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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風什么的,也全都換成了自己繡的。任盈盈知道他繡花的愛好,但是因為從小看到大,已經習以為常,從來沒有表示過疑惑。等正道的人上了黑木崖,一切都會改變。他又繡了半個多月,給任盈盈留下的東西又添了好幾件,五岳劍派終于姍姍來遲,挾持楊蓮亭入了徐蟄的小院。只是這次沒了任我行和任盈盈相助,正道幾位君子強行闖入黑木崖受到的阻力不少,過來的時候已經渾身狼狽,幾個掌門在門外讓徐蟄開門底氣十分不足,不難看出他們已心生退意。之前效忠任我行的向問天和上官云,已經被徐蟄排擠出了神教高層。對這里的情況知道的并不多。他們對徐蟄有恨意,更多的是對教主之位的垂涎,見正道攻上山,便帶路領了他們一段,跟著一起過來了。岳不群拿劍架在楊蓮亭脖子上,“東方不敗真的在里面?”楊蓮亭害怕極了,理智卻分毫不減。他知道,這個時候跪地求饒一點用都沒有,反而會讓正道的人看輕,倒不如硬氣一些,讓人高看一眼。而且有教主在,他未必會死。他說:“教主確實在里面。你們攻□□木崖,我等自會迎戰,何必做此小人行徑,威脅教主出面?”他樣貌俊朗,一身正氣,一點都不像魔教的人,這番話說出來,比正道還像正道。辟邪劍譜沒有流傳出去,岳不群留著胡子,依然是個風度翩翩的中年男子。聽到楊蓮亭的話后,他眉頭一皺,冷聲道:“東方不敗要是膽敢出面,早在我等入山時,便該出來了,何必等到這個時候?”楊蓮亭道:“教主深謀遠慮,自有他的想法?!?/br>岳不群本來不太想繼續了,被楊蓮亭一激,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更不好后退。他道:“東方不敗就是個懦夫!還不快來應戰!再不來,你這走狗可就死在這里了!”說罷,他將劍一橫,楊蓮亭便趕緊到皮膚刺痛,喉中腥甜,用血水涌了上來。他捂著脖子,“教主……”徐蟄輕輕道:“我就在這里,進來吧?!?/br>岳不群對旁邊人道:“你去開門?!?/br>勞德諾領命上前,推開屋門,就見里面坐著一個身穿大紅衣袍的人正對著門口,低著頭看不清樣貌。屋內似有暗香涌動,四處擺設無一不精細,繡花那人遠遠望去,皮膚白皙,身材纖細,不辨男女。勞德諾實在不敢相信,殺死左冷禪的魔頭竟然這么年輕秀麗。他道:“你就是東方不???”徐蟄看著手里的針線嘆了口氣,放下東西走了出去。勞德諾活了六十多年,從未見過這樣的男人。算起來東方不敗的年紀已經不小,為什么還像青年人一般看不出老態?難道他的武功已經高到這個地步了嗎?徐蟄看到捂著脖子的楊蓮亭,溫聲安撫道:“讓蓮弟受委屈了,不必擔心,很快就好了?!?/br>楊蓮亭聲音沙?。骸敖讨魑某晌涞?,千秋萬載!”“休要廢話!”岳不群道:“日月魔教橫行霸道,為非作歹,我等本不愿與魔教斗毆,你卻無故殺死左冷禪掌門,實在叫人忍無可忍!今日我等聚集一堂,前往黑木崖,便是為了替□□道?!?/br>徐蟄看了眼站在嵩山派弟子最前方的人,發現是個生面孔。那人見到自己之后,有一瞬間慌亂心虛,低下頭又迅速抬起,眼中的情緒盡數收斂,變為仇恨與惱怒。“左冷禪不是我殺的?!毙煜U說,“不過你們這些君子啊,向來不講道理。我也不愿與你們講道理,若是要打,直接打就是,何必吞吞吐吐?!?/br>衡山派掌門莫大先生道:“若是其中有隱情,還請你說清楚?!?/br>嵩山派那人說:“還能有什么隱情?!我師兄就是因他而死,嵩山弟子親眼所見,還能有假不成?”莫大微微搖頭,不再說話了。嵩山派領頭之人怕節外生枝,帶著人攻了上去,其余人自然不好再站在原地,也跟著攻打。他們的武功都不弱,人數又多,就算輪流與徐蟄打,累都能把他累死??烧l知道,徐蟄竟絲毫不落下風,一直游刃有余,如貓逗耗子一般,不下殺手,也不見體力有絲毫減弱。越是打,五岳劍派越是心驚。向問天見勢不妙,與上官云對視一眼,悄悄撤離,不一會兒帶了兩個人來,正是童百熊和任盈盈。不知他對任盈盈說了些什么,任盈盈神色恍惚,滿是糾結,童百熊則是氣憤極了,但一直壓抑著心情,對任盈盈道:“這件事情,東方兄弟早就跟我說了,他沒有錯,這里面有苦衷!況且這么多年,他對你的好,難道還能是假的嗎?”向問天說:“他殺死大小姐的父親,謀取教主之位,一樣不是假的?!?/br>第105章紅妝素裹(28)“我若有半句假話,甘愿天打雷劈,大小姐,你要認賊作父嗎!”“不要再說了!”任盈盈道:“我去見東方叔叔?!?/br>徐蟄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一切都按照預期發展。他停了手,不再與岳不群等人交手,看了一眼向問天,向問天頓覺壓力倍增,冷汗涔涔。“東方叔叔!”任盈盈喊了一聲,卻不知該如何開口。她已經知道管理幫派的不易,現在又是外敵來襲之時,哪怕向問天說的是真的,也是別有居心,怕是早就心懷不軌了。任盈盈私心里覺得,向問天實在胡說八道,可是童長老的反應卻不對勁。她一點都不想和東方叔叔撕破臉,可是那人終究是她的父親,于情于理都應該問個清楚。但是一看到正道幾個人吃瓜的眼神,她實在不想這個時候問出口。“盈盈并非是非不分之人,愿與叔叔并肩解決外患,也請叔叔不要瞞我,告知我真相?!?/br>入侵者們的眼神變得驚恐。徐蟄欣慰地笑了,“好?!?/br>衡山派和恒山派的兩個掌門很正直,自是懷著同歸于盡的想法,不曾畏戰??墒菍嵙Σ罹嗵^懸殊,簡直是過來送死,他們心中絕望,感覺今天沒辦法活著離開了。向問天大喊:“大小姐!若是不抓住此次機會,東方不敗豈能善罷甘休,將神教交付與你,怕是要殺人滅口。屬下茍活十幾年,今日當著狗賊的面講出真相,已經心懷死志?!?/br>他慘然一笑,“我死不足惜,可是任教主的一番心血,難道就要被賊人占據嗎?大小姐,你清醒一點,他是你的殺父仇人!”任盈盈低下頭,看起來被說服了。徐蟄也不催促,靜靜等著她答復。任盈盈沉默了很久,正道中人竟也沒有出聲打擾她。不知不覺中日頭已經高升,四下并無樹木遮擋,陽光照得人心煩,岳不群額上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