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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袍女。只見她張開嘴,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臂,往水下拽去。破滅了他最后的希望。南源只覺得自己的身子不斷往下沉。然而,在入水之后,南源卻并沒有被水浸濕的感覺,只是覺得腦子有些沉重……同時,耳畔還有一絲嘈雜的人聲。而且,不知為什么,自己的身子是在顛簸的狀態……當他睜開眼睛想要開個究竟時,卻霎時間看到了一張放大版臉龐。此刻,他才察覺,自己現在竟然是個嬰兒的狀態,被人抱在襁褓里疾速奔跑著……抱著他的人穿著一身黑衣,蒙著臉,具體看不清是誰。只見他偷偷摸摸地跑到了西樓,徑直跑向二夫人的房間,伸手敲了兩下門。很快,門打開了,門里的正是二夫人。卻見她挺著一個大肚子,四下張望了一下后,招呼那黑衣人趕快進屋。然而,在進屋后,南源卻見那二夫人從肚子里拿出了一個布團,隨后從黑衣人手中接過了襁褓。那黑衣人伸手脫下了身上的黑衣,看裝扮,竟然是宅院里的那個丫鬟。二夫人望了下襁褓中的自己后,頓時蹙起眉頭,一臉的不滿,“你怎么抱了一個丫頭回來?對面東房都養了兩個兒子了,我如果生了個丫頭,豈不是讓她給看笑話?”那丫鬟露出一絲為難的模樣,“夫人,你也知道,這亂世年間,窮人家自己也吃不飽穿不暖,生的嬰兒多數都是夭折的,難得有這么一個活嬰,模樣還挺俊俏,這不馬上就給夫人您抱回來了?!?/br>南源想著此刻自己應該不會是原來的那張臉了,不然自己那張粗獷的臉龐,和那俊俏完全沾不上什么邊。只見那二夫人低頭望了望南源的臉龐,正想說什么,卻聽外面再次響起了敲門聲,那二夫人頓時露出一絲警惕的目光,和那丫鬟使了個眼色,那丫鬟馬上會意,伸手抱起襁褓中的自己,捂著自己的嘴,躲入一旁的衣櫥中,而二夫人繼續將那個布團塞入了肚子上,前去開門,只聽二夫人的聲音從門口的方向傳了過來,“原來是二弟啊,這么晚了,找我有事嗎?”看來,門外的人是二叔。隨后,只聽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沒有,就是關心一下二嫂,孩子是否還安好?”那二夫人低哼了一聲,“這就不勞二弟費心了?!?/br>只聽那二叔接著開口道,“聽奴仆說,外面有個穿著粗布衣服的瘋女人敲門說要找孩子,我想二嫂這里應該沒有線索吧?”聽到粗布衣服這幾個字,南源不由心下一沉。難不成,他的母親并不在他們這些角色之中?聽了二叔的話,二夫人頓時怒道,“你這句話是什么意思?難不成我還藏了她的孩子?”二叔搖了搖頭,“我也只是為了以防萬一,隨便問問罷了,聽說來人還拿了府上的牌子……既然二嫂不知道,那就不打擾你休息了?!?/br>頓了頓,他在后面補充了一句,“不過……那女人的姿色還真不錯……可惜生了小孩了,嘖嘖嘖……”那二夫人低哼了一聲,沒有理睬他,伸手一把將門關上了。見外面沒了動靜后,那二夫人再次拿出了布團,神色凝重地走到那丫鬟身畔,沉聲開口道,“怎么一回事?你偷孩子的時候難道掉落了牌子,暴露了身份不成,怎么人家還主動找上門來了?”此刻,那丫鬟蹙起眉頭,一臉疑惑,“夫人,我好像沒有帶著牌子出門啊……”那二夫人沉聲道,“快看看你的牌子還在不在?”那丫鬟翻找了一番后,臉色頓時變得鐵青,“不……在了,難道是被那孩子母親給撿到了……”那夫人馬上沉下臉,揮了揮手道,“快去外面探探消息,如果讓人發現我懷不上孩子,偷別人的孩子,我這二夫人的地位還怎么保?”那丫鬟馬上點頭答應著,起身出了門。待那丫鬟出門后,二夫人再次望向了襁褓中的自己。卻見她蹙起眉頭,沉聲開口道,“笨手笨腳的死丫頭,這娃兒渾身臟兮兮的,也不知道洗洗?!?/br>說著,她從一旁水缸里舀了些水,放在了盆里,隨后將自己浸在了那盆水中。這一刻,南源再次感到頭腦一陣發漲。等他回過神來之時,發現自己已是回到了井口。此刻,卻見井水又漲到了原來的位置,沒過了那扇門。鄒景澄進了那扇門嗎?他現在在哪里?然而,這一次,井口似乎有一股無形之力,阻擋了他的步伐,讓他無法再下井了。找不到鄒景澄的身影,南源只能再次蓋住了血眼,回到了原來的世界中。此刻,他看到“教書先生”和那飾演丫鬟的考生等在井邊。看到南源的身影后,那“教書先生”松了一口氣,“太好了,你終于回來了,不然我們兩個人可能就要在這里等死了?!?/br>說著,他望了望南源的身后,有些詫異道,“怎么就你一個人回來了?那大少爺呢?”南源搖了搖頭,神情凝重地望向那“教書先生”,“我掉入井水中后,你看到他去哪里了嗎?”然而,那“教書先生”卻是搖了搖頭,“你們兩個爬下去后,我就回到了這個空間里,所以你們后面發生的事情,我都沒有看見?!?/br>聽了“教書先生”的話,南源不由蹙起了眉頭。因為“教書先生”沒有開血眼,所以他需要依靠自己和鄒景澄的血眼來進入意識的空間。他返回最初的空間,也就意味著,他們兩個已經不在血眼的空間中了。他更換了空間是事實,但鄒景澄他難道也換了空間?此刻,南源想到了當時他和鄒景澄之間那堵看不見的墻。也就是說,他現在所在的考場,是由多重空間組成的地方。如果說,他現在所在的是正??臻g。血眼中,是意識的空間。而水中,則是記憶的空間。那么,鄒景澄去的,又是什么空間?而他現在人又在哪里?只不過,因為井水上涌,那扇門已經被井水所掩蓋,無法再通過那里進入門中了。現在,他只能另辟蹊徑,尋找其他的方法。此刻,南源將目光集中在了一旁的丫鬟身上。經過剛才自己在記憶空間中看到的那段過去,丫鬟就是抱走了自己的人。那她應該也是唯一一名知道自己母親身份的人。想到這里,南源望向那飾演“丫鬟”的考生,開口將之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