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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正冷冷盯著他,說不準什么時候就突然拽住了他然后把他拖入那看不見底的深淵里。迦揚心跳開始愈發加速起來,偏偏身體此時也動不了,被棲淵牢牢鉗制著。不知過了多久,迦揚緩緩動了動手指。然后稍微冷靜下來的他逐漸放松下來自己緊繃的身體,用這種方式表達他放棄了爭鋒的意思。換句話說就是他投降了。就仿若是兩頭正在較量的頭狼,一方露出了柔軟的肚皮暴露在對方面前,就代表是臣服和認輸的信號。而迦揚這就是這個意思。所以他后面沒有再反抗,哪怕是面對著棲淵的強硬探入也只是勉強壓著疼忍著。直到大概過了三四分鐘左右后,棲淵才慢慢離開。沒等迦揚松口氣準備去倒霉的獨自療傷,才退出去的棲淵便忽地輕咬住了迦揚的嘴唇。是真的輕咬,沒用力。但迦揚的神經卻克制不住的緊張起來,眼底也隱隱有些緊張。直到棲淵溫存完了徹底放開他以后,迦揚心底的大石頭才終于放了下來。之后一路上方舟內都無比的安靜。一向話嘮的迦揚閉嘴了,而棲淵則閉目養神著,乍一看上去還挺和諧的。直到終于到了歸元宗境內時,迦揚才咻地從方舟內直接跳了下來,然后對棲淵干笑道:“那個,要不你自己去見你師尊吧,我先回洛引峰了?!?/br>這是宗門的規矩,一旦出了遠門回來后必須要第一時間見自己師尊的。但歸元宗宗主不是迦揚師尊,所以迦揚可以不去。棲淵淡淡‘嗯’了一聲。迦揚見棲淵同意后就麻溜走了。等回到洛引峰時,還往洞府外的禁制里注入了一點自己的靈力,好讓棲淵能夠感應到他是真的回了洛引峰沒亂跑。雖然這么做貌似有點多此一舉。但想到棲淵心魔的情況,迦揚最終還是順手做了下。而迦揚并不知道他這個行為正好戳中了棲淵,原本在歸元宗大殿內血液漸漸躁動不安的他,在感受到禁制里傳來的氣息后,躁亂的情緒頓時又安靜了下來。歸元宗宗主慈愛的看著眼前的棲淵,笑道:“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他原本以為棲淵會和迦揚在封家小住一陣。“想回來便回來了?!睏珳Y淡淡道。歸元宗宗主早就習慣了自家徒弟這狗脾氣,所以聽到這個答案也沒啥意外。“你現在心魔如何?”歸元宗宗主覺得自家徒弟娶到了自己心愛的人,心魔情況應該是大好了。但他還是不放心的問了問。“無事?!睏珳Y眼眸平靜。歸元宗宗主‘嗯’了聲。接著他左看右看的看了好一會棲淵,最后還是忍不住的道:“怎么我看你心魔似乎沒散多少?”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不光是沒散去,好像還嚴重了許多。棲淵:“無礙?!?/br>歸元宗宗主沉默,接著,他的眉頭微微擰了起來。“若是沒有其他事情,弟子回去了?!睏珳Y淡然對著歸元宗宗主道。歸元宗宗主有些欲言又止,但最后還是嘆口氣,道:“行,你回去吧。只是棲淵,你心魔如若再嚴重下去,不僅對你,對迦揚也會造成影響?!?/br>棲淵只淡淡的應了一聲,看師尊沒有其他話要說了后才轉身離去。歸元宗宗主看著徒弟的背影忍不住嘆了口氣。*彼時,在洛引峰洞府內的迦揚臉色正十分難看著。他瞪圓了雙眼道:【你什么意思?再說一遍!】【我說,你這個世界時間流速有點問題?!肯到y半點不嫌麻煩的又給迦揚重復了一遍。霎那間,迦揚的臉色更黑了。仿若被雷劈了三四次,黑的都要冒煙了。迦揚緩緩地坐在了床榻邊上,他沉默了好一會才道:【你確定嗎?】【確定?!肯到y道。迦揚聞言不說話了。他不知道該怎么消化這個信息。就在剛剛系統又找他了,不過不是好事,而是一件壞事。它說它檢查到迦揚的任務時間進度有點問題。迦揚在這個世界已經過去了四五個月,可是數據卻顯示迦揚在這個位面任務完成的時間還不足十天。也就是說,時間很明顯出了問題,對不上。【原因是什么?查到了嗎?】迦揚對系統道。【已查清。本位面世界里修仙資源短缺,仙界的仙者不愿修真界飛升過多的修士來瓜分資源,所以聯手壓制住了修真界飛升的通道。也就是說,現在的修真界就相當于在一個芥子空間里,時間因為被壓制所以流速很慢。仙界一年的話那么修真界就是二十年?!?/br>迦揚心里‘咯噔’了下,然后道:【你的意思是?】【目前有兩個解決方案。第一個方案是你飛升到上界,到時候時間流速便會和正常的時間一樣。第二個方案則是你在這個修真界度過二百年的時間即可完成任務?!?/br>【……】而棲淵回來后看到的就是躺在床上,仿佛死了一樣一動不動的迦揚。棲淵的表情罕見的發生了一點細微的變化。他慢慢的走了過去,等到了迦揚身邊后才微聲道:“怎么了?”迦揚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雙眼無神的看著洞頂,悲戚道:“不用管我,讓我死吧?!?/br>棲淵眼底閃過一絲好笑。他從須彌戒里拿出迦揚買的小吃之一放在他面前,道:“吃嗎?”迦揚用余光瞄了一眼,然后悲痛地拿了過來。一邊吃,迦揚一邊嘆氣。他在想自己該怎么辦?系統說的第一個方案根本就不現實,如若他真的選擇飛升,怕是這中間的時間也差不多已經兩百年了。媽的。到底是仙界哪個沙比封的?艸!要是他真的能飛升上去,絕對把那沙比打的他媽都不認識!“迦揚?!本驮谶@時,棲淵忽然開口道。迦揚回過頭道:“嗯?”“還記得你在嶼嶺城說的話嗎?”棲淵注視著迦揚。迦揚登時一頓,然后臉色驀然一變。他望向棲淵,發現他眸色淡漠,但能夠從眼神里看得出來他不是在開玩笑。迦揚登時咽了咽唾沫。他干咳一聲道:“不記得了?!?/br>棲淵聽到這句話也沒有半分不悅,似乎早就猜到了。他淡淡頷首道:“那么,我幫你回憶一下?!?/br>迦揚連忙摁住了棲淵的手,道:“別,那天只是在開玩笑?!?/br>棲淵瞇著眼諦視著迦揚。迦揚繼續打感情牌:“咱倆都做了多少次了?大哥,別來了行不行,下次下次?!?/br>棲淵的眼神沒有任何松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