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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方法來判斷墻的材質。“所以……這堵墻是可活動的?”鄒景澄點了點頭,“既然這間房間是老鴇收養男寵的房間,自然不會只有外面這一個入口,和她房間相連的這堵墻,必定也有一扇門。只不過……”鄒景澄神情凝重道,“開門的機關應該不在這個房間,而是在對面的那間房間里?!?/br>南源表示認同。畢竟,那老鴇是主人,要不要進這間房間,主動權在老鴇的身上,自然房間機關也在她的房間中。南源:“關于這機關,那秋葵姑娘有沒有提示?”鄒景澄搖了搖頭,“她沒住過這里,這么機密的事情她也不可能知道?!?/br>說著,他望向南源的臉龐,“倒是你身上的這小石子的怨靈可能知道的更多一些?!?/br>南源嘆了一口氣,“他從一開始就和個悶葫蘆似的一聲不吭,我也不期望他能給我什么提示了?!?/br>鄒景澄:“不吭聲不代表沒有提示,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行為,叫習慣,一旦某件事情養成了習慣,到今后遇到相同的事情后,就會產生應激性的反應,自然而然按照以往的習慣去做?!?/br>南源不由點了下頭。他上前,伸手觸碰了下那墻面。下一刻,他整個人不由自主地貼近了墻面,似乎在傾聽那一端的聲音。隨后,他蹲下身子,伸手去扒一處的墻面。此刻,南源發現,有一處墻面的木塊竟然是松動的。很快,南源將那塊木塊拿了出來,露出了房間的那一頭,也就是老鴇的屋子。南源把手伸入了洞口,想要尋找開門的機關。然而,手伸到一半,一股巨大的力道瞬間將他的手推了出去。這力道,與之前他用蠻力破解刑房那扇門的力道很是相似。也就是說,屋子里的怨氣不僅僅是覆蓋在門上,而是彌漫在房間的各個角落。不管哪個角落,都會受到怨氣的反噬。進入屋子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破解怨氣的道具。找不到破墻的方法,南源他們只能退而求其次,將燈光通過那洞口照進老鴇的屋子里,看看里面究竟是怎么樣的一副光景。在鄒景澄的照射下,南源探頭往洞口望去。因為洞口較小,那油燈的個頭較大,放置不進去,能夠打亮的范圍著實有限。在昏暗的燈光中,南源隱約看到有什么東西在晃動。難不成……這老鴇的屋子里有什么活物?鄒景澄將燈罩打開,將燃著光的燈芯取出,往那洞口深處照去。與此同時,南源看清楚了。在晃動的活物,卻是兩只腳!那兩只腳處于騰空的狀態,離南源他們這個洞口還高了幾分。雖然看不清楚臉,但南源和鄒景澄自然也明白,這究竟是什么狀態。粗略算了下洞口離屋頂的距離,差不多正好是一個人的高度。也就是說,在老鴇的房間里,有一個人被吊在了屋頂的懸梁上空。然而,南源他們作了最大的努力,能看到的也只有那兩只腳。那腳已經呈現腐爛的狀態,就算是鄒景澄,也看不出這兩只腳的主人究竟是男是女,是老是少。看不見臉,南源自然也無法開啟超度的劇情。看來,他身上的這件衣服,一時半會還脫不下來。南源不由望向鄒景澄道,“要不,先去走秋葵姑娘的劇情,如果有誰拿到了老鴇的死亡道具,再來走小石子的劇情也不遲?!?/br>鄒景澄點了點頭。幸好有秋葵的指點迷津,南源和鄒景澄很快就找到了秋葵的住所。她的尸體是在自己的房間中,因為怕被別人發現自己懷孕的事情,她從藥房取了藥后,拌藥、煎藥這些事情都是自己一個人在屋子里完成的,最后藥也是在房里喝的,只不過,在喝了這碗藥后,她的生命也走到了盡頭。南源和鄒景澄進入秋葵的房間時,還能看到地上的那個煎藥壺和一些燒過的木炭。而秋葵的尸體就倒在煎藥壺的附近,地上還有一只打碎的碗,里面還隱約能夠看到一些干涸的紅色印記,應該就是那鶴頂紅的藥材。在鄒景澄查看那墮胎藥成分的同時,南源走到了秋葵的尸體旁邊。此刻,他覺得似乎哪里有些不對勁。“鄒景澄……”南源伸手指了指秋葵的那肚子中央。卻見此刻,秋葵肚子上空了一大塊,似乎被人挖去了一般。“如果一個人發生腐爛,是不是應該渾身都開始腐爛,沒有像這樣局部腐爛的情景吧?”鄒景澄探頭望向了南源手指的方向。下一刻,他的神情變得凝重,“她肚子里的孩子……不見了?!?/br>第183章銅鏡聽了鄒景澄的話,南源不由再次望向他的肩膀,在油燈的照射下,鄒景澄背上依舊有兩個人影。南源:“你肩上的秋葵姑娘有什么線索嗎?”鄒景澄搖了搖頭,“她的記憶僅僅保留在她死亡之前,那時胎兒還在她的腹中?!?/br>南源:“也就是說,有人在秋葵姑娘死后,挖走了她腹中的胎兒?”鄒景澄點了點頭,“可以這么說?!?/br>聽到這里,南源忍不住蹙起了眉,“究竟是誰干的缺德事,想孩子想瘋了???”話音剛落,一旁頓時傳來一陣嬰兒的哭聲。剛剛還在討論嬰兒的事情,現在冷不丁的聽到這聲音,讓南源瞬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轉頭望向一旁的鄒景澄,開口問道,“你的孩子哭了?”鄒景澄瞥了他一眼,沉聲道,“不是?!?/br>南源:“臥槽,那這是哪里來的嬰兒的哭聲?”這聲音近在咫尺,就像是從立體音響中播放出來的效果一般,縈繞在他的耳邊,即使南源用聽聲辨位的能力,也難以分辨嬰兒具體的方位。鄒景澄顯然也對聲音發源地存疑,他環顧了一下房間的四周,凝神開口道,“這聲音是進了房間才有的,我們四處找一找吧,應該就在這個房間里?!?/br>南源點了點頭。因為秋葵是青樓的紅牌姑娘,房間相對較大,還有獨立的梳妝房和待客室。當下,兩人分頭開始了搜索,鄒景澄去了待客室,而南源則去了梳妝房。只見梳妝房里面有一個大衣柜,旁邊還有一個很大的梳妝臺,上面有不少的胭脂水粉。南源在衣柜、梳妝臺上挨個搜索了一遍,連胭脂水粉都挨個打開看了看,卻并沒有什么發現。此刻,他看到,在這些胭脂的邊上,還放著一面銅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