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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我,我問他要如何……”他湊過去貼著魏嘯川耳語。魏嘯川聽完笑了起來,說:“有辦法了?”“沒有,二少爺說他也一樣的,這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不是天生用來做這個的?!?/br>“那要不我以后注意點兒?”這種事情只能他克制一下了,魏嘯川暗想,要不就從根本上解決問題,他“出家”做和尚,斷了這念想。“不要,”明明喝的是茶,可感覺像是喝了酒,林漁說,“本來就是為了舒服的,克制之后就不能好好感受了?!?/br>魏嘯川有時候不知道該怎么形容林漁,雖然對于性愛本身這件事兒林漁也有著害羞,但出人意料的卻也有著大方真誠的一面,他之前曾很認真地告訴魏嘯川,“我喜歡和少爺做這種事,很舒服?!边@種坦誠讓魏嘯川喜歡的不得了。“那要是還疼怎么辦?”“少爺幫我就行了?!绷譂O輕松地笑了出來,他覺得少爺太大驚小怪了,這種情況書上也說過是必須要經歷的,但如果事前準備做好的話,疼痛也會減少很多。他俯下身來和魏嘯川耳語了幾句,魏嘯川擔憂的神情總算舒展開來。問他:“真的?”“嗯,習慣之后會好很多?!?/br>這倒是真的,不管做多少次,最初進來那一陣總會疼一下的,林漁對此已經習慣了,如果事前的擴張做得好,中途他會全身心投入到性愛過程中,享受讓人銷魂的性愛體驗。他把自己最真實的感受全部講給了魏嘯川說,想告訴魏嘯川自己很愉快,也希望少爺舒服。魏嘯川捏他鼻尖兒,他想沒必要糾結了,就像小漁一樣直白地說出來就好。“我也很喜歡,喜歡和小漁做這種身心愉悅的事情?!?/br>37轉眼又迎來了新的一年,林漁在魏家大院過了自己二十歲生日,魏嘯川送他的禮物是一塊任由他使用的土地。“這也能當禮物送嗎?”魏嘯元嘲笑哥哥不懂浪漫,一塊土地,黑不溜秋的,還得自己動手翻地,這是送禮物還是送疲憊???“也就小漁還當寶貝似的在那上面各種折騰?!?/br>林漁倒是高興得很,收獲這塊地的使用權之后,他和魏嘯川商量想用來種植一些果樹。戰爭馬上就要結束了,他想今后的日子肯定會越來越好,種植一些果樹,將來也許還能做水果生意呢!魏嘯川同意了他這個提議,林漁興奮得趕緊翻書查閱什么樣的果樹適合那塊沙土地。第二天就到鎮上采購了一些桃樹苗。“除了這個沒別的了?”魏嘯元不信自己哥哥這么簡單就能俘虜小漁的心,“怎么也該說點甜言蜜語吧?”“不需要特意說的,”林漁傻笑道,“少爺每天都會對我說喜歡,這就足夠了?!?/br>魏嘯川從不吝嗇自己對他的喜歡,一年四季,春夏秋冬,都會對他訴說,林漁覺得已經甜的掉牙了,他現在連果糖都嘗不出味道來了。幸福就是足夠的知足,現在,未來,身邊有魏嘯川就是他的知足和幸福。一九四八年,東北全境解放,人們為了迎接勝利而縱情高歌。魏家大院也在抗戰勝利之后迎來了相當熱鬧的一天。鎮上的居民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魏家的兩個少爺都娶了個男人做老婆。“別忘了你答應過我的,之后要聽話知道嗎?”魏嘯元穿著修身的西裝站在屋子里訓人,“不聽話就要被罰,什么懲罰等我想好了就執行?!?/br>阿笙站在那里不吭聲,可臉上卻是不服氣。他倒是牢記自己不能反抗魏嘯元,會任憑這個人怎樣都可以,但從沒答應過不會吃醋。前幾天魏嘯元在游擊隊的老朋友帶著自己的隊伍回到了京西鎮,要在鎮上開展教育,宣傳新政權。一行人借住在魏家大院,對于舊友的到來,魏嘯元自然是十分開心,酒到酣處兩人夜聊就沒太注意時間,他一臉高興地回來,看到的就是阿笙悶悶不樂的樣子。他掐著阿笙的苦臉:“干什么?吃醋???”“不行嗎?”阿笙看著他。“哎呦呦,可不得了。讓我看看這么帥氣的臉吃起醋來是什么樣?”魏嘯元抓他癢。但阿笙沒什么反應,他一向如此忍耐力極強。魏嘯元覺得阿笙偶爾會鬧點小脾氣很正常,畢竟他經常和人耍脾氣,逗了人一陣,著實太困就休息了。他根本就沒把這個當回事兒,再說革命隊伍里都是堅實的友情,哪里會有阿笙擔心的那種事兒。自己都和他生活在一張床上了,難道還會和別人跑了不成?讓魏嘯元沒想到是這人居然吃醋到這種程度,今天白天就沒進過屋,見到他那老朋友還勁勁的,這還了得?他得給阿笙正正心態。外面已經掛起了紅燈籠,今晚要為游擊隊里的一對情侶舉辦婚禮儀式,賓客都到齊了,可他還在屋里訓人。“你好好想一想,我這個壞脾氣,除了你誰還會喜歡?女孩子見到我都是繞路走的?!蔽簢[元損自己絕不手軟,專挑不好聽的說,“除了長得好一點,我哪一點值得人喜歡了?”“我難道不是人嗎?”阿笙嘟囔了一句,“我喜歡你喜歡到要發瘋,看到你和別人在一起就覺得不舒服,我也知道這樣不好,可我就是控制不住,我果然不是人嗎?”魏嘯元“噗”的一聲就笑了,脾氣也沒了:“你不是神仙嗎,專門收我的?!彼噬习Ⅲ霞绨?,親了一下悶悶不樂的人:“好了,別吃八竿子打不著的酸醋了,趕緊穿好衣服去看熱鬧?!?/br>阿笙被他牽著,不情不愿地往外走。他心想怎么變成這樣了?以前那個無論怎樣都不吭聲的人居然會吃醋嗎?不過這樣也好,手里多了一個“籌碼”以后可有得玩了,他腦補了很多畫面,居然忍不住笑了出來。游擊隊里的隊醫和副隊長兩人在革命中結下了姻緣,隊長負責牽線搭橋,借魏家大院這塊寶地給兩人舉辦了婚禮。林漁看著禮成的兩人心里也非常高興,他想起了最初來魏家大院那天,紅色的燈籠照亮了白雪覆蓋的大院,大院的盡頭有一直在等待著他的魏嘯川。難得有這么熱鬧的一天,每個人都很開心,老太太也忍不住多喝了幾杯,拉著他的手講了好多魏嘯川小時候的故事給他聽。林漁安靜地坐在一旁,兩眼直勾勾地看著魏嘯川,笑得像朵花。晚上屋里只剩兩人的時候,他目光更是沒有離開過,魏嘯川被他看得根本沒法好好讀書,無奈之下只得將才看了一頁的書本合上。他轉過身子,朝著林漁拍拍自己的大腿:“過來?!?/br>林漁立刻站起來小跑過去,明明只是幾步遠的距離,走過去就可以,可他還是想用跑的。因為這樣快一點,不想讓少爺等很久。每當魏嘯川叮囑他“不要跑”的時候,他總會這么說。“有事兒?”魏嘯川將人抱起來。“唔?!绷譂O說沒有,他半個屁股坐在魏嘯川腿上,以減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