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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蹤,不過大家都知道攝政王武功高強,應該是不會有事的。可是楚風就不一樣了,楚風身子弱,一回來就發起了高燒,小李子去太醫院叫了太醫,才發現楚風身上是多處扭傷。不止是高燒,手腕上有擦傷的傷口,還有腳腕也扭了,連脖子上都是密密麻麻的痕跡,還有一個牙印。小李子當場身子一震,攝政王家的皇帝,該不會是被人輕薄了吧?要不然,怎么會這么慘呢?小李子心疼壞了,急的滿頭大汗。皇上本身就長得好看,難免會有人覬覦皇上的美色。外面的人知道楚風身份的不多,萬一見色起意,皇上被人侮辱了怎么辦?要是被攝政王知道,楚風肯定又會被懲罰的。墨時淵是明令禁止楚風一個月不許出門,這才一周不到,皇上又偷偷跑出去,還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小李子當下立刻決定,不能讓攝政王知道。而且還吩咐下去,知道這件事的人不許告訴任何人。小李子是楚風身邊的貼身太監,他說話還是有那么一點權力的,再說小李子把墨時淵搬出來了,用墨時淵威脅他們不許說出去,自然就更沒人說了。……墨時淵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是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這個地方十分簡陋,像是在……柴房?雖然很陌生,但是這個地方,對于墨時淵來說,有那么一絲的熟悉。就在他剛坐起來的時候,柴房的門被推開,一個女孩子走進來。“公子您醒啦?!壁w無憂穿著一件淡綠色的衣服,很顯然是特意梳妝過的。趙無憂本身就十分的漂亮驚艷,平時遮著面紗扮丑示人,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而此刻,她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露出自己的容貌。她希望墨時淵感激她,然后能喜歡上她。自從上次見到墨時淵之后,她就一直對墨時淵念念不忘,她一個姑娘第一次動心,而且對象還是攝政王。墨時淵在看到趙無憂的時候,瞳孔一深,閉了閉眼,過了兩秒才睜開。楚風,是不是很遺憾,本王還沒死,沒能讓你如愿!這個場景他十分的熟悉,因為重新經歷過一次,他又被趙無憂救了。“謝謝你救我?!蹦珪r淵的聲音淡淡的,身上卻帶著一種莫名的寒意。趙無憂聽到這么好聽的聲音,不由的臉一紅,嬌羞的低下頭:“這是民女應該做的,只是民女這里簡陋,希望公子不要嫌棄?!?/br>攝政王長得實在是太好看了,趙無憂心臟砰砰的跳著。她在府里根本就不受寵,她只是一個庶女而已,母親死的早,她就一直在受欺負,活的還不如一個下人。趙無煙和趙無塵都在欺負她,挨餓是經常的事情,住的地方也是最簡陋的柴房。不過住在柴房有一個好處就是偏僻,平常不會有人來這邊。所以她把墨時淵帶回來,也沒有人發現。“不會?!蹦珪r淵說。趙無憂的手里還端著一碗藥,她走進來:“公子你還記得我嗎,上次在外面,公子還給了我一個玉佩,讓民女回家免受了父親的責罰?!?/br>在墨時淵面前,趙無憂本身就沒想過要隱藏自己的身份。誰都沒有隱瞞彼此的十分,但都裝作不知道對方。“記得?!蹦珪r淵回答,聲音平淡。怎么會不記得,上一世就是趙無憂救的他,他醒來,也是在這一件柴房,什么都沒變。墨時淵不太記得昨晚發生什么了,在蠱毒發作的第一時間,墨時淵就感覺到了。他確實聽了楚風的話,在府里待著,然后就來了兩個殺手,想要刺殺他。換做平時,墨時淵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能把那兩個高手殺死,可昨天蠱毒發作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他被刺傷,只能逃跑。后來就不太記得了,因為身體太難受了。隱約中他好像感覺到了有人來,蠱毒發作的時候,墨時淵腦子里只有難受,什么都記不清。現在想想,他隱約看到的那個人,或許就是趙無憂,來救自己的。墨時淵眼里烏云密布,臉色難看至極。楚風既然殺不死他,那接下來,楚風就別想好過!聽到墨時淵說還記得,趙無憂心里一喜:“公子先把藥喝了吧,公子身受重傷,幸好不及要害,但也需要好好靜養才行?!?/br>趙無憂昨天把墨時淵撿回來之后,就給墨時淵上了傷口的藥。蠱毒的事,趙無憂根本就不知道。因為昨天墨時淵咬了楚風的脖子,嘗到了楚風的鮮血。子蠱受到了母蠱的安撫,又開始安分下來,藏在身體里,就像是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所以趙無憂檢查的時候,就只有墨時淵的刀傷,刀傷不算特別嚴重,墨時淵的身子也沒其他大礙。趙無憂只是給墨時淵敷了藥而已,處理了墨時淵身上的傷口。但是墨時淵因為有上一世的記憶,上一世,他的蠱毒是被趙無憂壓制的,所以這一世,他也以為是趙無憂幫他壓制了。墨時淵啞著嗓子,瞳孔里劃過一絲暗沉的光芒:“此事還希望姑娘能幫我保守秘密?!?/br>墨時淵說的是蠱毒之事,趙無憂以為是墨時淵受傷一事。趙無憂點點頭:“我會保密的,公子先把藥喝了吧,有點苦?!?/br>墨時淵直接接過那個藥碗,眉頭都沒蹙一下的,直接把藥全都給喝了。墨時淵站起來,從懷里摸出一塊令牌,可是他隨身攜帶的,可以證明他身份的。“多謝姑娘救命之恩,如若以后有事需要相助,可以直接拿著這塊令牌去攝政王府?!?/br>趙無憂捏著那一塊令牌,心里guntang。這是墨時淵第二次送他東西,上次的玉佩,她還好好的保存著,在她心里,這就是定情信物!……墨時淵給了趙無憂令牌之后,就直接回了自己府邸。換了一身衣服,墨時淵重新包扎了傷口,他整個人又恢復了以前的冷傲,就像是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只是瞳孔里隱藏的殺意和盛怒,被墨時淵很好的藏了起來。“攝政王?!蹦珪r淵出門的時間,門口的侍衛恭敬的叫道。“攝政王,昨天……”那個侍衛欲言又止。“說!”墨時淵聲音無比的冷。明明是大白天,昨晚下過暴雨,今天天氣非常的好,可侍衛還是感覺到了一股陰寒的氣息,身子不由的顫抖了一下。“昨天傍晚時刻,皇上過來找過您,但是您不在?!笔绦l還是把楚風來過的事情告訴墨時淵。墨時淵的瞳孔更加幽深,身上的殺氣似乎根本就不想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