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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的場景。原本對決的阿爾托莉雅和迪爾姆德被突入的伊斯坎達爾打斷,陷入了詭異的平靜,反倒是后來的吉爾伽美什和蘭斯洛特在一邊打得熱火朝天。“吉爾伽美什王,真的這么生氣嗎?”“是的,他常常會因為一些小事生氣。這一次,大概是因為他立足的心愛燈桿被蘭斯洛特打碎了吧?!?/br>“只是這樣嗎?”……吉爾伽美什的旺財轟炸到底還是沒有使出來,在那幾百個寶具轟出來之前,對方的master就忍不住認慫,讓他離場了。雖然完全是一副沒有盡興的樣子,吉爾伽美什還是沒法抵擋令咒的強制性,化成了一堆金色光塵消失在空中。“哼!”英雄王最后的聲音還殘留在空中,綿綿不絕地回蕩。“哦呀,吉爾伽美什王雖然是個秉性剛烈的從者,但他的御主卻不像是個有骨氣的人呢?!?/br>伊斯坎達爾砸了咂嘴,有些遺憾這場熱鬧半途而廢。雖然開車過來把那兩個從者一鍋端的計劃被其他人打斷了,但是看吉爾伽美什對決狂戰士也行嘛,結果吉爾伽美什也跑了,這就沒意思了。正遺憾間,得到喘息之機的蘭斯洛特站在廢墟中,良久,全副身心都在亞瑟身上的狂戰士終于沖向了阿爾托莉雅。而剛剛才被迪爾姆德黃槍切斷肌腱的騎士王有一只手根本沒法用力,只能舉著誓約勝利之劍被動應戰,以至于被發了狂的蘭斯洛特打得節節后退,眼看就要陷入敗亡境地。被搶走對手的槍兵神色掙扎地抿了抿唇,然后,頭也不回地沖進了戰團。“你在干什么,ncer!”全然不知方位暴露的肯尼斯頓時大為光火,“我沒有讓你趁人之危偷襲saber就已經足夠仁慈了,你竟然還要替saber解圍?我不知道你們這些古代英雄的腦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也不想知道,現在你只是我的servant,明白嗎!既然認為我是你的主君,那就好好聽我的命令!”“非常抱歉,暫時違背了您的意志?!?/br>迪爾姆德垂下頭,握住雙槍的手微微顫抖。“雖然沒有取得您的同意就分開了saber和berserker,但是,saber是我的對手,我和她之間的決斗還未完結。我以費奧納騎士團的名義保證,下一次……下一次一定能在戰場上堂堂正正地戰勝saber!”一直站在集裝箱頂,除了和吉爾伽美什對話就一直在邊緣打醬油的馬里斯比利突然回過頭,盯著所羅門看了好一陣子,才猛然發出感嘆:“現在想起來,我遇到的從者既不是高傲到目無余子的吉爾伽美什王,也不是自我意識過剩的征服王和迪爾姆德,更不是毫無理智的蘭斯洛特,而是您,真是太幸運的一件事啊?!?/br>“非常感謝您的夸獎,master?!?/br>……“我……你!”仿佛是被迪爾姆德這一番話氣倒,肯尼斯的聲音過了幾分鐘才通過擴音魔術傳過來。“待在這里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給我離開,迪爾姆德!”“……”槍兵最后神情復雜地望了一眼對手們,默默無言地靈體化了。“我們也離開吧,戰斗也已經告一段落了,今晚好好休息一下吧?!?/br>很顯然,有吉爾伽美什珠玉在前,槍劍對決也不可能,自覺失去了最大看點的馬里斯比利完全對接下來的事興致缺缺。“好的master?!?/br>溫柔的王從善如流地答應了這個請求,只是在離開前的最后一瞬往碼頭投去視線。高聳的龍門吊上突然變得空空蕩蕩。=====作者有話要說:=====抽卡大暴死,我裂開來。原本想撈拉二和教授,結果特么三寶蘭陵王,九寶燕青,連千石一郎都沒有……射射,我去把燕青換金方塊了。PS:FGO玩家帶惡人石錘,252隊長剛把阿特拉斯扔空想樹里,那個被天文臺預測可能撞地球的彗星“阿特拉斯”就裂開了……感謝在2020-04-1120:58:51~2020-04-1320:27:1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阿瓦隆1個;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38942305、Otz、慕卿顏、一期尼!、非正常人非生物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寒水石、夕霧80瓶;饃饃20瓶;風色生涯、ok你才是煩惱、可可10瓶;旋律2瓶;某泠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5章草莓蛋糕“Lancer,你到底在干什么啊ncer!就算是被rider打斷,但是后來berserker明明給了你機會,你都沒有趁機殺死saber!”當索拉端著茶水進入客廳的時候,聽見的就是自己的未婚夫大為惱怒地在呵斥迪爾姆德。冰鎮得恰到好處的香檳孤零零地躺在冰塊里,無端散發出一股寂寞。“君主……”“不要叫我君主!假如你真正把我當成是你值得效忠的君主的話,那么為什么不嚴格執行我定下的策略?就算不殺死saber,那么坐山觀虎斗這件事對你來說辦不到嗎?!”肝火上升的時鐘塔天才氣鼓鼓地坐在沙發上,卻看見原本半跪在地,虛心接受批評的騎士猛然抬起頭,頗有些不服氣地辯解道:“抱歉……但,我是費奧納騎士團的騎士,從未有一刻忘記過騎士的驕傲。讓我眼睜睜看著亞瑟王以這種不光彩的方式倒下,我……辦不到。但是我向您保證,黃薔薇的詛咒除非我死,是不會在亞瑟王身上消失的,失去了一只手輔助的亞瑟王,戰斗力已經大打折扣,我會輕易地將勝利奉獻給您?!?/br>此話一出,原本額頭就已經青筋暴跳肯尼斯,臉色仿佛更陰沉了些。可惡……明明是早就死了,連骨頭都朽爛得差不多的古人了,被他以降靈術召喚到世間的使魔,還對他一口一個“騎士”“驕傲”,你以為你是誰,是巴瑟梅羅那群眼高于頂的家伙么!……索拉站在肯尼斯背后,靜靜端詳著被訓斥的騎士,看著他的秀麗面容與沮喪神態,有那么一瞬,兩人共鳴了起來。多么像啊,哪怕隔著生死的距離,被魔道所拘束著身心的兩人都是不得解脫的籠中鳥,區別不過是一個常??嘤谟髋e起的鞭子,一個則是關在籠里供人玩樂的金絲雀罷了。一股強烈想要為迪爾姆德開脫的心情從胸臆中油然而生。“肯尼斯!”紅發女人重重清咳一聲,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