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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陽眨巴著眼睛,明亮的黑眸里盛滿了期待,固執的望著小包子又問了一遍:“你叫什么名字呀?”小包子和他對視了一眼,從他清亮的眼底看到自己的倒影時,終于用很輕的聲音道:“江顧?!?/br>“江……”正準備接話的楚陽眼睛突然睜大,連著眨了兩下才不可思議道:“江顧?”江顧?江顧?!那個他喜歡的反派江顧???“不是,等、等一下……”突然有種令人驚悚念頭從他腦海里一閃而過,一道詭異的想法逐漸浮現了出來。腦內轟鳴作響,他扶著額頭,緊張的吞咽著,煞白了臉道,“這里…是不是H市?”江顧莫名其妙的看著突然白了臉色的他,點頭。楚陽哀嚎了一聲,小手手一下子抱住了腦袋,瞬間想起原文的劇情。原文的江顧小時候就一直是在H市的孤兒院,在十四歲的時候才被江家人找到,進了A市的中學。書的主線是從原文攻受的高中生活開始的,江顧在H市的這段時光只是一筆帶過。也就是說,他現在是穿、進、了、書、里!眼前的這個小包子就是他心心念念要保護的反派江顧!楚陽一時百感交集,突然不知道該怎么反應,欣喜、震驚、忐忑,亂七八糟的情緒幾乎要將他淹沒。他突然抬頭,吧唧吧唧的跑過來,小心翼翼卻也溫柔的直接抱著江顧,低啞道:“江顧,真的是你?!?/br>他喜歡的人真真切切的出現在了他的面前。第五章對不起,沒能保護好你江顧并不習慣被人擁抱,他臉色微變,冷了臉直接伸手推開了楚陽。“你到底要做什么?”后退一步戒備的盯著楚陽,他冷冷的說道,眼神依舊是厭惡且排斥的。楚陽人小力輕,一下子被推開坐在了地上,疼的他小聲的呲了一聲。注意到江顧的排斥,他蹭了下臉,背過手也不敢再靠近過去讓江顧不開心。只是心里卻有些奇怪江顧為什么會對他這么排斥。難道是自己現在的這個身體惹到他了?就在這時屬于這個身體的記憶也突然涌了上來。一下子涌出了太多的記憶,再加上身體上受的傷,一個十歲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了這些。他坐在地上用力的抱住了頭,比身上的傷還要疼百倍的痛楚在一瞬間擠進腦內,耳內也仿佛有巨大而沉重的噪音尖銳的響著,他眼前一陣陣的發黑,終于疼的撐不住的倒下去,逐漸模糊了意識。意識的最后好像看到江顧朝他走了過來,他下意識伸出手捉住了江顧的褲腳,小小的手用不上力氣,很快落在地上,聲音軟糯且低落道:“對不起…我不能送你回家了?!?/br>江顧受了這么重的傷,沒了他扶著該怎么回去啊…………楚陽是被疼醒的。他的頭疼的要命,勉強撐著自己坐起來,環視四周發現自己現在又躺在了一張干凈整潔的大床上。之前都是在做夢?垂眸看著身上已經被處理過了傷,遲鈍的腦子半晌后才反應過來道,“不是夢啊?!?/br>喉嚨干澀的仿佛要燒起來了似的,他吞咽了下,爬下床想去找水喝。路過落地鏡前時他本能的停下來,望著鏡子里陌生的人出神。這個身體個頭不高,看著應該只有十歲左右的樣子。真的變小了。摸了摸自己的臉,不小心碰到青紫的地方時還疼的瑟縮了一下。“有人嗎?”他喊了一聲,卻沒聽到回聲。嗓子更疼了。光著腳走到門口,打開門就看到了一條安靜的走道。扶著墻順著走道往外走,沒走多遠就聽到幾個人有些緊張的討論道:“少爺現在這個樣子,咱們是不是得負責???”“負責什么?老爺夫人都多久沒回來了?他就是個沒人管的!”有道刻薄的女聲響起。“咱們別讓老爺夫人知道就行了!”楚陽愣了下,虛弱的出聲道:“有人在嗎?”正說話的人安靜了下,過了好一會兒才看到一個保姆模樣的人走過來道:“少爺,你怎么下床了?”楚陽愣愣的看著來人,有些戒備的后退了一步,不知道她是誰。保姆倒是沒注意到他的防備,只是皺著眉有些不耐煩的拽著他胳膊往房間里走,“本來我們就很忙了,您不要再給我們添麻煩了好嗎?”“我口渴?!背柼撊醯男∩眢w在面對大人時根本沒有反抗的力氣,被拖的踉蹌了幾步,本來就帶著傷的胳膊被這么一拽險些疼的掉下眼淚來。好疼。“喝喝喝,喝什么喝?!北D凡还懿活櫟闹苯影阉匣胤块g,滿臉不悅的道:“我去給你倒?!?/br>說著還不情愿的嘟囔道:“年紀不大,就會指使人?!?/br>楚陽原本就不舒服,聞言也冷了臉,直接下床道:“我自己倒?!?/br>他好像有些發燒,這會兒頭都是暈的,每說一句話喉嚨都像是要被撕開了似的疼。第六章興沖沖的去見反派啦保姆見狀冷哼了一聲,直接甩上門不讓楚陽出去,隔了十多分鐘才端了杯水回來。楚陽只覺得自己要渴死了,等一杯水下去才身體才稍微舒服了些。不等他出聲保姆先掐著他的胳膊開口斥責道:“少爺你能不能乖一點,別在外面瞎混,你知不知道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們會怎么樣?我們是要負責的??!”說著保姆只覺得后怕,小聲嘟囔道,“真的是嚇人,發現你倒在門口的時候我差點以為工作都要丟了?!?/br>她語氣不善,心里卻松了口氣,只要楚陽沒事她的工作就保住了,這份保姆的工作工資高還輕松,要是這么莫名其妙的丟了她就虧死了。楚陽不動聲色,認真的打量著保姆的臉,記憶終于清晰了起來。“……王阿姨?”他叫道。“又干什么?”王麗擰眉道。見和記憶里的稱呼對上了,楚陽認真的回憶了一下自己是誰,臉瞬間就白了。他現在的這個身體,是個典型的欺軟怕硬的主。家境不錯,但父母忙于在外打拼,發展事業,把他一個人留在了H市,好幾年都沒有回來了。于是家里的保姆逐漸從一開始的小心照顧逐漸變得懈怠起來,尤其是發現他一被嚇唬就慫的連話都不敢說時都紛紛欺壓到了他的頭上。他在家被保姆們欺負,在外就跟著學校里厲害的男生們到處欺負別人。于是孤兒院里無依無靠的小孩子就成了他們欺負的對象,其中總是反抗的江顧更是他們的眼中釘。也就是說他這個身體,在這之前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