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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出自力大無窮的哥兒19江燕瀾的一番承諾,直接把宴會的氣氛推到了高點。魏謹鋒端著一杯酒過來,大手對準他的肩膀拍了拍,力道一如既往的兇殘,“沈元,今日有你這番話,我這個作哥哥的就放心了。來,這杯酒我敬你!”“大哥……”江燕瀾臉上笑容僵硬,手上的動作卻不慢,接過酒杯豪爽地一飲而盡。“好,爽快!”魏謹鋒哈哈大笑。黃德等對魏家軍將領也紛紛過來敬酒,沒一會兒就把江燕瀾圍了個水泄不通。沈三和沈四等人不可能光看著,連忙過來解圍,一群人吵吵嚷嚷的,把好好的宴會搞得像市井酒館一樣……魏廣早就端著自己的酒杯坐到了沈望身旁,沈望年輕的時候沒少到處跑,三教九流都打過交道,兩人一邊喝酒,一邊聊天,竟然聊得還挺投機。其實沈望不顯山不露水的,酒量好得驚人,酒過三巡之后,魏廣就差將他引為知己了。他和魏謹鋒不愧是父子,一高興都愛拍人肩膀,沈望終于體會到了兒子的痛苦,笑得齜牙咧嘴的。江燕瀾作為今天的主角,是被灌酒最多的一個,到最后直接醉倒在了酒桌上,被下屬扶了回去。江燕瀾閉著眼睛橫躺在床上,雙耳紅通通的,如玉的俊臉也泛上了一層薄薄的紅暈,連呼出的氣息都帶著濃烈的酒氣,好似整個屋子都被熏得熱了起來。江燕瀾其實并沒有睡著,他這會兒已經緩過來了,準備再躺一會兒就起來洗漱。這是他在現代養成的習慣,只要當天應酬過了,回家就必須洗澡,不然身上駁雜的味道會讓他很難受。可是還沒等他起來,外間就傳來了細微的開門聲,門很快又闔上了。一個人踩著細碎的腳步,小心翼翼地進了內室。那個人站在床邊看了一會兒,然后蹲在床前給他脫起了鞋襪。江燕瀾暗戳戳地勾起了唇角,并在對方脫完鞋襪,想要過來扶他躺好的時候,配合地挪了一下身子。那人站在床邊,窸窸窣窣地不知道在干什么,他等了一會兒,對方很快爬上了床,又過來脫他的衣服。可是他解了腰帶,扒開外衫還不夠,又鍥而不舍地解起了他的中衣和褻褲。江燕瀾伸手按住對方的手,懶洋洋地調笑道,“就這么迫不及待?”瀲滟的桃花眼微微睜開,想要看一看他的小惡犬,誰知這一看卻大驚失色,“你是誰?!”原來進來的不是魏承悅,而是一個杏眼桃腮,滿面暈紅的小哥兒!他此刻光-溜-溜的宛如初生的嬰兒,一身嫩滑的皮膚在燭光的照耀下潔白如瓷。可惜小哥兒的主意算是白打了,江燕瀾看見如此美景,根本升不起任何旖旎心思,心中只有厭惡。小哥兒見他竟然醒了,被嚇了一跳,杏眼睜得老大,“公子,我,我……”江燕瀾不想聽他廢話,攏起衣襟起身,二話不說就要下床。小哥兒連忙撲過來抱住他的后背,“沈公子別走,我叫攏月,一直很傾慕您的風采。我不介意沒名沒分地跟著公子,求您給我一個機會!”江燕瀾沒好氣地拂開他的手,“滾!”可是因為酒精的影響,他說話的語氣并不兇狠,手上的動作也軟綿綿的,沒什么力度。攏月見有機可乘,更是手腳并用,八爪魚一樣地纏了上來。他身無一物,渾身滑-溜-溜的,江燕瀾就算想把人扯下來,也無處著手。只得憤怒轉頭,呵斥道,“我不管你是誰,趕緊下來!再不放手,信不信老子等會把你大卸八塊!”最煩這種八爪魚了!江燕瀾其實就是氣頭上那么一說,如果放在現代,誰都不會信。攏月卻深信不疑,無論江燕瀾怎么掰扯他的手腳,他都死活不肯放松。攏月很清楚,他已經沒有回頭路了,只有完成主人的要求,自己才能爭取一條活路!兩人這么鬧起來,動靜難免大了一點。魏承悅端著一碗醒酒湯,好不容易等到阿爹和哥哥睡了,偷偷過來照顧剛剛上任的未婚夫。誰知剛走到門口,就發現里面的動靜不對。他立馬推門進屋,內室的畫面差點讓他目眥欲裂——他的心上人衣衫不整地坐在床上,腰間掛著一個光-溜-溜的漂亮哥兒,兩人糾纏在一起,床上亂糟糟的,像是經過了一場大戰……江燕瀾趁著小惡犬摔碗之前叫了一聲,“阿悅,你來得正好,快來幫我把他弄走!”攏月看見魏承悅,尖叫一聲,松開手腳害怕地鉆進了被子里,只露出半邊肩膀和一雙水靈靈的眼睛,“二公子,我不想的,是沈公子他抓著我不放……”江燕瀾抓住機會翻身下床,連衣服都沒時間整理了,就這么狼狽地站在魏承悅面前,取過他手里的湯碗放在一旁,又緊緊抓住他的手,“不是,阿悅,那個腌臜玩意兒想爬我的床!我不知道他從哪兒來的,我喝醉了,一醒來他就在我床上!”“我沒有!我奉命過來照顧沈公子,他卻拉著我的手,還,還脫了我的衣服……”攏月哭哭啼啼地反駁。攏月早就發現魏承悅去廚房催醒酒湯了,故意抓準時機過來,還以為他捉jian在床,一定會當場大鬧起來。他的主人就是要讓他鬧,鬧得越大越好。最好讓沈、魏兩家都沒臉,然后反目成仇,自相殘殺就更好了。“奉命?”魏承悅皺眉,飛快地抓住了重點,“奉誰的命?”這個叫攏月的哥兒是他哥哥救回來的難民,來了之后就死活不肯走了。一開始說要報恩,想在留在哥哥院子里侍奉。可惜他哥魏謹鋒最煩這種哥兒了,明明一句話就可以說清楚的事,他非要含羞帶怯、欲言又止,讓人去猜他的意思。加上他哥是個武將,在軍營里早就習慣了自己照顧自己,一應瑣事一個小廝就夠了。所以對于這種送上來的“艷?!?,自然痛快地拒絕了。后來人到了管家手下,管家大叔可能覺得這個哥兒不怎么安分,所以把他安排到了后院灑掃。按理說攏月是接觸不到客院的人的,更枉論是過來提親的沈元,管家大叔又不是失心瘋了。攏月愣了一下,不是說魏承悅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