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戶的賠款,直接損失兩億六千多萬!你有幾套房子夠你賠的?”趙啟良絕望地長大了嘴巴,整個人蜷縮在地上,抱頭痛哭起來,“我不是故意的,沒想到會鬧得這么大!我以為沒人會發現的,我不知道,怎么會這樣……”“司總,我求求你了,我不想坐牢!我上有老下有小,要是進了監獄,我爸媽、孩子就沒人照顧了,你看在他們可憐的份兒上,放過我吧!”司玉承目無表情地看著他哭,絲毫沒有憐憫的意思。季容軒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呆了,不僅沒有上前幫忙,連出門求助都忘了。幸好宋特助及時趕到,還喊了保安過來。司玉承一腳將人踢開,“愣著干什么?把人帶走,送到最近的警局?!?/br>“好、好的,司總!”“司玉承,你一定要做這么絕嗎?我在司氏辛辛苦苦干了五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趕盡殺絕,不給我活路,我也不會讓你好過!”趙啟良被兩個保安拉住手臂往外拖,知道求饒沒用,馬上變臉破口大罵。“閉嘴!”司玉承臉色難看極了,抓起手邊的杯子砸向趙啟良。不過他這會兒還有理智,杯子砸到了趙啟良腳邊。‘砰’地一聲,白色陶瓷碎了一地。趙啟良嚇了一跳,幾個保安抓住機會,將人拽到了門邊。他回過神來,死命抓住門框不放,嘴里還不依不饒地叫罵,“司玉承,你會有報應的!你這個冷血無情的畜生,你不得好死!你——”保安隊長趕緊捂住他的嘴,一邊讓手下人把他弄走,一邊連連道歉,“對不起,司總,是我們的失誤?!?/br>這個趙啟良之前是工廠的管理人員,跟劉副總也很熟,經常來總公司串門,可能因此弄了一張通行卡。這次出事之后趙啟良就跑了,司玉承也想不到他還敢來找自己,也忘了給公司保安打招呼,所以才出了這樣的事。“算了,不關你們的事?!彼居癯蓄~上的青筋突突跳個不停,抬手按住了太陽xue。季容軒將他扶到椅子上,又給他倒了杯水,“玉承,你還好吧?”“沒事,就是頭有點痛?!?/br>說實在的,要不是這幾天休息得不錯,剛才被趙啟良那么一鬧,他可能會當眾發病。“司總,我跟他們去警局說明一下情況吧?”宋特助請示道。司玉承揮了揮手,“嗯,去吧?!?/br>“……小陸哥你沒在現場,不知道趙啟良那個王八蛋罵得有多難聽。我們司總雖然是大老板,但他也要對其他股東負責的呀,怎么可能說算就算了!姓趙的自己做錯了事,最后還怪司總不幫他,真是好大的臉!”徐揚年輕氣盛,說起趙啟良就咬牙切齒的,替自家上司打抱不平。“司總無端被人罵了一通冷血,心里肯定很難受。小陸哥你幫忙看著點,有機會寬慰寬慰他吧,唉……”徐揚雖然是生活助理,但他不住在大宅,到點下班還是要離開的。江燕瀾皺著眉點頭,“好,我會的?!?/br>他其實沒照顧過病人,也不知道該怎么寬慰,不過暴躁大佬,應該好哄的吧?江燕瀾也不知道司玉承是不是真的睡著了,只能不時上去看一眼。晚上十點多,他再次進房查看的時候,聽到司玉承在床上痛苦地掙扎囈語。他心中一凜,趕緊打開床頭燈。只見床上的人緊閉著雙眼,眼球的活動異常劇烈,額上青筋暴起,臉皮也扭曲的可怕,“唔欸……不要……”囈語的聲音很小,大多數都含糊不清,但是江燕瀾聽出來了,司玉承在喊‘母親’。他爬上床,推著人的肩膀搖晃,“醒醒,司玉承,你在做噩夢,快醒醒!”司玉承倏地睜開眼睛,漆黑的瞳仁定定注視著面前的人。他的眼神恐懼、不安,面色慘白,額頭的汗珠密密地滲出來,在昏暗的臺燈下可憐又可怕。江燕瀾毫不猶豫地將人抱進懷里,“好了,沒事了,你剛剛做了噩夢,看到什么都不是真的……”“是真的?!彼居癯猩硢≈ぷ拥袜?,他整個人都縮在江燕瀾懷里,眼睫顫抖,神情前所未有的脆弱,看起來像個稚嫩的男孩。“我又看到了他們死的時候,到處都是血和碎rou,還有那股濃重的血腥味……母親的一只眼球掛在臉上,她怨恨地盯著我,說她對我很失望。她問我為什么會活下來,最該死的人是我才對,因為我是個冷血的畜生……”司玉承低沉地開口,因為做噩夢的緣故,他講述的很混亂,明顯還摻雜了一些自厭的情緒。江燕瀾覺得讓他說出來也好,刻意引導著他,慢慢拼湊出了他的病因。原來一切都是因為司玉承的母親樓曼,樓女士是京城樓家最小的女兒,跟司父的婚姻算是強強聯合。不過司父也沒想到,樓曼年輕漂亮,卻是個非常強勢的完美主義者。她眼中容不得一點瑕疵,無論對自己還是老公,要求嚴格得堪稱變-態。結婚之后,她控制著司父的各個方面,衣食住行,舉止談吐,甚至朋友圈子。她會因為一件襯衣跟司父僵持著不肯出門,那件襯衣甚至不是穿在她自己的身上;參加宴會的時候司父不經意的一句話,她也會覺得不合時宜丟了她的臉,回到家里跟他鬧上一整晚。總得來說,她要的是一個機器人設定的完美老公,而不是一個吃喝拉撒的凡人。司父不堪忍受,很快想到了離婚,但是樓曼懷孕了。樓曼懷孕、生產的過程中,情況變得更加不可收拾,因為生孩子讓她變丑了!樓曼自覺吃了苦,受了折磨,變得更加偏執,也更加歇斯底里。不論老公還是孩子,都必須乖乖聽她的話,當她完美的附屬品。司父看在孩子的面上,勉強又忍了三年,后來實在被折磨得精疲力盡,終于提出了離婚。樓曼當然不會同意,在她的字典里就沒有離婚二字!兩人確實沒有離得成,樓曼不同意是一方面,財產分割和兩邊家族的阻撓是另一方面。司父干脆不回家了,樓曼一邊糾纏他,一邊更加嚴格地控制他們的孩子。司玉承小小年紀就開始學習禮儀,稍稍大一點,又要認字,學習好幾國口語。他是個很聰明的孩子,但是樓曼永遠不會滿足,她甚至把婚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