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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存在感,有時候都看不到人。陶連:“這是小西的作品?!?/br>王廠確實趁亂竊取了小西的遺作,卻沒有任何被抓包的不好意思:“我是在幫她完成參賽的心愿?!?/br>陶連氣呼呼地呸了下。老人又看向秦讓和朱殊瑟的,似乎也頗為滿意,特別是秦讓的作品,他評價了一句‘很有靈魂?!椭C的場面一直到祈天河這里被打破,一個幾乎沒經過創作的石膏頭像,左邊放著一只斷臂,右邊擺著斷掌,頭像上還掛了個牌子,草草寫了兩個字:選我。看完后老人心里也只剩一個‘艸’字。眼睛疼,他連忙移開視線。祈天河之后是繃帶男的作品,更為離奇,前者好歹保留了頭的原始模樣,繃帶男的石膏像纏滿了繃帶,一只眼睛都看不到,遠觀就是個木乃伊。老人薄薄的嘴唇抖了抖。大概是眾人皆認為繃帶男的作品會墊底,預想中毀壞爭奪他人作品的畫面沒有上演,老人一圈看下來,最后視線回到王廠的作品上,冷漠地給出兩個字:“出局?!?/br>王廠像是不可置信,繼而怒道:“我的作品哪里比不上其他人的?”陶連弱弱糾正:“是小西的作品?!?/br>祈天河看得挑眉……莫非規則不讓搶npc的東西,再一想這說法好像也站不住腳。老人口吻生硬:“我早上說過要按照自己心里的想法去創造出阿槐?!?/br>王廠眼神變了幾下,過了片刻反而平靜了下來,一口咬定這就是內心想法。老人沒有給人繼續辯解的機會:“請你離開這里?!?/br>王廠一言不發,總之就是不起身。面對這份死皮賴臉,老人并未強勢驅趕,只是提醒他了一句強留的旅客不會有好下場。王城冷哼一聲走上樓去,他當然也知道兇多吉少,但留下好歹有一線生機,真要出了旅館必定死無葬身之地。先選定了最后一名,其他玩家的心情順理成章松了下。老人似乎特別屬意秦讓的作品,可眼神卻不自覺地總瞄向祈天河石膏像旁的斷手,反反復復幾經掙扎,最后閉眼指著他的作品說:“優秀?!?/br>祈天河當即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謝謝肯定?!?/br>老人卻是連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欣賞起秦讓的作品:“第二?!?/br>接著指定朱殊瑟的作品排第三,柳天明第四,再之后沒有繼續排名。玩家大概能猜到原因,小西死了,只有四人能得到和npc同住的權利,陶連先前在逼迫下違心選了祈天河同住,這會兒對方是榜首,更失去了反悔的機會。小東有些猶豫,跳過朱殊瑟選了柳天明。小北選了秦讓,只剩下小南,他遲疑地望著朱殊瑟:“男女有別?!?/br>朱殊瑟:“用布簾隔開就好,我打地鋪?!?/br>見她這么堅持,小南就沒多說。秦讓明顯不是個正常狀態,小北和他一屋,翌日估計得涼。再死一個npc局面會對玩家不利,繃帶男不動聲色瞥了眼秦讓,說:“你來和我住?!?/br>聽著完全是命令的口吻。秦讓笑容里散發著陰冷的氣息,佯裝沒聽見走到趙南貴身邊,表示既不想和小北一屋,也不愿意同繃帶男一起,就要保持原來的狀態,和趙南貴睡一間。趙南貴當場表示拒絕,可秦讓陰魂不散地跟著,他也無法。秦讓涼颼颼道:“明天早上記得叫我,可別再像今天一樣,獨自下來吃早餐?!?/br>趙南貴氣性上來,抱著雕像直接沖上樓,關門反鎖的聲音格外大。秦讓被撇下沒有生氣,一點點撫摸著阿槐的牌位,眼神里的光越來越冷。祈天河深刻認識到副本里千萬不要隨便抱團,上個副本里真正的謝今時就是被遷怒沒及時伸出援手,活生生成了剝皮怪。老人說了幾句聽著像關懷的話,讓他們早點睡,最后又叮囑睡前記得把牌位放在床頭。祈天河有些擔心白蟬那邊,提醒說:“晚上盡量小心點?!?/br>余光瞄到桌上的斷手:“要不你把這個掛門上,辟邪?”白蟬婉拒了他的提議:“沒事,我有辦法應對?!?/br>陶連的房間在陰面,對比先前住過的那間更加陰濕,祈天河問老人多要了兩床被褥打地鋪,順手把牌位放在后面的柜子上,權當床頭柜用。旅館的位置可謂是荒郊野嶺,陰面風更大,陶連還在為小西的死傷神,祈天河:“你們為什么要跑這么遠的地方玩冒險游戲?”陶連:“網上看到的?!?/br>祈天河突然側過身盯緊他的臉:“僅僅如此?”陶連咬緊牙關不說話了。祈天河:“小西已經死了,說不定下一個……”“夠了!”陶連緊張地打斷他,捏住被子一角,緩了好久才說:“其實阿槐的故事不是編的,用了一個校園傳說……我們幾個都是恐怖愛好者,可現在這些鬼故事越來越無聊,所以我們就千方百計收集一些漸漸消失的傳說,阿槐的故事是一次聚會聽老師無意間講起的?!?/br>咽了下口水繼續說:“這還是二十多年前老師剛開始教學時流傳的校園傳說,阿槐死后怨氣不散,附身在石膏像上,被她盯上的人會漸漸被奪去人生,最后變成石膏像。聽說那個年代人還比較迷信,學校請了好幾次除鬼的大師?!?/br>說到自己感興趣的領域,陶連忘記恐懼:“……那幾年間,學校發生過很多離奇的故事,可惜后來好像一夜之間就被抹平了,再然后我們在貼吧看到有人說這座旅館可以讓怨魂蘇醒,便抱著好奇心組團來了?!?/br>替死鬼的故事白天朱殊瑟也講起過,內容大致相當,甚至直接點名替死鬼就是校園副本里的一個鬼。串聯起來不難推測出當時學校是一個副本,后來這個副本似乎被取消了,連帶替死鬼也消失匿跡。直到旅館的老人吸引冒險者來,想要依靠他們重新喚醒替死鬼。“二十多年前……”祈天河:“有沒有更為具體的時間?”陶連搖頭:“不知道,反正不會超過二十五年,老師的工齡差不多也就這么長?!?/br>聊天的時候時間過得格外快,一樓的燈沒關,目測老人應該還守在前臺,橘黃色的光芒照在門口,弱化了部分屬于副本的恐怖。就在祈天河有些著迷地望著外面的光亮時,屋子一暗,樓下傳來輕微的響動,隨后徹底陷入沉寂,預示著老人已經休息了。……這個夜晚注定不安穩。鬼魅般的身影無聲無息飄入旅館,她的皮膚和傳統的鬼一般慘白,但細看上面覆著一層瑩瑩的光澤,可以想象出生前是何等的肌膚賽雪。女鬼的五官沒有配得上皮膚的明艷照人,面部肌rou十分僵硬,仿佛填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