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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pha好奇道。“電子工程。你呢?”“哇,聽起來很厲害,我是經濟系。你在等人嗎?”葉聆猶豫了一下,內心不情不愿,他對這人信息素的觀感并不好,但只看信息素和直a癌有什么區別,他說服自己放下成見:“沒有啊?!?/br>怎么說也是主動來搭訕的,錯過這個,鬼知道后面還有沒有。他明顯多慮了,葉聆和這個alpha聊了會,沒產生什么特別的好感,alpha見他態度冷淡,也就知難而退了,然后前來搭訕的人居然沒怎么斷過,還大多都是經濟系法律系這類的文科,說話一套一套的,理學院的也有,工學院一個也沒有,不愧是單身率最高的學院。原來別的學院的alpha這么熱情?葉聆剛開始幾個,雖然對他們身上的信息素味道不太習慣,還有點反感,因為他們的信息素無一例外地都很強勢,和他們彬彬有禮的外表和言辭截然相反,但這種反感還在可控范圍內,葉聆想著看這形勢他脫單有望啊,還有點開心。幾輪下來,反感完全壓過了這種開心,alpha不知道是喝酒上頭了還是本性難移,總有意無意地用信息素來壓他,惹得葉聆心頭火起。他想脫單,不想弄的像什么奇怪的交易,這事總得自己愿意吧。葉聆有點想走,想到錢又茍住了,身后又有人輕輕地說了聲:“嗨,一個人嗎?”這聲音帶著特別的一種冷色,很動聽,葉聆轉頭,這也是個男性alpha,葉聆一向對臉不是很敏感,看到他還是忍不住眼前一亮,這個alpha非常好看,有一雙堪稱漂亮的眼睛,無疑是至今來搭訕的人中最好看的一個。他的信息素味道平和清淡,若有似無,似一股茶花香,毫無壓迫感和攻擊性,真是絕了!葉聆一陣驚喜,連忙道:“是啊,你好?!?/br>alpha卻沒立刻說話,兩人對視了一會,alpha仿佛確定了什么事,開口淡淡道:“你不記得我了?”他們之前居然見過?葉聆懊惱自己的毫無印象,有點尷尬地道:“你是?”“我叫傅昕渝?!比~聆“啊”了一聲,傅昕渝知道他還是沒想起來,笑了一下:“大一新創比賽上見過,我就排在你后面,還聊了幾句?!?/br>葉聆更懊惱了,不應該啊,他這么好看,如果見過沒道理會忘記。“你也參加了科技類?你是哪個學院的?”“我是經濟系?!?/br>他今晚和經濟系真有緣,葉聆聽到這個回答其實有些驚訝,經濟學和科技競賽實在不怎么搭邊,他有點好奇這個alpha做了什么作品參加比賽,想了想還是忍住沒問,他怕傅昕渝一說,他忍不住給人家當場改錯,那他們還沒開始怕是就涼了。對話暫時結束,傅昕渝禮貌地點了下頭,目光轉開,看著似乎要走,原來他要說的就這么多,葉聆一愣,才明白傅昕渝只是單純的來打個招呼,不是想搭訕。可是……葉聆來不及思考,一把拉住了他的衣袖。傅昕渝微微怔了一下,目光重新落回葉聆身上。……葉聆想搭訕了。怎么會有alpha的味道是清淡的茶花香?離得近了,葉聆又聞到他身上的味道。alpha釋放信息素時,omega其實很難有精力去辨別那是什么香味,感知被一種精神上的重壓淹沒,就像手無寸鐵歹徒卻帶了刀,只顧得上害怕以及腦補身體受傷后會有多痛,而不會去想那刀究竟是什么牌子。傅昕渝可以說完全符合他不切實際的幻想,葉聆沒有產生任何厭惡感,和他說話還有些緊張,四舍五入這豈不就是戀愛的感覺。“我們加個通訊吧?!比~聆笑說,他松了手。傅昕渝沒拒絕,葉聆讓他自己輸名字,他低頭看終端的那幾秒,葉聆搜腸刮肚地找話說,起了幾個頭都放棄,傅昕渝把終端遞過來,葉聆說了句:“你是單身嗎?”擬好的話一見到他抬頭全忘了。傅昕渝遞終端的手頓了一下,神色有些奇怪,明顯是聽懂了他的言外之意,這個場合,他們一a一o,問他是不是單身,不可能有第二種意思,他頓了頓才說:“是?!?/br>“那就好?!比~聆厚著臉皮道。“……”故事從這一刻開始。傅昕渝不長不短的人生中,不止一個omega曾向他示好,葉聆是最直接的一個,換句話說,是最不要臉的一個。他不是不想拒絕,只是沒有急著拒絕。葉聆不記得他了,他卻深刻地記得葉聆。新創大賽的那天,科技類的展臺前擠滿了觀眾,大多都是工學院的學生,他們都是來看葉聆的。傅昕渝并不認識葉聆是誰,沒想到排在他前面的那位就是,在等候區時,他們通過轉播屏幕看前臺另一位參賽者的展示,邊看還邊閑聊了幾句。輪到葉聆,他剛上臺,導播就給了觀眾席一個鏡頭,全在喊他的名字。主持人:“下面這位是來自工學院的才子,我聽很多人在喊聆神哈,看來平時也是很厲害的一位同學,他叫葉聆。聽說這件作品震撼了工學院,不知是否能震撼現場的評委老師和觀眾呢?請他為大家展示?!?/br>sense確實非常的……奪人眼目。葉聆無論展示環節和互動環節都把控地很好,sense就像有自己的意識一般,過程精彩紛呈,極富科技的美感。他下臺之后,一堆人圍著他要看sense,在一邊繞成了一片比展臺還大的空地,沸反盈天。傅昕渝站在后臺看著轉播屏幕,屏幕中的人神采照人、肆意飛揚,他想,原來他就是葉聆。sense之后還有很多作品等待展示,但在sense的光芒下全部都黯然失色了,只能在人們記憶中留下極為淺淡的痕跡,比賽從sense展示完的那一刻就結束了。他們不是一個學院,生活區沒什么交集,此后一直都沒見過,這次意外在聯誼會場上見到,畢竟聊過,傅昕渝就打了個招呼。沒想到的是葉聆根本不記得他了,這也挺正常,大多數人一般都不會記得自己贏了誰,只會深深地記得自己輸給了誰,葉聆不記得他,他記得葉聆,就是如此。接下來的事他更沒想到了,葉聆的態度熱情得不正常,傅昕渝和遲鈍這個詞沾不上邊,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