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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所能夠撼動的,他只能眼睜睜看著那碗黑水被宋景曜灌入自己口中。“唔?!睊暝g,楚暮眼角又滲出了淚珠。“哭什么哭?就是給你灌個藥怎么這么費勁?”宋景曜輕嘖了一聲,似乎不習慣表露自己這種關心,微微別過臉,躲避楚暮的視線。楚暮砸吧了下嘴,口里殘留的苦澀之感,確實很像是藥汁。可是這個人,居然會好心的給自己吃藥?真的不是想出什么新把戲想折騰自己嗎?楚暮的眼底閃過懷疑,他抱著那碗藥小心翼翼的抿著。“快點?!彼坪跏遣荒苓m應他的速度,宋景曜開口催促到。受到壓迫的楚暮只能抱著藥碗咕嚕咕嚕幾口囫圇下肚,不過也因為這樣,藥汁的苦澀還未在口中彌漫開。他剛準備抬頭看宋景曜還有什么吩咐,就感覺到嘴巴被撬開,甜絲絲的味道在味蕾間融化。他這是?猝不及防被塞了一顆糖?宋景曜怎么會這么好心?楚暮抬頭一臉詫異地望向宋景曜,就見他又微微別過臉,辯解似的說道:“你身體這么弱,又不好好吃藥,病怎么會好?”他這是,在關心我嗎?這種認知讓楚暮十分陌生,他總是習慣了承受,習慣了別人對他予取予求,突然有一天感受到了別人的善意。楚暮低下頭,吧嗒兩滴淚珠滴落在床單上,暈出幾點墨色的水漬。“嘖,你怎么這么喜歡哭?”宋景曜捏著他的下巴迫使楚暮抬頭,粗糲的拇指毫不留情的撫去楚暮眼角的淚花,絲毫不管自己在楚暮臉上留下的紅痕。“欺負你你也哭,對你好你也哭,你干脆改名叫楚會哭得了?!?/br>男人毫不留情的吐槽,使得楚暮心里殘存的最后一點恐懼與防備全都煙消云散。他的嘴角不知不覺咧出一個上揚的弧度,來到宋家這么久,第一次放下惶恐,露出一個真心實意的微笑。可諷刺的是,居然是對著宋景曜而不是宋安澤。藥也吃了,宋景曜也明確表示今晚不會讓他做那種事情,楚暮打了個呵欠,起身準備離去。可剛踏出兩步,就被宋景曜厲聲呵?。骸澳氵@是打算去哪?”“回……回我自己房間啊?!?/br>雖然這人剛剛在自己面前展露了溫柔的一面,可楚暮對上宋景曜總免不了一種畏懼的本能,他磕磕絆絆的答道,反倒顯得理所當然的回答變得心虛不已。“我準你回去了嗎?”宋景曜的聲線不帶一絲起伏,這讓楚暮又想到初見時的荒唐。“過來?!?/br>宋景曜側過身在大床上躺好,拍了拍身邊留下的細小縫隙,召喚寵物似的對楚暮喊道。“這……”楚暮的額前冒出細細密密的汗珠,同床共枕?雖然不是第一次,可是!可是這種事情,不管過多少次也不會習慣的??!“還要我說幾遍?”宋景曜挑眉,威脅溢于言表。楚暮決定識時務者為俊杰,抱著被子小心挪到那張大床旁邊,小心翼翼坐下。“我還會吃了你不成?”宋景曜不高興,直接伸手,一把將楚暮拉到床上。楚暮整個人僵得像塊木頭,理智和情感正在瘋狂拉扯,一邊覺得自己這樣頂著宋安澤情人的名頭卻在做這種事情,一邊又覺得宋景曜的懷抱真的很讓人安心。很快他就感覺到自己腰上突兀的橫了一截手臂。楚暮紅著臉,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反應,還說不會做那種事情!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可是等了許久,身后的人都沒有進一步動作,這讓楚暮忍不住想給自己來上幾巴掌。兵荒馬亂的一夜,楚暮初時還在防備宋景曜,可是還未痊愈的身體根本沒有辦法負荷,不過幾分鐘就已經沉沉睡去,忽略了黑暗中身邊的人輕柔地在他額頭上落下的親吻。直至第二天清晨,楚暮從床上爬起時,只有一種放下重擔的清爽。身邊的位置早已空缺,連一點余溫也不復存在,楚暮小小松了口氣,他暫時還不知道自己應該怎樣去面對宋景曜。身體狀態也比昨夜要好上許多,不知道是許醫生那針退燒針起了效果,還是宋景曜那碗黑乎乎的藥汁。可惜給予楚暮整理思緒的時間不多,樓下宋安澤的呼喚就準時響了起來。“小暮,該去上班了?!?/br>楚暮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還不知羞恥的待在宋景曜的房間,得虧著宋總沒把他放在心上,不然這事非得穿幫不可。經過近一個月的相處,楚暮發覺宋安澤的生活基本上就是圍繞著明澄打轉。宋安澤會因為明澄得獎而開心,也會因為明澄拒絕他的約會而失落。少了平日里的溫文爾雅,運籌帷幄,變成了一個平凡的沉溺于愛河的男人。即使無數次的告訴自己,他和宋總的契約不過是各取所需,相互利用罷了。可是這對于第一次失戀的楚暮而言,依舊是一種折磨。如果宋安澤對待自己一直是這種態度,楚暮發誓,自己也不會抱有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可壞就壞在,那種不經意間的溫柔與尊重,總是讓楚暮在情感與理智之中拉扯。即使是作為一只飛蛾的楚暮,也希望自己的生命能夠在那燦爛的煙火之中粉碎……第七章你真讓我惡心二月十四情人節,若是放在以往,楚暮對這種節日是沒有任何敏感度的。唯一對于節日的印象,大概就在于街上成雙成對的情侶,與形單影只的自己。蘇城的冬天并不寒冷,馬路兩旁的商鋪早就已經擺出了一副過節的架勢,張燈結彩迫不及待打出情人節的標語。宋安澤側過頭看向一旁的商鋪若有所思:“小暮,你說是不是每個人都期待著情人節的到來?”楚暮還沒來得及說話,司機小方就迫不及待搶答道:“那肯定啊宋總?!?/br>宋安澤皺了皺眉,瞪了小方一眼:“沒問你?!?/br>小方沖楚暮滑稽地吐了吐舌頭。楚暮捂著嘴,掩過嘴角的笑意。“你呢?小暮怎么想?”楚暮的心臟開始撲通撲通狂跳,狹小的車廂里,氣溫陡然上升了兩度。“我……我也十分期待?!彼贿呎f著,一邊偷偷抬眸打量宋安澤的神情。盯了許久,沒見宋安澤臉上出現怪罪的情緒,楚暮這才松了口氣。“期待些什么?”宋安澤又看了一眼窗外,右手搭在車窗旁有節奏的打著節拍。沒有了司機小方的插話,車內一時陷入一種難言的沉默中。楚暮怯生生看了眼宋安澤,不敢說話,他心中那種不切實際的幻想又突兀的冒了出來。總感覺宋總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