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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拿點油潤滑一下先把這賠錢玩意兒給弄下來。他感覺自己拔戒指拔得指頭都寬了許多。小黑在一旁勸道,“你也不用那么自欺欺人,宿主你丟的人還少嗎,差這一個戒指嗎,何況摘下來了怎么樣,余負塵回來的時候你敢不戴著嗎?”顧南一,“……你能閉嘴嗎?”怎么年紀輕輕嘴巴就那么討嫌呢?顧南一有些頭疼地揉了揉眉心,因為他發現小黑說的都是對的,他的確慫得也只能做些這種沒有必要的事情了。他有些頹廢。他還不知道余負塵對他的好感度。想起來這些東西顧南一更加頹廢了。顧南一決定出去散散心,否則會嚴重影響他接下來的工作效率,守在門口的人也沒有敢攔他的,顧南一便輕而易舉地在這片宮殿里晃蕩著,因為外面罩著層結界,一眼便能看到大漠的星空,卻也不被夜晚大漠的寒氣所灼傷,外面沙風呼嘯,結界內卻靜謐不已。顧南一坐在一個不知道是哪兒的樓宇的臺階上,看著頭頂上的月亮,無奈地嘆了口氣,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夠完成任務回家,他低頭看了看小黑和小白,兩個小屁孩乖巧地坐在他身邊,支著腦袋一晃一晃地犯困。顧南一干脆把他倆搖醒了。小黑猛一被搖醒還有些不知所措,奶聲奶氣地問道,“宿主,怎么了嘛?”顧南一低頭看他倆,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有個問題,不知當講不當講?!?/br>小黑眨巴眨巴眼睛,道,“宿主,我們是有問必答的?!?/br>顧南一越過小黑,捏了捏小白的臉,道,“你為什么不說話呢?”他疑惑了許久這個問題,他迄今為止就聽過小白說過一句話,其他的聲音全是由小黑發出來的,他十分好奇,同為他的輔助者,小白怎么沒有那么吵鬧。小白還是不說話。他剛想要再問,就聽見背后的樓宇里,傳來一陣古琴的聲音,在這寂靜的月夜里,顯得悠揚動聽。第42章哭唧唧?顧南一扭頭看了看,發現背后的樓宇大門敞開,里面并沒有什么實質性的亭臺樓閣,比起住人的地方,這里更像是一個花園。多年看的經驗告訴顧南一,這個時候,夜黑風高,萬籟俱寂,就應該乖乖滾回去睡覺,而不是被好奇心給害死。他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悄聲無息地準備離開,卻剛邁出一步時,被小黑拉了拉袖子。“宿主,任務來了,讓你進去?!?/br>顧南一的喉結上下動了一動,小黑知道他擔心他自己的生命安危,便出聲安慰道,“放心吧,宿主,出了事情有我和小白呢?!?/br>顧南一干笑一聲,“就因為有你倆,我才不放心啊?!?/br>他深吸了一口氣,知道大概任務是離不開他要攻略的那八位宗主級別的人物的,他又想著,大晚上的除了余負塵,還有誰是在破元教嗎?明月朗朗,這座殿中的確沒有人住的地方,入眼都是大片的花海和一片池塘,遠處有個小木亭子,琴聲就是從那處傳來的。顧南一還沒有走近,就被里面的人發現了異樣。亭中之人撥動琴弦,帶有殺意的一道音波便沖他而來,顧南一只感覺危險的氣息在靠近,但這音波并未打到他身上,就被一只手攔住了。余負塵站在他面前,牢牢地擋住了他的身體。亭子里的人似乎也有些不解,還未待出聲詢問,就聽到了余負塵的聲音,“抱歉,家里的小狐貍不乖巧,打擾到閣下了?!?/br>那人聲音溫潤,帶著一絲不解,道,“可是今日破了魔尊陣眼的……靈絳狐?”余負塵神色泛冷,道,“本尊的家事,就不由閣下cao心了?!?/br>顧南一從余負塵身后探出了頭,只見亭子里那位已經站起身來,一身青衣席地,墨色的長發被一根木簪固定住,眉眼之間,溫柔如水樣。白度寒。他滿心訝異,不知道為什么這人會出現在破元教,還沒來得及深想,就被余負塵拍了一下頭,顧南一抬頭看他,只見余負塵微微皺著眉頭,道,“到處惹麻煩?!?/br>白度寒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對著余負塵行了一禮,道,“鄙人自然不會涉足魔尊的麻煩,不過,那陣眼,就這樣被破了?”余負塵看向他,對方目光平靜,絲毫沒有被自己壓制住的樣子,余負塵想了想二人之間的籌劃,開口冷聲道,“本尊自有打算?!?/br>白度寒將目光從余負塵身上,轉移到了那個探出來的小腦袋,目光越發溫柔,道,“你便是那靈絳狐了?”他樣子太過于溫柔,就是看著自己的樣子也讓人感覺到舒服,顧南一不顧余負塵的阻攔,向前走了兩步,被他吸引得有些神志不清,呆呆地點了點頭。白度寒柔柔地笑了一聲,“靈絳狐一族,都如你這般靈巧嗎?”他語氣輕柔,似乎一片羽毛落在了顧南一身上,讓他不由得想要靠近這個男人。余負塵站在他身邊,皺著眉頭將顧南一拉回了自己的懷里,面色不善地看著白度寒,道,“他不過是個靈力低下的靈寵,不配得閣下這般對待吧?”顧南一咬了他一口,悶悶地說道,“你才靈力低下?!?/br>白度寒眸色中閃過一絲不知名的情緒,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卻是聽起來像是客套,只是說,“那鄙人就先前往天一閣了,此次計劃失敗,但愿魔尊大人下次不會再……”“沉溺美色?!?/br>他說完,便揮手收走了那架古琴,也不知道做了個什么靈力陣法,便消失在了二人眼前,顧南一呆呆地看著白度寒消失的地方,眼里還有一絲不舍。余負塵自然看見了,心里惱火,將人的頭掰正道,“道離將你撿回來也就罷了,那白度寒有什么好的?心思比我還要深沉三分,你要送上去給人騙嗎?”顧南一不知道他為何突然生氣,想著自己出來的理由,也委屈了起來,也懶得去想白度寒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伸出自己那只戴了銀戒的手,委屈道,“可疼呢?!?/br>顧南一覺得自己真他媽委屈。不知道給余負塵親了幾次了,對方連個定情信物都不給,給了個破銀戒還死活摘不下來,搞得他手指疼,自己不過出來逛逛,緩解一下心情,卻又被余負塵逮到罵了一遍。又想起來,他自己的命還被掌握在那個紫衣女子的手里,連甩手不干的權利都沒有,心里委屈得要命,眼里竟要抽噎著泛起淚花。他一個大男子漢,有淚不輕彈,怎么會哭。可是,真他媽的難受。余負塵一下子慌了手腳,他連忙抬手去擦顧南一的眼淚,卻被對方躲開了,余負塵心里更加沒底,只能輕聲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