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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滿意了?”“容我想想……”敖晟摸著下巴,一雙眼睛如狐貍般轉了轉,好似真的在想什么,隨然后猛地扣住雁黎的后腦勺,逼得他抬頭,吻住他的唇。雁黎一口氣沒喘過來,被他倏地提高,敖晟不是自己俯下身,而是將雁黎往上抬,雁黎只得伸手勾搭他的脖子,微微繃起身子,才讓自己能順著氣。只覺得敖晟的唇瓣與舌尖闖入他口腔的每一處,麻得不像自己的。吻完之后還輕輕咬了咬雁黎的下唇,喟嘆道:“甜……”一個字,聽得雁黎耳邊一燒。正當敖晟笑了一下,又要俯下身時,就聽一聲尖銳的尖叫聲,很煞風景地打斷了他們。“??!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聞!我什么也沒看見,什么也沒看見!”黑著臉轉過頭去一看,丸子兩只小手遮著眼睛,卻從指縫里滴溜溜地漏出一點精光,在那干嚎著。一見到外人,雁黎一巴掌就給敖晟推開好幾步以外。“小兔崽子…”敖晟現在想咬人,“你又看見什么了!”丸子拼命地揮手:“我才沒有看見主人和大哥哥抱在一起在演活春宮!”好一個不打自招。“……那你是看過紙上的春宮了?”丸子誠懇地搖頭晃腦:“我只動了動公主房里的,真的沒有翻開看!”嗯,這個謊撒得甚是精妙絕倫,讓人想被騙都很難。敖晟在心里又記仇了,回到龍宮,一定要在龍宮法典上記上一筆,禁止yin書出入,違者打斷狗腿。所謂食髓知味,敖晟好不容易一親芳澤,現在沒過癮就斷了,又見雁黎抬腳就要往外走,便跟在雁黎屁股后面,死乞白賴:“阿黎…我餓…”此餓非彼餓。雁黎嘴唇動了動,輕飄飄的一句回答,卻把敖晟驚著了。他剎住腳步,瞳孔放大:“你說什么?”“我說,”雁黎回眸,眼角若一瓣將化未化的雪,“那我便讓你飽餐一頓?!?/br>第六十四章一晌貪歡(中)第六十四章一晌貪歡(中)餓非腹中餓,可餐卻是桌上餐。敖晟到底還是想得太多了,當他被雁黎前者七彎八拐到了一家酒樓之后,才知道,他是真打算把自己“喂飽”。不過,意外的是,雁黎付了好幾個元寶,租下了一整個后廚房,徑直就奔著廚房而去。敖晟跟了進去,就見雁黎在灶臺四處看了看,思量了一會兒。灶臺上的食材多半都是清洗好的,這是家大酒樓,什么常見不常見的菜肴都有,雁黎翻出了菜架上夏日曬干存到現在的荷葉,泡在清水中漂了漂,拿起糯米粉開始揉和起來。敖晟看著雁黎的動作,實在好奇,于是倚在灶臺邊:“阿黎…會做飯?”“不會?!边@不是謙虛,而是實話。九重天的天君又不會餓死,除了擺宴席之外,壓根就沒有接觸這些煙火的時候。“那你這是……”“昔年見鳳流嬰做過一回,大抵還能依樣畫葫蘆吧?!毖憷枘贸瞿>?,將白色團子摁在里面印上花樣。手上說不上熟練,畢竟上次見鳳流嬰做,也是幾千年前的事情了。昔年鳳流嬰日子過得極苦,唯一的愛好是下廚打發時間,一個人吃不完偶爾會端來給雁黎也嘗嘗。敖晟笑了笑,搬了板凳坐在邊上,支著下巴:“阿黎要給我做什么?”各種時令的瓜果食材在雁黎的刀下很快變成丁,逐樣擱進碗里。雁黎回道:“能做出什么便是什么,反正……”他意味不明地看了敖晟一眼,“吃下去的是你?!?/br>敖晟咽了咽唾沫,總覺得不祥。爐子的火點了起來,鍋里的水漸漸開了,咕嚕咕嚕發出許多聲音,廚房也暖了起來。雁黎在淡然地處理著灶臺上的事務,丸子在院子里吵吵鬧鬧,敖晟則一眨不??粗憷?,一時間,真是一幅歲月靜好的模樣。“阿黎,這是你第一次為別人下廚么?”看到雁黎將鍋蓋合上,略歇了口氣,敖晟不由自主地問出這么一句。雁黎側過身,反問他:“你又想些什么?”敖晟溫聲回答:“我只是想到兩句人間的詞句,‘十指不沾陽春水,今來為君做羹湯?!?/br>鍋里咕嚕咕嚕作響,雁黎將火滅小了些,盛了一碗湯出來,略涼一涼,睨了敖晟一眼:“你把我當女人?”“我可不敢,”敖晟站起身,繞過灶臺走到雁黎面前,“我不過是高興,你還有多少驚喜是我所不知道的,原本來人間,我想叫你開心些,可是到現在,都是你令我一再歡喜?!?/br>“你還是待會兒再高興吧,”雁黎端起碗,嘗了嘗味道,“還不知道煮出什么東西呢?!?/br>敖晟的嘴只要閑下來一刻鐘就會不正經起來,他湊到雁黎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聽得見的氣音道:“若是你親口喂我,是毒我也咽下去?!?/br>叭嚓一聲,是雁黎手上沒拿捏好分寸,將筷子折斷的聲音。敖晟這個流氓性子,他真的該好好治一治了。眼角余光瞥到一旁的小罐子,上面寫著黃連膏三個小字,雁黎眉毛微不可見地抬了一抬。他不動聲色地拿起一小塊黃蓮膏,問道:“要不要嘗嘗,甜的?!?/br>敖晟看了那塊糕點一眼,這糕點他倒是沒見過,于是點點頭,張嘴含了進去,下意識地咀嚼里一下,然后就僵住了。俗話說,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其實就算不是啞巴吃了黃連,那種苦也是說不出的。那黃蓮膏是特意熬出來凝成的,用來加在一些補藥里,味道比黃連本身苦十倍。雁黎原是想整一整敖晟,可是見敖晟吃進去后,竟沒有半點反應,反而叫他訝異了。是這黃連膏出了問題,還是敖晟的舌頭出了問題?難不成苦過頭了,給他刺激著了不成?因為指尖摸過黃連膏的緣故,雁黎還能聞得到那股nongnong的藥味,不用入口便知道苦得要命了。正此時,敖晟猛然抬頭,一把將雁黎摁在灶臺上,臉離得越來越近,隨機是舌頭撬開唇,將他嘴里的那塊黃連膏渡了過來。苦,當真是苦。雁黎一時間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