩,手把手地教。這些都是建立在秦恪比他大六歲的基礎上,現在,也同樣是因為他們的年齡差,他還什么都不懂的時候,已經被秦恪已經查過一輪了。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