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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安小姐房間內的燈具開光,昏黃的燈光立刻亮了起來,盈滿了室內,讓安小姐的尸體更加顯眼起來——她分明是帶著微笑沉睡的,胸口卻插著一把染血的銀刀,還有死去的烏鴉,黑色的鴉羽落在鮮血之中,形成了交織在一起的至極的邪惡與圣潔。這一幕太過詭異。“那孩子……”另一個穿著紅色魚尾裙的棕色長卷發女性客人腳步挪動了一下,遲疑地看向了直接進入室內的江戶川柯南。這是連他們這些大人看到了都會覺得心下生寒的場景,但這個孩子卻仿佛根本感覺不到恐懼,居然直接站在尸體前面仔細地抬頭端詳。“我們是不是該報警?”細聲細氣、有著雀斑的金發青年遲疑著問。“報警沒用的吧?!逼€谷悠司站在陽臺邊,他轉頭凝視了一會兒窗外的雨,隨后抬手關上了門窗,防止雨點再飄落進室內。棕色長卷發的紅裙女士驚訝:“哎?”“這里是海島,警察不可能那么快就來的?!逼€谷悠司瞟了一眼窗外的大雨,“而且,這里沒有信號,報警電話要怎么打出去?”他舉起了手中握著的手機,屏幕上顯示的信號顯示為零格,根本什么電話都打不出去。其他客人臉色一遍,紛紛拿出手機開始查看,高達魁梧的男人臉色相當難看:“怎么會這樣?明明最開始來的時候是有信號的!”“那、那還有城堡里的固定電話可以打吧?”金色長發的女士忍不住攥緊了披在肩上的披風,纖細的手指用力地骨節發白。“沒用的?!苯瓚舸履弦呀浽诎残〗愕姆块g里轉了一圈,四處仔細觀察過了。他推了推黑框眼鏡,單手插在兜里走出來,“我剛剛已經看過了,電話線已經被剪斷了,是打不出去的?!?/br>“不出意外的話,其他固定電話的電話線應該也被剪斷了?!苯瓚舸履辖又a充了一句。聽到他的話,其他人的臉色全都變了。性子莽撞的高大男人直接沖進了有安小姐尸體所在的房間,去查看房間內的固定電話——果然如江戶川柯南所言,電話線已經被剪斷了。其他客人從高大男人的難看臉上確認到了這個事實,心情瞬間跌落到了谷底。“電話線被剪短了,手機沒有信號,打不了電話,也沒有出行手段?!逼€谷悠司漫不經心地開口,他臉上露出了一點似笑非笑的表情來,“也就是說,我們此時在孤島上?!?/br>“這座島上沒有其他人,只有我們?!苯瓚舸履暇o接著說了下去,眼鏡片上閃過了一道晦暗不明的反光,“也就是說,殺死安小姐地兇手,就在我們之中?!?/br>所有人的臉色立刻就變了。兇手就在他們之中。江戶川柯南和苺谷悠司一起勘察完現場,隨后他們兩人合作,不動聲色地套出了他們兩人房間的所在。江戶川柯南暫時沒有立刻回到這個房間,而是去了苺谷悠司的房間。他是個相當敏銳的人,察覺到了苺谷悠司似乎有什么事情想要告訴他。苺谷悠司關上房門,將門鎖好,才看向江戶川柯南。“我知道這是哪里了?!彼f。江戶川柯南神色驚愕:“你知道這是哪里?”苺谷悠司單手撐在木質的桌面上,他靠坐在桌上,單腳踩上了木質座椅的邊緣,“我能肯定,這是在一個名為的故事里,我前幾天剛剛接到了以這個故事為藍本的劇本,編劇和作者就是那位坡先生?!?/br>江戶川柯南目光沉了下來。剛才那面對尸體毫不畏懼的神情、對異能力所知甚多、還有敏捷的身手,就連編劇都是個異能力者……不論從哪一點來看,苺谷悠司這個人都絕不普通。至少,他絕對不會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偶像而已。但苺谷悠司拿到的是不完整的劇本,只有前半截的劇情,根本沒有揭露最后的兇手。但即便如此,這個劇本對于此時身在書中的他們來說也是極其有用的了。想要出去的目的一致,苺谷悠司毫不猶豫地就將劇本的內容告知了江戶川柯南。早在前幾次的相處之中,他就看出來了——江戶川柯南的心智遠超同齡人,曾經那些兇殺案基本都是由他在幕后cao手才能解決,在偵探這方面的實績相當驚人。苺谷悠司自認在邏輯思維這一方面比不過這些經驗十足的偵探,還不如直接將情報告知江戶川柯南。江戶川柯南沉思了一會兒,謹慎地給出了一個答案:“我認為有三個人是有嫌疑的,但是要確認起來很麻煩……”苺谷悠司點點頭,他認真地說:“但我趕時間,我明天還有行程?!?/br>“……這我也沒有辦法啊?!苯瓚舸履蠠o奈地攤手,“除非有證據,不然確認兇手這種事又不是立刻就能辦到的,難道還能讓他們自己坦白嗎?”苺谷悠司沉思了幾秒,隨后走出了房間。三分鐘后,江戶川柯南就木了臉。原因無他,他懷疑的那三個嫌疑人被苺谷悠司直接拖進了房間里——真的就是拖。三個嫌疑人被捆地嚴嚴實實,挨個挨個地狼狽坐在一起,整齊地仿佛下餃子。第58章第58章江戶川柯南懵了:“你這是在干嘛?”他傻了眼,無措地看著坐在地板上頭暈眼花的三個嫌疑犯——嫌疑犯先生們還搞不清楚發生了什么,茫然又無措地坐在冰涼的地板上,齊齊看向將他們綁過來的苺谷悠司。苺谷悠司滿臉漠然,他神色平靜地活動了一下手指,好像絲毫不覺得這是什么出格的行為。少年鎏金的眼瞳在燈光下顯得漂亮又絢爛,眼底的光卻如同一段月光一樣浸了涼水,冷到了極致。被綁起來的嫌疑人先生忍不住瑟瑟發抖,想要質問,卻怎么也開不了口,害怕會被苺谷悠司強大的武力給暴力制裁。剛才那一幕幾乎要成為他們心中的陰影。苺谷悠司在綁人時相當粗暴,為了不驚動其他人,他是徒手爬樓從窗戶潛入的,一進去就直接仗著武力壓制,對著要害處痛擊了幾下,直接讓人給痛地失去知覺、短暫眩暈了過去。他如法炮制,把其他兩個人也這么綁了過來。“就跟你剛才說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