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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能力,甚至是得出結論:想要消滅狐貍面具,避免他在橫濱作亂,唯一的辦法就是以身為餌,先找到狐貍面具,再尋找解決辦法。因為狐貍面具對琦玉是特殊的,所以琦玉來了,以身為餌。只是天才少年們以為后面還會有一起商量的機會,實在不行就算想不到解決辦法,也可以請太宰治幫忙,把狐貍面具從琦玉體內逼出來。“是我錯了?!?/br>“琦玉不會同意放狐貍面具出來,他比任何人都要在意橫濱?!?/br>中原中也很平靜地說著。這時候的他沒有歇斯底里,沒有懊悔沒有慶幸,只有平靜。中島?杰諾斯?敦和芥川龍之介都找了過來,他們看著中原中也抱著漂亮的玉子小姐不放,都意識到出事了,難得的沒有說什么,只是很平靜地看著。“你還有他的記憶,只要把記憶還回去,他就能醒過來?!?/br>“不過……橫濱改變過的東西,會因此回到原點?!?/br>“人虎會被剝離名字,被他忘記?!?/br>“這原本是他個人意志的改變,你要想明白,記憶還回去之后,他會不會因此厭煩你?!?/br>胖胖胖貓咪忽然變成漂亮的少女模樣,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一說出來。中島?杰諾斯?敦若有所感,他定定地看著中原中也懷里的玉子小姐,總是不開竅的腦子里忽然通了一竅,他不由得后退一步,又趕緊上前,近距離的看著玉子小姐。“老師,他是老師?!?/br>雖然完全看不出老師的樣子,但中島?杰諾斯?敦忽然就認出來了。“琦玉先生?”芥川龍之介同樣下意識后退一步,一副完全不敢相信的樣子。盡管沒見過琦玉幾次,但他那平凡無奇的樣子,還是很容易辨認。眼前的玉子小姐即便是閉著眼睛,看上去也十分漂亮,看上去跟琦玉完全不一樣。“老師、老師怎么變成女孩子了?”中島?杰諾斯?敦不由得臉紅起來。不遠處,伏見猿比古把懷中的小女孩放到地上,轉身就走。跟在后面的八田美咲聽到遠處的說話聲,不由得拔高聲音,“是他?”“走了?!狈娫潮裙爬x開。舞池中的人依舊在跳舞,他們都覺得倒下的玉子小姐似乎在演一出纏綿悱惻的愛情默劇,而跳舞的他們全都是配角,所以不能停下來圍觀,必須把自己的戲份完整的演完。漸行漸遠的八田美咲還是忍不住回頭看,眼睛瞪得大大的,臉也變紅了,“他竟然真的是女孩子?!?/br>“那只是男扮女裝?!?/br>“你扮起來比他更好看?!卑颂锩绬D臉更紅,伸手推了下走在前面的少年,“猴、猴子,你別瞎說。我又不是女孩子,怎么可能……也、也只有琦玉那種才會變得那么好看。話、話說他到底是不是女孩子啊,之前見面的時候我就以為他是女孩子?!?/br>“猴子,你沒騙我吧?”“不要那么喊我,猴子!”不那么喊你,你的注意力都在別人身上,那怎么行。很快清醒過來的銀,一爬起來就看到不遠處的芥川龍之介。她十分瘦小,很輕易的就找到足夠的空隙跑過去,飛快地抓住芥川龍之介的衣角,“哥哥?!?/br>“銀!”芥川龍之介喜出望外。胖胖胖貓蹲在地上舔爪子,等中原中也做決定。“胖貓咪?!便y飛快的松開哥哥的衣角,跑過來蹲下。胖胖胖貓下意識渾身的毛都像過電一樣炸開,卻乖乖的趴在原地沒有離開,任由這個看上去十分瘦小的女孩撫摸自己身上的毛,甚至是揪尾巴。“把記憶還給他?!碧字纬霈F在中原中也身后。青花魚這次沒有追求生與死的升華和救贖,看上去卻憔悴很多。“把記憶還給他。不管他怎么想,我們都不能沒有他?!?/br>因為比起被琦玉厭惡,更恐怖的是他永遠都醒不過來,甚至是可能會因此消失。太宰治掌管黑手黨情報部隊,他也早就知道琦玉其實也是不屬于橫濱的一員,他甚至是跟那些出現在橫濱卻不屬于橫濱的異能者是一樣的,他自己同樣是外來者。但即便他是外來者,也已經跟橫濱的天才少年們有了不可磨滅的羈絆。“把記憶還給他?!?/br>“敦的事情我來解決,不會讓結果改變太多?!?/br>太宰治做出保證。“把他放在我這里的記憶還給他?!敝性幸沧龀鰶Q定。正在被銀揉軟肚皮的貓咪老師很艱難地才翻過身體。“你們做好準備?!?/br>擁有修改所有人記憶和部分現實能力的雨乃雅日,也同樣擁有把一切都還原的能力。胖胖胖貓用自己珍藏的小魚干,拜托她幫忙還原一切。瞬間,一切又仿佛回到最初琦玉夢見自己來到孤兒院的時候。小小少年被鎖鏈纏住,他拼命掙扎,卻自始至終都只是徒勞無功。“記憶歸還,友人帳也會失效,因為那原本就不是真正的友人帳?!?/br>胖胖胖貓咪帶著小白貓離開琦玉的夢境,一切還原。華麗又巨大的游輪上,舞池中的人還在翩翩起舞。銀抓著哥哥的衣角,偷偷地看趴在高出不給摸的胖胖胖貓咪。中原中也還是抱著漂亮的玉子小姐,太宰治站在他身后。大家都沒察覺到很厲害的變化,甚至是在某個瞬間過去之后,都沒察覺到有什么變化了。或許也只有中原中也和太宰治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琦玉放在中原中也那里的記憶已經回歸,而在雨乃雅日改變橫濱之前,琦玉的記憶中是沒有中島?杰諾斯?敦這個徒弟的,他甚至是連中島敦的名字都不太清楚。他從中島?杰諾斯?敦,老師唯一的徒弟,變成了中島敦,孤兒院被囚/禁的故而,每天承受的都是非人的折磨,和鍋蓋頭院長給予的精神打壓。戴面具的,不戴面具的,全都言笑晏晏,殷紅的嘴唇上翹著,盡情地享受這盛大無比的宴會。中島敦低頭看自己身上熨帖的西裝,看自己腳上精致的鞋子,腦子里的記憶卻是鍋蓋頭院長永無止境的精神打壓,和那些仿佛永遠都掙脫不了的鎖鏈。他永遠都在那個暗無天日的密室中,沒有吃的沒有喝的,每天都在仇恨和憤怒中活著。接觸不到外面,唯一能見到的人就只有鍋蓋頭院長,只能聽他說話,任由他給自己施加痛苦如同凌遲的折磨。我為什么出現在這里,院長是不是馬上就會找過來?游輪即將接近公海,而此時也已經入夜,月上樹梢頭。中島敦試圖逃離這個豪華無比的舞池,只是當月光照下來的那一瞬間,他瞬間失去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