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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現在在干嘛,估計臉色能變成豬肝色。第42章雙面間諜陳柏讓齊政直接找陳子褏。對齊政所提議的聯合,陳柏是有些顧慮的,陳子褏不像山君,出了事可以“妖遁”,要么消失要么一走了之,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甚至還可能連累整個廷尉府。再說,怎么看齊政都是一個邊緣皇子,勢力太弱了一點,都說強強聯合才能順風順水,如果和齊政聯合,他這殿上的執筆大學士以后的日子必定艱難無比,困難重重。執筆大學士的身份太特殊,對于大王而言,他不能有任何站位,他唯一效忠的必須是大王。陳柏倒想看看,齊政用什么理由來說服自己和他坐一條船。很快陳柏就收到了齊政發來的請帖。說實話,現在以陳柏殿上執筆大學士的身份,不好在沒事就單獨拜訪別人,特別是皇子,免得引起不必要的懷疑。不過,請帖上的理由是齊政的生辰。這是要借生辰宴制造見面的機會?齊政曾經幫陳子褏洗脫過朝廷的懲罰,被有心人將此消息傳得上京皆知,大王肯定也是知道的,所以齊政生辰宴宴請他也在情理之中,并不顯得突兀。陳柏拿著請帖一笑,這宴他還是要赴的。陳柏是帶著陳小布,然后和陳守業榮華夫人大張旗鼓的去的。路上,陳小布牽著兩只狗,一只他的大麥町,一只是送給齊政的生辰禮物,一只阿拉斯加。陳小布笑得眼睛都看不到了,知道一手牽一只大狗,有多拉風么?陳小布的大麥町已經長大,是一只大狗了,阿拉斯加還是幼犬,但因為阿拉斯加是大型犬,哪怕是幼犬看上去個頭也不小。幼年的阿拉斯加,看上去又胖又肥,走路特別的萌,看著心都化了。“哥,我們自己養吧,不要送人算了,我一人能養兩?!标愋〔家贿呎f一邊用手擦口水,實在舍不得。不過牽著兩只大型犬,變成了被兩只大型犬牽著走,兩只狗狗遇到一起,就沒有原來那么聽話了。陳柏一笑,讓陳小布養一只已經是極限了,真要養兩只,那就不是人遛狗,而是狗溜人了,比如現在,陳小布被狗拉著到處跑。等到了齊政府上,兩只狗吸引注意力的本事也是100%。前來參加宴會的甘辛,商家兄弟還有皇子寧等也圍了過來。聞訊而來的齊政也懵。等陳柏將狗繩交到齊政手上后,他臉上的表情還古怪得很,陳子褏還真是,誰生辰宴給他發帖,他就送誰異獸。看著搖著尾巴圍著他轉的憨憨狗,齊政:“……”怎么感覺以后牽著這只狗出門,還挺有意思的。周圍的人似乎都已經習慣了陳子褏的送禮方式,他連大王的生辰送的都是一只叫斗牛的異獸,現在正被皇子寧養著,也是眾所周知的事情。所以并不覺得突兀,所有的目光都被新的異獸吸引。每次有新的異獸出現,必定成為上京人討論的新風向。齊政牽著狗走了,留下大殿的一屋子人,宴會也正式開始。他們廷尉府現在不似以前那么冷清了,時不時三三兩兩的有人來敬酒,隨帶也和他這個昭雪大學士喝上一杯。這時,有內務前來傳話,說是陳小布他們讓他過去。一般宴會上,都會提供給小孩子單獨玩耍的項目。陳柏去的時候,不由得一愣,陳小布他沒見到,倒是見到了齊政。四周看了看,也就齊政一人,這才走了過去。沒想到現在見個人,也得偷偷摸摸的。這里正好是齊政種土豆的地方,地里的土豆已經被挖走了,只剩下亂七八糟的一個個坑。陳柏也不廢話,“山君說你有事要單獨見我?”齊政回過頭,看著陳柏,也有些感嘆,他也從來沒有想過有拉攏陳子褏的一天,誰讓殿上大學士這么特殊的官職居然落在了陳子褏身上。齊政突然開口了,“你覺得等大王百年之后太子蛟上位之時,你和廷尉府會如何?”陳柏眼睛都縮了一下,這話說得有些大逆不道,但又是讓人無法回避的事情。現在陳柏最擔心的其實也是這件事,如今有大王壓著,太子蛟還不能將他怎么樣,但等大王百年之后,就是太子蛟的天下了。到時別說他,就算搭上整個廷尉府也不可能斗得過太子蛟。齊政繼續道,“你覺得,你當初和太子蛟之間的冤屈,大王真的不知道內情”陳柏猛地抬起了頭,齊政什么意思?齊政剛才這句話有兩個重點,齊政說了冤屈這樣兩個字眼,要知道現在整個上京對陳子褏案也僅僅是抱有懷疑而已,齊政是知道了什么?還有就是,齊政的意思,事情的真相大王是知道的?但大王從來沒有因為此站出來說過一句話。齊政看向陳柏震驚的表情,“發生在皇宮中的事情,就沒有大王不知道的?!?/br>陳柏皺著眉,“你如何如此篤定?”齊政面無表情,只答了一句話,“孟還朝是大王的人?!?/br>大乾四大君子之一的孟還朝,太子府上第一門客。陳柏眼睛都縮了一下,當初太子蛟設局害他,并非只有太子蛟一人在場而已,還有那些硬將他拖上床的太子蛟的心腹。當時……孟還朝就站在太子蛟身邊。陳柏有些苦笑,原來如此,如果孟還朝真是大王的人,大王不可能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他還想過,像孟還朝那樣的人物,怎么會和太子蛟那樣的人走到了一起,原來是大王安插在太子蛟身邊的眼線。都說朝廷兇險無比,現在看來果然是步步為營,如果沒人點醒,還真是一輩子都得被蒙在鼓中。齊政繼續道,“所以,你如果想靠大王給你提供庇護,恐怕是妄想,你現在唯一可以選擇的就是和我聯合?!?/br>陳柏的臉色不怎么好,他好歹是廷尉府的大公子,結果大王卻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當什么都不知道。自古以來,太子之位都是嫡長子繼承,在大王眼中,明顯太子要比他一個外人來得重要。有一次漠不關心,那么就會有第二次,甚至陳柏擔心,他能不能活到太子蛟登基都是個問題。而且大王的心思實在讓人猜不透,明知道他受了憋屈,明知道他和太子蛟勢同水火,卻還是讓他做了這個執筆大學士。甚至如果沒有齊政現在的提醒,大王看上去一直置身事外,和此事一點關系都沒有。陳柏看向齊政,“我一直有個疑惑,為何當初太子蛟為何設局害我?堂堂太子,居然不顧名聲也要拉我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