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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撕開他的衣衫,低頭啃咬在鎖骨上,白清酒猛地向后縮,害怕的渾身顫栗:“不要,放開我?!?/br>慕容欽抓住他的腳踝,狠狠欺壓上去:“你能陪別人,為什么不能陪我,白清酒,別在我面前裝作清高,我給你更高的價格,今晚你必須陪我?!?/br>慕容欽兇狠霸道的攻勢,令他根本招架不住,不一會兒狼入虎xue,白清酒半趴著,毫無反抗之力,這樣的事情,白清酒經歷過許許多多次,若是說怕,他早已習慣了。他只是擔心孩子,聽說懷孕初期是不能劇烈運動的,特別是這種……五年后的慕容欽對他強行占有,動作從來沒有這般莽撞,孩子就是他故意弄出來的,他怎么會不知道。可現在的慕容欽不知道啊,如此難堪的事情,根本無法辯解。白清酒嗚咽著求他:“慕容欽,別這樣,求你了?!?/br>慕容欽掩住他的嘴,俯下身來:“你若是聲音再大點,整棟樓都聽到了?!?/br>“嗚……”“忍住,不許哭?!?/br>白清酒攥緊拳頭,緊要關頭小聲哼道:“我可以……我可以自己來?!?/br>與其抗拒傷了孩子,不如自己主動一點,對于和慕容欽的配合度,他再清楚不過。慕容欽冷笑:“好,我倒要看看你的本事?!?/br>在慕容欽看來,這是它們的第一次,對白清酒而言,卻是無數個重復的日日夜夜。白清酒坐起來,才想起來這副身體也是第一次,第一次的痛,想起來就毛骨悚然。他已經不熟悉自己的身體了,本能的害怕,怎么都進行不了。慕容欽臉色冰冷,瞳孔卻是火熱的,白清酒越是磨磨蹭蹭,他就越是澎湃洶涌。“躺好,讓我來?!?/br>“對不起……”白清酒也沒想到會如此艱難,從高速列車一下子回到幼兒園的車,有點適應不了。五年前的慕容欽是最身體力行的時候,才不管他的死活,一股熱流,白清酒差點疼暈過去,黑壓壓的身影如同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第22章小傻子這個時候的白清酒才23歲,大學剛畢業,就在公寓樓里和慕容大佬做了這種事情,小房間里又黑又窄,一點點的聲音都可以聽的真真切切,白清酒不敢出聲,不敢叫出來,只能默默的流眼淚。小木床吱呀吱呀的響,慕容欽途中十分嫌棄的說了句:“這床也能睡人?”你不僅睡了,還樂此不疲。白清酒聽著床板搖晃的聲音,生怕塌了,而且這個聲音實在……不堪入耳,白清酒以為自己經歷了五年,臉皮夠厚了,可還是羞恥的不敢看他。慕容欽抱著他下來:“太吵了,換個地方?!?/br>房間就這么大,能換到哪去,想當初,白清酒的第一個第一次是在慕容大豪宅十米大床上進行的,床又軟又香,有點兒豪門包、養小蜜的感覺。現在算什么,活動場地總共不足十平方,差不多是一晚上兩百塊的那種。慕容欽把他壓在了狹窄的浴室里,站一個人都嫌擠,別說兩個人疊一塊,簾子拉上,彼此的呼吸聲都聽的清楚。慕容欽捏著他的耳朵,揉的通紅:“你看起來相當熟練?!?/br>白清酒不可否認,他熟練的掌握慕容欽的每一個小動作,熟練到什么時間該躺著還是站著。我太自私了,自私的霸占了你五年,還想霸占你的每一個顛倒的時間。白清酒也清楚的知道,慕容欽那么強的占有欲,絕對不是一個心甘情愿戴綠帽子的人,他說的那些打掉孩子一筆勾銷的話,只是短暫的哄騙。白清酒此時只能順著他,等到過了這晚,慕容欽玩夠了,自然而然就會忘了這件事情,去追尋新的目標。如果沒有白清酒,慕容欽身邊一定會有許許多多的小男孩,比他漂亮比他乖巧,還比他識相。夜太長,白清酒不知道幾時幾分,也不知道是清醒還是夢幻,隱約中聽見慕容欽說:“早知如此,那個時候我就該把你吃了?!?/br>——————夢里,白清酒回到了畢業典禮的那一天,慕容欽比他早畢業了兩年,作為剛走出校園就成為校董事的第一人,他理所應當的來到了典禮現場。明明是這個時間線前不久的事情,白清酒卻覺得如此遙遠,若是不去細想,他一輩子都不會在意這一天。那天晚上,大家喝了點酒,沈卓鼓起勇氣找莫衍辰要了電話號碼,白清酒把自己的畫板顏料收拾起來,走在路上搖搖晃晃,冷不丁撞到一個人,顏料沾了那人一身。“抱歉?!卑浊寰朴檬秩ゲ?,不僅擦不掉,還糊了一大片花紅柳綠。“哎呀,這可怎么辦?”男人看起來十分煩躁,把外套脫掉:“算了,扔垃圾桶里?!?/br>“不,不行?!卑浊寰票ё∷母觳玻骸叭恿硕嗫上?,我幫你洗,保證洗的干干凈凈?!?/br>“你別靠近我!”白清酒下了一愣,抬起眼睛看他,半響才喃喃念道:“慕容……學長?!?/br>慕容欽低頭看了看他:“你是夏裕的哥哥?!?/br>“對,對,我叫白清酒,我和你一起參加過辯論賽,我給你打過下手,我……我還報名了你成立的獎學金……”白清酒從來沒有這么話嘮,抱著人家說自己認識他的每一件事,可他一點都不知道。“抱歉啊,其實我……只是個學畫的,和你差的好遠好遠,一輩子都追不上?!?/br>慕容欽皺著眉:“學畫的?”“對!”白清酒抓著他的手,非要把他拉到畫廊,驕傲極了:“你看!這是我畫的,你喜歡嗎?喜歡我送你啊?!?/br>慕容欽一怔,這幅畫名為,原來他在畫室里看到的畫,是這個毫無存在感的小瘋子畫的。白清酒失落道:“我忘了,這幅畫參加比賽得了三等獎,不能送你了,其實……其實我想把他送你,我想你一定會掛在墻上,掛在家里最顯眼的地方,每天抬頭就能看到的地方,可惜啊,沒有機會了?!?/br>慕容欽露出少有的笑容:“我可以?!?/br>“???”“小瘋子,你不要拉著我,我很忙的?!?/br>“啊,我的鑰匙呢?”百清酒四處翻找,不見了,樣子蠢到極點。慕容欽鼻尖哼了一聲,從地上撿起了一把生銹的鑰匙:“小瘋子,鑰匙在這里?!?/br>白清酒撲過去一抓,落了個空,險些站不穩栽下去,慕容欽伸手攔住他的腰:“想要么?”“要,要的?!?/br>慕容欽低頭看著他那細長白嫩的后脖頸,像個瓷花瓶,輕輕一掐就會碎掉。他在眼前出現過許多次,渺小如塵埃,慕容欽從不會注意到這個人,卻不知為何心生一團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