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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事各位都看到了?!?/br>夏其越咬著牙,提劍對著蕭翊,怒道:“掌門師弟!你都聽見了!難不成你現在還要護著他!”顧何半闔著眼,安撫的拍了拍蕭翊的肩背,“師兄,一面之詞,不可盡信!”又對蕭翊說,“你先松開我,我去看看朝蕪師兄?!?/br>蕭翊聽話的松開了手,弱小又無助的跪在地上,眼巴巴的看著顧何。顧何狠了狠心,走到朝蕪身邊。“顧掌門——”尹京墨開口,“我這位師弟是個醫修,讓他給朝蕪長老看看吧!”顧何讓出位置,“有勞了?!?/br>一位青年修士模樣的人從尹京墨身側站出來,走到朝蕪身側,給他把了把脈。不一會兒,起身道:“朝蕪長老被一劍刺破心口,本該是當場斃命的。不過還好他及時吃了藥,護住心脈,沒有失血過多。暫時沒有性命危險,不過……不過傷勢過重,不一定什么時候能醒過來……”顧何朝他點頭,“多謝!”夏其越松了口氣,“沒有性命危險就好?!?/br>說完把朝蕪抱起來,“霽云堂里面有張休息的床,我先把朝蕪帶進去?!?/br>朝蕪一離開,所有的目光又都落到了蕭翊身上。顧何走過去,吩咐道:“給幾位掌門看座?!?/br>夏其越從內間出來,冷著一張臉,“掌門師弟,剛剛你說一面之詞,不可盡信!這小子也是一面之詞,你怎么心就偏了?”“跪著的是你徒弟不假,里面躺著的也是你的師兄!你又怎么說?”“哎——夏長老說的可不全對!”凌荃子出聲打斷,十分深明大義一般,“里面的是師兄不錯!但外面跪著的這位,可不僅僅是徒弟??!”“顧掌門于心不忍,咱們也能理解!”南星真人抱起胳膊,“那可不行,顧掌門可不能有所偏頗!還有啊,顧掌門手里那本心法,寫的什么??!”顧何握住的手指收緊,又猛然松開,遞了過去。“什么!這不是魔教心法!”“我看看!復生!這不是顧掌門在鳳陽城遇到的!”“嘖……這是怎么回事?”顧何心底澀然,“翊兒,你過來——”蕭翊過來,跪在他面前。“這本……心法是不是你的?”蕭翊匆忙搖頭,“不是我的,師尊,我進來就看到這本心法在桌子上擺著,我想拿給你看!”顧何再問,“你說,你的劍不受控制的刺向朝蕪師伯?”“對!當時我的人都不受控制,就像是有人在cao控我!”“好!”顧何深深看了他一眼,“給我你的玉符?!?/br>蕭翊聽話的從懷中掏出手帕包裹的極仔細的玉符,遞給顧何。“你知道,凡是內門弟子,進門之時做師尊的都會給他一塊玉符,是為什么嗎?”作者有話說emmmm到底該不該說……我一路從室外、蒙眼綁手寫到腿jiao了……我不是人……我不該在書耽……我應該在海棠……第57章師尊不會拋下我對不對蕭翊搖頭。一旁的夏其越冷哼一聲,“因為要防著他們修習那些不入流的功法!玉符要隨身攜帶,它會自動吸收主人的靈力,只要是你學過,玉符就會吸收!所以人可以撒謊,玉符不會!”蕭翊聞言臉色一變。后山神秘人給的渡障……他果然是故意的!自己是多大的能耐!為了除掉自己,好大的一盤棋局!顧何一個揮手,玉符升到空中,隱隱發出光芒。慢慢的,純正的銀白色光暈里多了一層朦朧的黑氣,陰森森的在玉符周圍蔓延纏繞……“是魔氣!”莫子書驚呼!顧何嘆了口氣,手掌捏緊,玉符碎在空中,零星跌落一地。蕭翊木然的看著這一切,手足無措的想向前兩步,離師尊近一點兒,去跟他解釋。他看到師尊掀起眼皮,滿目的痛惜與失望,“翊兒,為什么?”為什么要修煉魔功?為什么要騙我?為什么明明早就說好,你想要什么,都要告訴師尊,你卻背著我,只字不提?蕭翊啞口無聲。他要怎么解釋?難道說,師尊,我練這種邪魔歪道……其實都是為了保護你?旁邊的夏其越冷哼一聲,提劍上前,“你說一進來書案上就放著這本書?你說這本書不是你的?可你這練的又是什么功夫?難不成我堂堂滄浪閣還曾教你魔教術法不成!”蕭翊咬了咬唇,重重的給顧何磕了一個頭,“弟子是偷偷練了魔教術法,名叫渡障,可弟子真的不曾見過這本書!”一旁翻弄著的凌荃子手里一頓,撥弄著書頁的手顫顫巍巍,指著一頁,激動道:“你們快看!這是什么!”尹京墨皺著眉頭上前查看,接過那本心法遞給顧何,“顧掌門,這……復生不是你鳳陽城遇到的生梌子一案中的術法……還有渡障……全出自這本!”“孽障!”夏其越提劍就要砍下去,顧何刺出憫上挑開這一劍,擋在蕭翊身前,“師兄,事情還沒查明白!”“事到如今你還護著他!”夏其越怒氣沖沖,“身為掌門弟子,他不知進退,修煉這種歪門邪道,給師門蒙羞!要是我的徒弟——我現在就一劍殺了他,清理門戶!”“唉……俗話說,一日夫妻還百日恩呢!顧掌門憐香惜玉,不忍下手也是人之常情!”南星真人一臉惋惜的模樣,短短兩句話,就讓蕭翊背上了所有的罪名,還給顧何戴了腦子不清醒,被人蠱惑的帽子!明晃晃的用心險惡!在場幾位都是人精,又有哪個聽不出來的!“要我說,生梌子一案這小子也脫不了關系!”凌荃子附和道:“我當時就奇怪了,渡劫期修為,那是天大的本事!顧掌門雖然靈力高深,他也只是一個大乘中期,加上這個不值一提分神期的毛頭小子,竟然能打敗對方!讓人難以置信!”說著搖了搖頭,“當然,我不是懷疑顧掌門哈,咱們顧掌門高風亮節,斬妖除魔,除了被這小子給迷惑了以外,沒有任何缺點,我只是提出一種假設——”說著偷偷看了眼一臉陰沉如寒玉的顧何,悄悄往中間挪了挪,“你們說,會不會是這小伙子早就通了魔教,生梌子一案就是他們的手筆!”蕭翊猛然抬眼,目若寒星,“老匹夫!你不要血口噴人!你侮辱我就算了!竟然還敢抹黑我師尊!”“讓他說!”凌荃子對著顧何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