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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些奇怪。他在猶豫了片刻后,沉聲開口道,“你怎么來了?我不是讓你不要再來找我嗎?”與此同時,南源的腦海中浮現出了下一句臺詞。看起來,現在已經開始走劇情了。他抬起頭望向蔣丘,順著臺詞念道,“我是來要錢的,你可別忘記,上一單的錢還沒有給我結清?!?/br>聽這臺詞的意思是,蔣丘正是自己上一任雇主?這是怎么一回事?一旁不明所以的胥洋聽著他們兩人的對話,瞬間懵逼了,“你們兩個在說什么???什么要錢?要什么錢?”此時,一旁的鄒景澄叫住了他,“胥洋學長,他們在對戲,我們就先在一旁看戲吧?!?/br>南源:“……”臥槽,你們這樣圍觀讓我壓力很大啊。只見蔣丘沉默了片刻后,開口道,“你上次的任務沒有完成,我錢不能結給你?!?/br>然而,在看到自己下一句臺詞后,南源不禁愣住了。這個信息量……有點大??!他不由瞥了一眼一旁的鄒景澄和胥洋。有這么兩個圍觀的,還讓他怎么念臺詞?然而,此刻的他已是騎虎難下,只能硬著頭皮把戲演完。南源:“沒有完成?你可別告訴我,你那天沒有爽到?”霎時間,在場的人都凍住了。南源不由捂住臉,特么這是什么鬼臺詞???難不成……他的這個角色,和蔣丘扮演的這個行政秘書長是鴨子和嫖客的關系?蔣丘的臉色看起來也很難看,神色也很是猶豫,似乎也在思考著自己要不要說下一句臺詞。片刻后,他似乎下定了決心,沉聲開口道,“對不起,還真沒有,畢竟,你已經不是王者了,那方面的功能也衰退了不少吧?!?/br>看上去,蔣丘也豁出去了。不過,他們的對戲似乎蘊藏了不少關鍵信息,既然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南源也不再拘謹,再次按照臺詞念了起來,“你說實話吧,我失去王者體質是不是就是你搞的鬼?自從那天和你睡了之后,我身體狀態就一直不太好,持續開始發低燒,去醫院看病后,因為體質與芯片上的不一致,被懷疑盜用身份,最終被警方抓到了感染區,差一點就變成了喪尸!”蔣丘同樣再次念起臺詞,“你自己體質發生轉變,和我有什么關系?總之,錢我是不會給的,你再多來幾次都沒用!”南源:“你不給,那我只能用搶的了……”他順著劇情,一把抱起蔣丘的身子,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隨后進了這間屋子中。鄒景澄和胥洋也緊隨其后,跟著他進了屋子。他繞過客廳后,順著走廊走到一間房間里,將蔣丘放在了床上,隨后轉向了床邊的那只保險柜。“密碼是多少?”蔣丘:“我為什么要告訴你?”看到自己下一句臺詞,南源忍不住暗暗咒罵了一聲——臥槽?這什么鬼臺詞?他不由再次瞥了鄒景澄一眼。鄒景澄依舊是一副看戲的狀態,絲毫沒有上前幫忙的意思。無奈,南源只能捂著臉,硬著頭皮念臺詞,“既然……你剛才說沒爽到,那我就只能……繼續再給你播個種了……”話音剛落,眾人的表情頓時色彩斑斕……胥洋的臉色瞬間變綠了,蔣丘卻是整張臉漲得通紅。只有鄒景澄依舊面不改色,甚至嘴角還泛起一絲笑意。南源相信,自己臉色必定也是好看不到哪里去。播種……他一個賤民是有這功能還是怎么著?眼看下面的劇情就要不堪入目了,神色不對勁的胥洋趕緊開口說出了一個密碼。真是的,早干嘛去了,非要他們將這出戲演成這樣……南源走到保險柜前,將胥洋告訴他的密碼輸入后,很快,保險柜打開了。只見保險箱有兩層,上一層放著錢,下一層是個抽屜,里面不知道裝著什么。南源拿出了錢后,當即就聽到了系統提示音,告訴他今天的基本題他答完了。南源不禁長吁一口氣,繼續將錢塞回了保險柜里,“臥槽,這出戲真是累人,拿點分數不容易啊?!?/br>說著,他望向被他扔在床上的蔣丘,“哎,剛才急著走劇情,動作可能有點粗魯,你別見怪啊?!?/br>蔣丘低下頭,沉聲開口道,“沒事?!?/br>此時,胥洋望向南源,沉聲開口問道。“所以……那封信是你放的?”信……?南源突然想起來,之前胥洋和他們提到過的,蔣丘在他房間里發現的那封信——【人渣,月圓之夜,就是你的死期,我將前來奪走你的狗命】今天正是考試的第五天!也就是信上所說的月圓之夜!這么湊巧?他和鄒景澄就這個時間點來到了蔣丘的屋子外?此時,只見蔣丘搖了搖頭,沉聲開口道,“信不是他放的……”頓了頓,他的神色看上去很凝重,“系統還沒有提示我逃脫死亡情節?!?/br>聽了他的話,南源不由驚詫道,“所以,你今天晚上會死?怎么死的?”蔣丘凝神開口道,“是被打死的?!?/br>“打死?”南源不禁同情地望了蔣丘一眼,這死法也太慘了吧?此時,卻見胥洋蹙起眉頭,神情擔憂道,“除了他,還會有誰要來殺你?”此時,卻聽一旁的鄒景澄幽幽開口道,“或許,要殺蔣丘的并不是人?!?/br>聽聞此言,一旁人的臉色霎時間變得慘白。“什么……意思?”蔣丘的聲音有些顫抖。鄒景澄開口,將那幾具尸體芯片上顯示的圖案告訴了蔣丘和胥洋二人。聽到鄒景澄的話,蔣丘的神情更加緊張,“你的意思是……那些尸體的生物記憶都指向我這里?”說著,他抓緊了腦袋,神色看上去很是緊張,“為什么?我做過什么事情嗎?”鄒景澄:“剛才,聽你和南源的劇情對話,南源他之所以會變成賤民體質,很有可能就是你這個角色下的手?!?/br>蔣丘沉默了片刻后,凝神點了點頭,“但這和那些尸體有什么關系?”鄒景澄:“我覺得,被你改變體質的不僅僅只有一個兩個,或許,你已經成功研制了轉變體質的藥劑,并形成了一套完整的黑色產業鏈條?!?/br>說著,他將實驗室的垃圾廂房下面有處理失敗品平臺的事情一并告訴了蔣丘和胥洋。聽到這些事情后,蔣丘的臉色霎時間變得蒼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