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怎么回事???”傅昕渝簡單地解釋了一下:“復星原來叫長星,是我爺爺投資創立的,那時挺默默無聞,改名復星之后才發展起來?!?/br>“你有點過分吧?!比~聆晃了下兩人牽在一起的手,有點氣:“居然還故意問我給不給你買朝星三代……逗我很好玩?”傅昕渝笑得很含蓄。是真的……很好玩。葉聆轉了下眼睛:“我簡歷過了你給我走后門了嗎?”傅昕渝輕捏了一下他的手,否認:“沒有,朝星項目江繁博士全權負責,放心吧?!?/br>“手怎么這么冷?”葉聆一臉呵呵:“你陪我買的衣服,也不知道和我說這里空調冷?!?/br>“那怎么辦?好像只能抱一下了?!备店坑鍦\笑道。葉聆一聽,連忙坐了起來,傅昕渝俯身,兩人溫馨地抱在一起。葉聆以為這次擁抱他不會像以前一樣易激易感,實際上他和傅昕渝相擁的那一刻感到渾身血液似乎都在發熱,特別是胸口和腦部,熱得他幾乎有點發暈,因為他聞到了那股若有似無的茶花香。這股香味帶他夢回聯誼會場,他初見傅昕渝的時候。這是傅昕渝信息素的味道:傅昕渝沒用抑制劑?!還是偶然地失效了?葉聆悶悶地指控:“你性sao擾我?!?/br>傅昕渝一時判斷不出他這是問句還是陳述句,不過葉聆這個語氣,通通可以歸為撒嬌和聊sao,他乖巧的樣子,毫無所覺退讓的樣子,會讓人想過分地、狠狠地欺負他。傅昕渝現在就挺想讓他體驗一下什么才是性sao擾,但他的自制力很強,很快便抑制住了這種沖動,甚至還松了手,葉聆緊抱著他不放,傅昕渝輕笑著低聲問:“誰sao擾誰?”葉聆小聲說:“你沒用抑制劑嗎?”傅昕渝一怔,這從何說起,他問:“你聞到了?”“嗯,像是茶花香?”傅昕渝一笑:“你說的是香水的味道吧?!?/br>葉聆:“?”這也太像了。“你信息素的味道是不是特別像這個?”傅昕渝說:“有點?!?/br>葉聆深吸了口氣:“干嘛弄的這么像?”傅昕渝臉上飛快地閃過一絲困惑,他沒有細想,只是簡單地說:“不是太像?!?/br>離聯誼已經挺久的了,葉聆再一想,當時那是一股極其清淡的茶花香氣,和他現在身上的味道相比,現在的似乎更清甜一些,葉聆不糾結了。“稍等我一下,大概十分鐘,帶你去吃飯?!备店坑搴芸斓卣f,他脫了外套給葉聆,又出去了。葉聆神情有些錯愕,他認為傅昕渝完全沒必要把外套留給他,又不是多余的外套?這樣做讓他有點……但傅昕渝做的很自然,自然得沒有給他任何反應的時間就離開了辦公室,葉聆抱著他的衣服,重又躺了下去,沒一會又坐起來,坐躺難安,臉漸漸地紅了,心想戀愛是真的誤事。第十二章12、葉聆焚香沐浴,準備告白。雖然不知道哪里還差一點,但他想如果此刻傅昕渝問他要不要在一起,他會說好,那么他問傅昕渝是不是也會一樣?再者,傅昕渝是真的沒死過,葉聆沒談過戀愛,但他跟著自家親媽看過不少電視劇,電視劇里一般都是alpha窮追不舍,omega欲拒還迎,葉聆不是想演這種劇本,只是傅昕渝惡習太多,可能就是長得好看從小為所欲為吧,葉聆有時會以為下一刻他們就會在一起,氣氛曖昧,心跳不止,事實是下一秒傅昕渝又突然地冷淡了。葉聆不想再和他的冷熱態度糾纏。如何表白?買花點蠟燭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簡訊上隨便說一下又太沒儀式感;葉聆決定下次見面時就開口。這個下次拖了很久,傅昕渝似乎很忙,葉聆事也多了——有幾門課的作業截止日期將近,但還是那句話:想見面總會有時間。一個周五,又一次通話時,傅昕渝只簡短地說沒空,態度敷衍,葉聆氣上來了,他一氣反而平靜下來,說:“你要真不想見就算了?!?/br>不是這次算了,一切——都算了吧。傅昕渝在電話里沉默了一下,沒說話,這陣沉默使葉聆心煩意亂,直接掛了電話。他這是在圖書館外打的電話,本來自習結束想回宿舍,經歷這么一出,不想回宿舍了,有事做會使他好受一點。陽野還沒走,葉聆重又在他對面坐下,陽野抬頭一見他,說:“特么,我還以為誰來搭訕了,白高興一場?!彼麄冏膮^域是一張張的小圓桌,不是安靜區,也是供討論作業用的,一般桌子上坐了一個人就不會再有不認識的人去坐。葉聆低落:“搭什么訕,別談戀愛,真心無聊?!?/br>陽野:“別吧,受什么刺激了?”“懶得說?!?/br>陽野試探道:“這是在一起吵架了還是還沒在一起?不行咱就下一個,看這小臉難過的?!?/br>“我看起來很難過?”心態崩了,不僅心里難過,看起來還難過。陽野:“嘖嘖?!?/br>“還別說,你這樣倒真像個omega,竟有點激發了我的保護欲……”“可快算了吧?!?/br>葉聆拿出了手提電腦,復星的入職確認信發了過來,葉聆一窒,朝星是他很想去的項目組,復星又和傅昕渝關系緊密,面試一通過他幾乎沒怎么考慮就直接答應了入職,現在看來……不過他憑什么不去,真要避也該傅昕渝避他。不長不短的一段時間,葉聆的終端終于亮了。葉聆看到那個名字,委屈勁霎時涌上:有本事你他媽永遠別找我!他走到一邊沒人的走廊接電話,傅昕渝說:“剛才我有點事,你說算了是什么意思?”有點事……你怎么就這么輕松,這么能呢?葉聆被氣得不輕,氣的同時又有點灰心,百味陳雜,總之就是難受,說不出的難受,心灰意懶地道:“就是別聯系了唄,我不想每次都求著你見面,挺沒意思的,你說呢?”傅昕渝說了個“我”,他沒說下去,似乎被堵住了。葉聆添油加柴:“沒關系啊,你是不是不好意思直說,其實這事吧,怎么發展都挺正常?!?/br>傅昕渝匆匆道:“我等下再和你說?!蓖ㄔ捴苯訑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