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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而不察覺有異。“收到!”夜色沉沉,這個晚上格外漫長。仿佛有機器的轟鳴,隱約在耳邊回蕩。看著打算殺死自己的凌余,楊清水心情很是復雜,為啥就不能來點俗套的重聚,兩相擁抱,四目淚汪汪,搶天哭地喊聲:我終于找到你了!偏偏走黑化劇情,凌余手邊拿著槍,隨時準備把自己打成篩子,也難怪,搶了身份,還搶了偵探社,讓他相信自己不容易。冒充合伙人不是他本意,還不是命運安排?他冤得很,更不好解釋。“我找過你,一年前,我去過你調查的馬戲團,曾平國承認殺人……我不清楚當中發生什么事,可你沒有從馬戲團出來,也沒有其他人得到你的消息,我以為你已經死了?!?/br>凌余:“你知道為什么沒有人找到我的行蹤嗎?因為我死了?!?/br>楊清水看著他。“我記得我困在馬戲團地下的牢籠,奄奄一息,也許是斷氣了,我失去知覺。我憑空消失了,從靈魂到軀殼,世界上再沒有我的存在,應該是死透了吧??晌疫€是醒來了,只是一睜眼一閉眼,已經是一年之后,你能想象我的心情嗎?”說著,凌余仿佛覺得滑稽,嘴角譏笑地勾起來,“一醒來,發現世界天翻地覆。還有一個陌生人,聲稱是我的好兄弟、好朋友,面對他,你會怎么做?”不動聲色,調查個究竟。所以凌余隱瞞身份,偽裝成記者,在警局門口問他那些問題。經過一番調查,凌余會發現楊清水這人不務正業、沽名釣譽,還有道德問題,看樣子像破了很多案,卻從來沒有找到他的調查記錄,可疑至極。“那天,我打算當眾戳破你的騙局?!绷栌嗾f,“可是我沒有機會跟你對峙,你被捅進醫院,生命垂危。沒有人在乎你做了什么,他們只想知道你會不會死,我的計劃擱置了?!?/br>“為什么……”“為什么你醒來之后,我再沒有出現?”凌余接過他的話頭,“就在報紙大字標題你脫離危險期蘇醒那天,殺手沖進公寓對我開了一槍?!?/br>說著,凌余拉開衣服拉鏈,露出左側肩膀,硬幣大小的紅色瘢痕像可怖的蜘蛛,伸出節肢繞纏胸膛,槍口位置距離心臟最遠不過幾厘米,往下稍偏就是一命嗚呼。第63章“剛才你問我,為什么非殺你不可?!?/br>露出膀上傷疤,觸目驚心,兩個月來的遭遇也九死一會,凌余敘述起來,卻神色平靜,仿佛早已接受命運。黑市醫會替他取出彈頭,槍口沒有瞄準讓他僥幸活下來。然而尚未等到傷口愈合,第二次暗殺又來了。偽裝成護士的女人聲稱給他打針止痛,拿著注射器往他一步一步靠近。消失一年,但他辨人偵查的能力還在,他記得自己從沒見過這個女人,察覺不對勁,率先拔了注射管將她制服。走下病床發現,門外血跡斑斑,診所內的人早已成尸體,堆疊成扭曲的姿勢。那是因為他被殺的無辜者。與他為敵的人,藏在暗處,極其冷血。逼供之下,他從女人口中撬出秘密,給她會意的中介是誰,所謂的“勞務廣場”在哪。楊清水想到一些事,動了動嘴唇,還是什么都沒說。凌余敏銳,他注意到了,也猜到楊清水想說的話。“你想知道我對那個女人做了什么,她最后怎么樣了?”凌余拿起手邊的槍,臉色微沉,“這把槍是那個女人的,我拿了,子彈還給她了?!?/br>他的語氣,楊清水聽不見一絲復仇的快感。凌余看著他,等待他給點義正言辭的批判。楊清水慫了。他何德何能批判凌余,是他把人寫成孤膽英雄的人物性格,光明使者陷入深淵,罪惡落在這么一個人頭上,何堪其重。凌余接著說:“這兩個月,我依然被追殺,有時候是裝成意外的撞車,有時潛入我住的地方暗殺,為了躲避他們,幾乎高橋的地下水道、廢棄工場都住過了?!?/br>朝不保夕的日子,凌余終于找到那間不起眼的酒吧,揪住派單子的中介。那個穿著三件套西裝的半老男人稱自己為經紀,他每天派出的單子不多,能夠有命活著,還找上門來的人更少之又少??匆娏栌?,男人端咖啡的手頓住,放下咖啡,對他一笑。若不是及早預料到有今天,就是心理素質極高。男人說,他很清楚自己挨不住兩拳,與其被凌余打成半殘再開口,不如痛快招供。凌余走出餐吧,手里握著寫有指使者姓名所在的紙條,烈日下,輕輕垂下眼眸。調查來得出乎意料的順利。是不是哪里出了差錯?果然,當凌余來到改建成保齡球館的地址,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發會了。他到前臺打聽此人消息,迎賓的小姐聽了名字點點頭,告訴他:“他前些日子來過,說要是有人找,就將這東西給他,說的就是你吧?”那是一個塑料卡套,黑色還印刷運動品牌的廣告詞,像是隨手撿起的贈品。里面有一張名片,公司、姓名、職位、電話一應俱全,后來凌余打過去,卻顯示停機。名片背后寫了一行字。[沒有人可以逃避命運,你和楊清水只能活一個,這就是命運。]“命運,你信嗎?”凌余看著楊清水,面無表情,眼神里卻隱隱有一絲等待。楊清水沒來得及說話,鈴聲大作,手機響了。是凌余買的臨時卡,一般不會接到電話,來電顯示是個沒有印象的陌會號碼。接通,聽筒對面是楊清水熟悉的女聲:“你好,請問是江陵嗎?”報出的假名,能夠清楚追溯是從哪里找來的登記信息。一聽“江陵”這名字,凌余心下了然,是他在酒店登記客房留的假名。比他想象中更早找上門。苗頤打了一夜登記電話,接通的問話都是例行公事了,有人破口大罵,有人不耐煩投訴的,各種反應都不出奇,唯獨這一個不說話,也不掛線。電話那頭只有空氣和電流的雜音。同樣等了一夜的還有林知律,他在一旁,眉頭微微皺起,從苗頤手中接過聽筒。“是你對吧,你綁架的楊清水?!?/br>電話那頭輕笑。林知律握緊聽筒,徑直問:“你要什么?”“著急嗎,這么直接?”凌余并不擔心對方安裝定位追蹤,閑談般說,“不夠十二個小時就找到我,你挺聰明。還沒立案吧,要不要我郵個手指頭到警局,提高案子級別?”楊清水:“……”當我面說這種事情真的好嗎?林知律聲音陰沉:“你動他一根頭發試試?!?/br>凌余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