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2
之后舌頭舔了舔唇邊的藥汁,帶著不自知的誘惑,一臉驚喜,“師兄,甜的!”“那是當然?!背徠擦搜凼採?,“——畢竟還是師兄疼你!”蕭翊:???朝蕪師伯這是什么意思?朝蕪環視周圍,總覺得空氣憋悶,一扇扇打開了緊閉的窗。“小時候你怕黑,總是開著窗,就著月光入眠,怎么長大后學會關窗戶了?”“啊——”顧何準備扯謊,看著蕭翊指了指外面,心領神會,“陽光太刺眼了,我就關上了?!?/br>蕭翊扶額,他的意思是外面風沙大。朝蕪呆呆著看著陰沉沉的天,神色復雜,“小師弟,你確定嗎?”顧何睜著眼睛說瞎話,“我入睡時,陽光刺眼!”朝蕪似信非信,看著顧何一臉的堅定,開始懷疑自己,“哦!當時我在制藥,沒注意?!?/br>“不過這天氣變得可真快??!”顧何點頭,深以為然。看著朝蕪折回來,臉上露出的一絲疲態,顧何眨了眨眼睛,認真道:“師兄,謝謝你?!?/br>“謝什么!”朝蕪灑脫的拍了拍小師弟的肩膀,“你是師兄唯一的親人了,師兄自然是希望你一切都好?!?/br>顧何蹙眉:“還有夏師兄——”朝蕪笑著打斷了他的話,“夏師兄較我們二人年長,難道還讓我們兩個做師弟的去照顧他不成?”說著貌似無意的問:“你回來第二天了,夏師兄沒來看看你嗎?”“他不知道我受傷,不過昨天派弟子送來了一些果脯糕點。況且他要打理門中事物,忙的分不開身也是常態?!?/br>朝蕪垂下眼皮笑了笑,“他倒是個細心的?!?/br>作者有話說感謝大家的吐槽和評論~~~~大家發現沒有,雖然蕭翊找來了那么多春宮圖,還用前兩本尺度大的刺激師尊,但也沒有拿一本多人床戲大聯歡的那種過來~可能在他的世界里,兩個人以上就真的不行第45章昨晚太累說完對著顧何擺了擺手,“沒事了,師兄走了!”顧何送他到門口,朝蕪制止了他要繼續送自己出去的動作,“行了行了,兩個傷病患者,又不是一去不回來了,哪還用你們送!”眼睛不經意間瞥到門框上的指痕,他好奇的伸手摸了摸,“怎么弄的?”蕭翊拇指蹭了蹭鼻梁。顧何默不作聲。剛剛顧何解釋的話浮在腦海:昨晚太累……太累?!朝蕪唇角抖了抖,回過眼去看門框上的指痕,這明顯不是小師弟的手。那不就是這個小東西!可他受了這么重的傷,又能對顧何做什么?難道是小師弟他……沒忍???朝蕪咬了咬唇,思量再三,臉色怪異地勸顧何,“他受了這么重的傷,你收斂一點兒,也別由著性子來……”顧何:???師兄在說什么???朝蕪神色局促,欲言又止,“況且在門口不好,再急不能急這一時,萬一被人撞見了……”顧何這次聽明白了,“唰”地紅了臉!小聲解釋:“師兄,不是,我們沒有……”朝蕪只當他臉皮薄,被戳破了不好意思,“行了行了,師兄走了——”一溜煙跑到了門口,又瞬間消失在顧何眼前。竟是一刻也不愿多待!顧何轉過來,看著蕭翊的臉,一會兒想起朝蕪的話,一會兒想起剛看的圖畫。不好意思的把人往外推,“你走吧,我再睡會兒!”蕭翊乖乖的點頭,“師尊好好休息,徒兒晚飯時再過來?!?/br>蕭翊有事要做,今天已經是九月初十了,師尊是九月十五的生辰,滿打滿算還有五天,他想準備些東西,好好的陪著師尊過一次。當師伯說到師尊怕黑的時候,他心里又酸又澀。師尊也不是一開始就強大的,當他還是個小團子的時候,原來也會像普通小孩子一樣怕黑,或許也會將手腳腦袋全部縮進被子里,才會覺得安全,然后默默等著天明。所以他想做個花燈。師尊還好夜里讀書,離火珠的光過于亮,油燈的光又過于昏暗,用起來總是不舒服。他想自己動手試試做個亮度適宜,又可以調節明暗程度的燈。讀書時亮一點兒,睡覺時暗一點兒,陪著師尊朝朝暮暮,陪著師尊一夜好眠。外面飾以陪著師尊長大的鳳凰花樹,夜間的燈火將花燈的影子打在墻壁上,一定是樹影婆娑,婀娜多姿。接下來的幾天,除了吃飯,顧何又很少能見到他那個小徒弟。身上的傷本就不重,又有靈丹妙藥養著,恢復的自然是快。他白天早早的起床去練功,手臂揮劍到發麻也不敢懈??;用完晚飯陪師尊聊聊天,然后回去做花燈。尋遍整個不歸山,找到生長的最挺拔的竹子,截取成合適的長度。先加熱,再晾干。然后就著昏黃的燈火細細交叉編織,制成骨架。白色的灑金宣紙做花燈面,窄條的仿綾紙上下鑲邊。取東海的明珠,手寫符咒暗暗注入自己的靈力,這樣的光亮才合適?;糇显O一機關,點一下明晃晃的亮,再點一下就是溫暖不刺眼的暗。然后稀釋糨糊,開始裱糊,拿著小刷子,極有耐心的一點兒一點兒刷上骨架去,再覆上準備好的紙。接著開始裁紙,做成五瓣鳳凰花的形狀。他手腳不笨,做出來的鳳凰花紅瓣長蕊,灼灼欲燃??墒强傆X得做的還不夠好,一遍遍的扔開,一遍遍的重裁,一遍遍的黏上。匕首劃破指尖,也只是放到嘴里嘬掉血跡,再次繼續。用盡心思,滿心歡喜,不厭其煩。四個深夜終于完成了這盞燈。蕭翊將它小心翼翼的擺在桌子上端詳。方形花燈,上面綴滿了展翅欲飛的鳳凰花,層層疊疊,長勢喜人。燈身的灑金典雅大氣,很容易就能把里面的燈火透出來。最下面的四個黃金爪子牢牢的按在桌子上,就算以后師尊又開窗,刮起了大風也能安穩的站在原地。蕭翊捧起花燈,小心地放在柜子高處晾干。和衣沉沉睡去。九月十五日下半晌,朝蕪帶著八個小弟子到了煙云臺。一排四位齊齊的站著,手上各托著一個紅木托盤,上面整整齊齊的碼滿了形態不一的玉瓶。顧何看的心肝一顫,小心翼翼的開口:“師兄?我……還得繼續吃藥嗎?”朝蕪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想哪兒去了?給你的生辰禮物,喜不喜歡?”“師兄……這也太多了吧!”顧何皺了皺眉,“我也用不到?!?/br>“不多不多,今天是你一百九十九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