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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到了收尸的通知?!?/br>聽到這句話,南源頓時心頭一緊。他馬上開口道,“在哪里收尸?我和你一起去!”練超點了點頭,伸手推了一張空的病床,南源幫著推了另一張。病床的滾輪與地面摩擦,聽起來有些刺耳。這讓南源的心情更加忐忑。雖然他相信憑借鄒景澄的腦子,必定能夠化險為夷。可是,剛才在Z形門中,鄒景澄的那些話,卻讓他隱隱感到有些不安。經過了精神病房的區域后,練超在深處的房門前停了下來。這房間里面沒有其他的,只有一扇圓形的艙門。練超將病床推到了那艙門的一邊,南源伸手推到了另一邊。隨后,練超站在了艙門前,似乎在進行人物識別。識別通過后,艙門猛地打開了。只見里面的傳送帶運出來了好幾具血rou模糊的尸體。南源很是緊張地翻看了下這幾具尸體。只見這幾具尸體,果然都是這幾次比賽中被淘汰的參賽者。包括最新的智慧比賽。慶幸的是,他沒有看到鄒景澄,也沒有看到舒陽。沒有尸體,也就是說,他們兩個還活著?只不過,艙門在運出尸體之后,隨即就關上了,南源甚至連里面是什么模樣也沒有瞧見。在南源檢驗后這幾名死者的身份后,練超伸手開始收尸了。南源上前幫他將那些尸體一起運到了一旁的病床上。然而,此刻,一具尸體身上忽然掉下了一樣東西。看到這樣東西,南源不由愣了愣。那是一部手機。練超不由蹙起了眉,“在這個考場里,手機是跟著人的,如果人死了,手機應該也會消失才對,怎么還能完好無損地在這里?”南源打開了手機,在基本信息一欄中,他看到了“溫影”兩個字。這是鄒景澄的角色名。也就是說,這是鄒景澄的手機!他的手機還在,那他肯定還尚在人世!想到這里,南源不由感到安心了一些。既然鄒景澄還活著,那他現在在哪里?他不是和自己約定,要回來和他解釋那句話嗎?怎么這么久了,都沒什么音訊?而他的手機,又為什么會落在這里?與此同時,卻聽上方響起了一陣系統電子音——【各位選手們,很快將進行最后一項比賽的角逐——歌藝比賽!請各位選手到酒吧集中,做好參賽的準備?!?/br>雖然同樣是電子音,但不知道為什么,感覺和前幾次有些不一樣。聽起來很是平和,不像前幾次那樣,充滿了嘲諷與陷阱。而且,這語氣和音調,讓他有一種熟悉的感覺。練超拍了拍南源的肩膀,“你去比賽吧,這里交給我處理就好?!?/br>南源點了點頭。當他來到酒吧時,發現酒吧里面竟是坐了好多人。他還看到了璐璐、蕓蕓這些先前被淘汰的NPC。在看到南源后,璐璐、蕓蕓她們馬上向他揚了揚手,“魯瑟!快來,我們都是過來當你的后援團的!”南源一臉詫異,“后援團?”璐璐笑著點了點頭,“我們都聽說了,你破壞了這里的監視系統和控制系統,倉庫里那些控制我們的娃娃全都消失了,雖然我們還沒有復活成人,但至少在這里,我們不用再被那些娃娃束縛,恢復自由了!”南源不由愣了愣。監視系統是他破壞的沒錯,但是控制系統……與他無關???他連那控制系統在哪里也不知道。下一刻,卻見璐璐遞給了南源一杯雞尾酒,她和蕓蕓拿起了另外兩杯雞尾酒,“來,我們兩個先敬你一杯,祝你超常發揮,成功摘得桂冠!”雖然不知道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也不能辜負了兩名女生的一片好心。想著,南源接過了酒,點了點頭,上前和兩個女孩干杯。然而,在干杯的那一刻,璐璐和蕓蕓手中的杯子卻是一滑,大半杯雞尾酒灑落在了南源的袖口上。璐璐和蕓蕓頓時露出了抱歉的神情,連連說了好幾句對不起,伸手拿起一旁的紙巾給南源擦拭著。看到這一幕,南源不由笑道,“你們兩個,還真的會把酒同時撒在別人身上啊?!?/br>聽到這句話,璐璐不由愣了愣,“什么意思?”南源嘆了一口氣,開口道,“其實,不瞞你們說,先前我和我同伴懷疑過你們,曾經讓柳成濟和舒陽來套過你們的話,他們說,你們兩個曾經在元氣少女見面會上,同時將果汁撒在倩倩的身上,后來才和倩倩成為了好閨蜜?!?/br>聽到這句話,璐璐頓時一臉茫然,“你在說什么?我們兩個和倩倩熟識,是因為我們幾個是同學啊,根本就不是什么見面會撒了果汁的緣故?!?/br>說著,她微微蹙起了眉頭,“而且,那柳成濟和舒陽兩個人,根本就沒有來找過我們……”第101章追光者【被淘汰的選手,請往這邊走?!?/br>在休息區大門關閉之后,現場響起了一陣冷酷無情的電子音。下一刻,只見旁邊的墻壁開啟,出現了一條通往上方的階梯。鄒景澄不由轉頭往舒陽的方向望了一眼。舒陽的神情看上去很是緊張,整個身子因為恐懼而顫抖著。“我們……是不是都會死在這里?……”他望向鄒景澄,眼眸中滿是絕望。然而,鄒景澄卻是淡淡地開口道,“人總有一死,只是早與晚的區別罷了?!?/br>舒陽瞥了他一眼,眼眸中隱隱泛起了一抹深意,“你好像一直以來都很冷靜,感覺你似乎都不怕死?!?/br>鄒景澄沉默了片刻后,開口道,“或許是因為經歷了太多次,所以,也沒有什么好恐懼的?!?/br>聽到這句話,舒陽不由露出了一絲詫異的神色。他的嘴動了動,似乎開口想要說什么。但他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那條階梯很長,越往上燈光越是昏暗,還伴隨著一陣陣的陰風。此時,一名被淘汰的女子不由沉聲開口道,“不就是要殺了我們嗎?大不了伸頭就是一刀,為什么要搞這么復雜?”鄒景澄若有若無地開口道,“或許,這幕后黑手就看別人垂死掙扎的模樣,待折磨一番后再殺,或許更合他的心意?!?/br>聽了鄒景澄的話,那女子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這位帥哥,你不要頂著這么一張臉講這么恐怖的話好嗎?這世界上真的有那么變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