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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為什么單單只有我拿著這根木棍,才會聽到這些聲音?!?/br>鄒景澄:“也許是因為,你是第一個拿到的人,所以才會被覆蓋在木棍上的怨靈給纏住?!?/br>聽到這句話,南源不由睜大了眼睛,“難不成……那個考試規則——【萬物皆靈】,是這個意思?也就是說,這青樓中的物體,都有怨靈存在?”鄒景澄:“也不能說是全部,應該是和這些鬼死亡相關的物品中才會有?!?/br>南源點了點頭,隨后,他想起了另一個讓他一臉懵的規則,“那你知道,那個【琴瑟和鳴】又是什么意思?”鄒景澄瞥了他一眼,神色有些意外,“學長,你進步了不少啊,連這個都發現了……”頓了頓,他開口解釋道,“琴和瑟是兩種不同的樂器,合在一起,能夠奏出美妙的旋律,也就是說,兩者相互間依存、共生。我的理解是,拿到有怨靈存在的道具還不夠,需要找到與之相和的其他物品,才能形成完整的線索?!?/br>說著,他伸手示意了一下南源身上的手絹,“你看下你手絹上的字,位置是不是有點奇怪?”南源再次仔細看了看。的確,就像是鄒景澄所說的那樣,這調教兩個字寫在手絹靠后的位置,前面還空著一大片空白。鄒景澄:“我的理解是,現在這個線索還不完整,或許,等你找到相和的線索后,就會出現其他的詞語,從而連成一句完整的話?!?/br>南源恍然大悟地點了下頭。不愧是鄒景澄,這解釋頓時讓他茅塞頓開,瞬間明白了這兩句規則的含義。此刻,一旁的祁鷺開了口,“所以……我們現在是不是要去找找有沒有什么調教的地方?”南源和鄒景澄相繼望向了他。祁鷺低哼一聲,“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漫畫和片子也該看了不少吧,你們兩個也別裝純了,這里既然是青樓,那必定會有調教姑娘的地方,那木棍的上頭全都是血跡,想當然也是在那時候使用的?!?/br>祁鷺這番話雖然說得很是露骨,卻也十分在理。南源不由點了點頭,“那我們去找找那個房間在哪里?”此刻,祁鷺指向了前方不遠處,“我想,應該是在那里?!?/br>順著祁鷺手指的方向,南源看到了一條通往地下的樓梯……祁鷺:“漫畫看多了,一般這種上不了臺面的事情,都會在見不得人的陰暗角落去做……”南源:“……”這祁鷺都看的是什么漫畫???現在漫畫還畫這情節?然而,鄒景澄似乎也認可了祁鷺的話,“我們下去看看吧?!?/br>看起來,祁鷺的猜測沒有錯。越往下走,那女鬼的哭泣和求饒聲越發響亮。當他走到最后一層時,看到眼前有一間上了鎖的門。此時,只見鄒景澄和祁鷺的神情也變得凝重。門的那一頭像是有勁風刮過,將門震得砰砰直響……此刻,南源聽到耳畔女鬼的聲音變得撕心裂肺——“放我出去!求求你!放我出去!我要被打死了……”第176章影子鄒景澄走到那扇門前,用油燈照了照上面的鎖。他蹙起眉頭,神情凝重,“這把鎖沒有鑰匙孔?!?/br>南源上前看了看。果然,只見那扣在門上的鎖上雕刻著奇特的紋理,但從上至下卻找不出任何開鎖的地方。那女人的哭喊聲越發凄慘,聽的南源心底有些發悚。“這鎖開不了,只能踹門了?!?/br>南源摩拳擦掌了一番,準備像往常一樣,直接用腳將門踹開。然而,當他的腳觸碰到門的那一刻,他瞬間感到了一絲不對勁。他觸碰到的不是門,卻更像是一張強韌的網。下一刻,他的力道被這扇門原封不動的彈了回來!因為他踹門的力道很大,反彈回來的力道自然也不容小覷。南源不得不做了多個后空翻,才削去了這股力量。看到南源的反應后,鄒景澄再次望向了那把鎖,“看來,這不是一般的鎖,用蠻力破不開?!?/br>南源點了點頭。然而,這把鎖沒有鑰匙孔,又不能踹門,這門該怎么打開?與此同時,他感到這把鎖的紋理似乎有些熟悉。突然,他想到了什么。他伸手,拿出了那根沾血的木棍。與此同時,他發現,這把鎖的紋理,竟然和木棍上木頭的紋理如出一轍!連血跡的位置也是一模一樣!這仿佛就像是,將木頭上直接制成一張貼圖,貼在了這把鎖上一般。他將這個發現告訴了鄒景澄后,鄒景澄贊許地望了他一眼。“既然是纏繞在這根木棍上的怨氣指引我們到這里來的,或許,兩者之前的怨氣能相融?!?/br>抱著試一試的想法,南源拿起這根木棍,徑直伸向了那把門鎖。奇跡發生了。在木棍觸碰到門鎖的那一刻,卻見那把怪鎖竟是化作一道青煙,消散而去。下一刻,門自動開啟。在開啟的那一瞬間,南源迎面感到一股陰風從里面刮來,讓他整個身子禁不住一顫。耳畔那女子的哭泣聲,也在頃刻間戛然而止。鄒景澄提著油燈,南源他們相繼踏入了這扇屋子。一瞬間,一股夾雜血腥與腐爛的氣味撲面而來。在昏暗的燈光中,屋內的景象顯得格外瘆人。只見這間不大的房間里面,擺放著多張金屬制成的床鋪,墻上掛滿了各種各樣的刑具,鞭子、鐵棍一應俱全。不管是床上,還是地上,到處都是斑駁的血跡。四周的墻上,還留了好幾個觸目驚心的血手印。與此同時,南源突然覺得自己的肩膀有點沉。腳步似乎也比之前沉重了一些。他忍不住伸手摸了下肩膀。下一刻,他卻是摸到了一只冰涼的手。轉過頭,身后卻是空無一物。是他產生錯覺了?……與此同時,卻聽一旁傳來了祁鷺的尖叫聲。南源和鄒景澄馬上順著祁鷺的方向趕了過去。祁鷺見到鄒景澄后,徑直往他的身上撲了過來,“會長,好可怕??!”鄒景澄低頭望了一眼,側頭避開他的身子,沉聲道,“尸體你也怕?”南源探頭望向,只見祁鷺所站的位置前,有一具女性的尸體。她的一張臉近乎腐爛了,白骨清晰可見,身上滿是鮮血。與此同時,她的身上少了一條腿。那僅有的一只腳上,穿著一只粉色的繡花鞋,那上面似乎繡著什么字。因為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