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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的大門再打開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后了。“魔尊!”“嗯,傳膳過來,告訴做菜的人,不要放蔥姜蒜,但是做成末可以放進去;青菜別炒過,顏色要鮮亮一點兒,我師尊喜歡好看的;鹽別放多,湯別放涼,魚一定得抽掉魚腥線,最好是把魚肚子上的rou片成片兒;雞不能出現內臟,頭、腳都要剁掉……算了我自己去吧!”門口的兩個守衛呆若木雞。這……這真的是那個威風凜凜……年少有為的魔尊嗎?“別讓任何人碰到云峴殿的大門,不然——”蕭翊目光冷了冷,“小心你們的腦袋!”“是!”兩個守衛站的筆直,對視一眼:鑒定完畢,還真是那個威風凜凜……年少有為的魔尊!日過半晌。顧何動了動手指,掀開了眼皮。蕭翊走的時候他就知道了,只是困意深深,睜不開眼睛,結果一覺睡到了現在。他扯開被子看了看——還算是有點兒良心,終于給他清理干凈了。外面傳來熟悉的腳步聲,顧何收回了自己的動作,翻身對著里面,把頭深深埋進被子里。蕭翊進了屋,就看到薄薄的錦被下留給自己的一個背影。他勾了勾唇角,大手隔著被子摸上對方的脊背,“師尊……我知道你醒了……”被子里的人沒理他。“師尊……你再不理我,我就爬上師尊的床了……”顧何轉過身來,鳳眼含怒,譴責的看著他。“我錯了~我錯了~”他湊過去親了親顧何的唇角,“我喂師尊吃飯~”顧何推開他的臉,聲音微啞,“不用你喂!”蕭翊也不惱,拿來外衣替他披上,“那我扶著師尊去吃飯?!?/br>“不想看見你?!?/br>蕭翊手上的動作一頓,轉眼又恢復了正常,替他系上了衣帶,“那我扶師尊過去,替師尊擺好碗筷就離開?!?/br>顧何下了床,腿上卻一軟。他的靈力被手上那個金鏈子的東西封印了,沒了靈力,就只能算是個普通人。這幾天日日夜夜的折騰著,他人都要被拆開重組了,腿上哪還有力氣。蕭翊見狀,將人橫打抱起出了內間,到了院子里。“在煙云臺的時候,師尊就喜歡在庭院里吃飯,說是視野開闊,風景絕佳?!?/br>他一邊說著一邊觀察懷里人的神色,“云峴殿是我盯著布置出來的,這里也安了張石桌,放了躺椅?!?/br>他將人輕輕放在躺椅上,拿出事先準備好的軟墊鋪上石凳,又扶著顧何坐了上去。將食盒里的飯菜一一擺好,又遞過來雙筷子。只見到師尊伸過來的一雙手,更見雪白了,玉骨冰肌,像是隨時可能消散一般。所幸手腕處套著一條細細的金鏈子,能給蕭翊一種看得見摸得著的安慰。顧何見他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手腕,索性直接往他眼皮子底下伸了伸,“這是什么?”“師尊不是知道了,壓制你靈力的?!?/br>“朝蕪說的話你也聽過,我不會輕易動用靈力的,況且那顆藥都在你那里……”顧何垂了垂眼眸,顯出一抹脆弱無助的神色來,像是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奶貓,恨不得讓人抱進懷里去哄一哄……“我現在走路都難受……”蕭翊看的心間一軟,師尊這種神色,這種語氣,又給了他一種錯覺……他還是煙云臺上的小弟子蕭翊,還是師尊最喜歡的徒弟……作者有話說感謝所有吐槽評論默默看文的小寶貝兒~愛你們第77章我不求仙,我只要你“師尊……”蕭翊拉著他的手,“我放開你……你又要想辦法跑了……”顧何抬起眼睛看他,眼眸含水,滿是可憐。蕭翊被美色迷了眼,再回過神來的時候那條金鏈子已經被取下,落回了自己手里。而師尊正安安靜靜的小口進食,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過。“師尊……”蕭翊試探著往他身邊坐了坐,手搭上他的腰,“好吃嗎?”顧何放下了筷子。“好好好,我走……”蕭翊悻悻地收回了手,“師尊用完飯就去休息,我晚飯可能不回來吃了,師尊自己吃了去睡就好,我忙完了立刻就回來?!?/br>顧何拾起了筷子,沒有理他。“師尊……那我走了?!?/br>云峴殿的大門開了又關上。顧何放下了手中的筷子,閉眼運起了靈力。血氣和著靈力在血管中流竄的感覺并不舒服,這一刻卻最是讓他安心。顧何長舒了一口氣,等拿到那顆藥,再湊一個蕭翊不在的時候,他就得劈開結界,趕緊離開。再這樣下去,那個混賬東西還不知道要對自己做出什么事情來!峸陽殿。“把下一批要送往萬蛇窟的人,給本尊送過來!”“是!”蕭翊斜靠萬蛇窟主位上,捏了捏眉心。離開師尊身邊,就全是不斷的煩惱。夏其越,應該說是玄度,就算千年來為他師娘保存尸身不停的損耗靈力,境界上的威壓,也是不可逾越的鴻溝!他已經放縱了三天了,不能再繼續放任自己,現在要加快自己修煉的進程,而最好的方法,就是重cao舊業,繼續吸取別人的靈力。想到每次疏引靈力時的痛苦,蕭翊仰過頭去,長出了一口氣。不怕了……師尊都在身邊了,還怕什么呢!“尊主!”“嗯?”蕭翊回了過神,對他點了點頭,“徐先生?!?/br>徐言良已經端正的隔著桌案站在了他面前。“尊主,四派敗落,正式我們北上的好時機,我們何不趁著這個機會,一舉攻破四大派呢?”“四大派沒有你眼中那么不堪一擊?!?/br>蕭翊聲音輕飄飄的,“況且,他們也不是真的敗落!”且不說他是言語刺激之下引著凌荃子方寸大亂,這才打破了他與尹京墨的聯手,單就夏其越而言,兩個人一對一的打,自己現在還真是打不過他!不過夏其越就是滄浪閣的開山鼻祖玄度真人的事情,他并沒有和任何人說過,徐言良不知道內情,還真以為現在四大派都是紙糊的老虎了。“尊主!”徐言良神情嚴肅,聲聲質問,“尊主不愿意北上,是沉溺美人膝頭無法自拔,還是被顧溪之的枕邊風吹的昏了頭!”蕭翊掀了掀眼皮,眸中冷光閃爍,“徐言良!我敬你一聲徐先生,你就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別再讓我聽到這種對師尊不敬的話!”徐言良喉結滾動,似有不服,最后低頭對他行了個禮,“是,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