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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就藏在魯國守衛最森嚴的皇室寶庫中,但萬一沒有嘞?陳柏眼巴巴地看向齊政,“你再仔細看看?!?/br>齊政拿起丹丸左右看了看,“的確是龍陽丹無疑?!?/br>陳柏臉黑得都透著黑光,忙活了這么久,結果搞了這么大烏龍。而此時,魯國皇宮中,太子斑也在古怪的匯報。魯王:“那昭雪大學士真……真就拿走了一顆龍陽丹?他這是何意?”怎么比那蘇晉還讓人看不透。太子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不過他聽說這昭雪大學士在大乾上京是出了名了斷袖,拿……拿龍陽丹似乎也合理?為他魯國修了那么一座奇跡之塔,居然就為了一顆龍陽丹?當時如獲至寶還怕他反悔的樣子,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此時,陳柏已經像死魚一樣的躺那了,他覺得秀了一波,結果秀錯了方向。齊政也表情古怪得很,怎么說這個陳子褏好?修那個白月花觀星塔,說實話連他都震驚到不行,結果……忙活了這么久,笑嘻嘻地換回來一顆龍陽丹,也不知道魯國皇室現在臉上會是個什么抽搐的表情,估計會覺得這陳子褏好男風已經到了震驚天下,名流情史的地步了吧。陳柏還不罷休的補了一句,“整個內庫它就這一顆丹丸啊,它怎么就……”還不如換一個價值連城的寶貝回去,但現在說什么都晚了。齊政:“……”陳柏有些唉聲嘆氣,現在他們來魯國的時間其實已經不短了,齊政離開上京本就是意料之外的事情,現在大王情況不穩定,齊政急需回上京穩住形勢。再加上魏國那個太子蘇晉就在魯國,破壞大乾和魯國的結盟,魏國肯定是樂見其成的,不知道下一步會做出什么來,他們呆在魯國其實并不安全。結合上面的原因,盡快返回大乾才是最優選擇。但現在他卻沒有取到岐山丹,這就有些兩難了。齊政說道,“有什么幫得上忙的,可以找我,又或者找你的老師也行?!?/br>說完看向陳柏。陳柏心道,找山君不就是找他自己,能有個毛用。齊政眉頭皺了一下,為何他提到山君,陳子褏半點反應都沒有?按理以陳子褏的經歷來說,他現在的一切所得背后都有山君的影子,現在處于困境,第一個想到的應該就是找山君幫忙。這是一種發自本能的依賴,什么人也躲不開的慣性。齊政不動聲色,陳子褏的反應不對勁。陳柏現在哪關心齊政在想什么啊,心道,不行,無論如何他也要得到岐山丹,不然回去了就是無盡的麻煩,對齊政說道,“你先安排回大乾的行程吧,在此之前,我會想辦法拿到岐山丹?!?/br>齊政離開了,因為實在不想看陳子褏在床上滾來滾去沒個人樣的樣子。第二日,齊政就知道陳柏的辦法是什么了。因為陳柏要請曲阜和皇室的人看電影。齊政還專門來了一趟,有些皺眉,“你想用壁上神圖換岐山丹?”在他看來兩樣都是稀世之寶,但他更關心的是,“山君答應么?”陳柏答道,“這么短的時間只有這個辦法了,至于老師,肯定是答應的?!?/br>“哦?!饼R政表情古怪了起來,陳子褏怎么會知道山君肯定會答應,眼睛一垂,不知道在想什么。陳柏開始為他的壁上神圖做宣傳了,隨便給皇室的人發邀請貼,忙得前胸貼后背。晚上,他收到了齊政的語音,“妖怪,陳子褏有學生手表?”陳柏一愣,答了一句,“怎么了?能遠程傳音的就我們三個,都在群里面了?!?/br>陳柏也是忙昏了頭,況且他說的話表面上看上去也沒有漏洞,要是陳子褏有學生手表,以山君的性格早拉進群了,這是陳柏的第一反應。但,齊政卻拿著這句話在反復推敲。也就是說,能遠程聯系的除了他,山君,還有甘辛外,就沒有其他人了。也就是說,陳子褏不可能遠程詢問山君,是否同意用壁上神圖換岐山丹。但陳子褏又說得這么肯定。為何?在陳子褏決定用壁上神圖換岐山丹后的這段時間,見了山君,征求的意見?可這段時間他都時刻在盯著,并沒有山君出入的跡象。又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齊政總覺得有一層紙擋住了他的視線,讓他看不清真相。但他又有一種感覺,只要他在進一步輕輕一捅,這紙就要破了的樣子。而陳柏,因為時間太趕,完全沒有想到齊政已經在暗處注意到他了。大乾的昭雪大學士,邀請皇室和曲阜的人在西市觀看壁上神圖的消息,一瞬間就傳遍了整個曲阜。“可是那傳得神乎其技的壁上神圖?”“也不知道傳說是不是真的,聽說那圖上的鳥兒真的能發出清脆的叫聲,畫上的蟬也能傳出蟬鳴?!?/br>“不過是傳說而已,也許就是畫得好了些,夸張的這么一說而已?!?/br>陳柏也聽到了討論聲,這樣也好,就是這樣的懷疑,到時更能讓他們震驚。那能“包治百病”的岐山丹是稀世之珍,他的放映儀也不逞多讓,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到時候他將片源拷貝到放映儀中,關掉它的網絡設置就可以了。魯國拿了去,也只能當一個稀世至寶,再無他用。為了放映效果,還專門讓皇室取消了今天的宵禁。魯國驅逐出巴國的入侵,也的確是值得慶祝的事情,加上魯國皇室對這壁上神圖也早有耳聞,頗為感興趣,也就順勢答應了。等夜深人靜,不對,人可不靜。除了前排的皇室成員,還有魯國的功勛,后面還有好些老百姓,雖然被維持秩序的士兵遠遠地隔開,但還是在觀望著。今日的守衛特別的森嚴,這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巴國才被趕走,都心有余悸,肯定得保證絕對的安全。太子斑因為和陳柏也算相識了,專門靠近問了一句,“怎么沒見到圖?”壁上神圖,聽名字應該是掛在墻壁之上,但似乎除了墻什么都沒有。陳柏一笑,答了一句,“殿下稍安勿躁,馬上開始?!?/br>然后又看了一眼太子斑旁邊的蘇晉,“魏太子這段時間對我們這些大乾游學的學子頗多照顧,子褏在此謝過了?!?/br>蘇晉愣了一下,對于陳柏能知道他的身份也不覺得奇怪,只是這昭雪大學士打招呼說的話就有意思也有深意了。“昭雪大學士倒是有趣得很,都是讀書人,互相照顧也是應該的,只是大乾的學子似乎也沒有給我照顧的機會,只能等下次了?!?/br>陳柏深深地看了一眼蘇晉,“既然魏太子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