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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br>安思瑜:“……”南源:“……”安思瑜干咳了一聲,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了摸頭。此時,鄒景澄拿出了錄音筆,廢話不多說,直接開門見山地和安思瑜說了他們前來找她的意圖。安思瑜點了點頭,然而很快,她的語氣間流露出了一絲擔憂,“那個……我覺得兇手,有可能是我?!?/br>聽聞此言,鄒景澄望向她的眼眸,凝神開口道,“你為什么會這么認為?”安思瑜猶豫了片刻后,再次進入了房間,片刻后,只見她拿出了一只人偶,“這是我在房間里找到的,有些嚇人,我原本想扔掉的,但是在得知了我也是其中一名嫌疑人后,我就有些害怕?!?/br>南源看的這個娃娃,不覺也怔住了。只見安思瑜手中的這個手工娃娃上面,縫制著幾個歪歪扭扭的字母——hanasaki-haruka,這正是花崎遙的英文名字。而只見這娃娃的肚子上面插了一把小刀,額頭上面釘了三個釘子。鄒景澄卻是神色淡然的拿起娃娃,左右翻看了下,隨后望向安思瑜道,“你要是害怕,這娃娃我們就先給你保管了吧?!?/br>安思瑜自然是求之不得。鄒景澄望向她,沉聲開口道,“學姐,你也不用太把這個娃娃放在心上,畢竟,這只是個考試,即使你真的是犯人,也沒有什么好在意,你只要跟著劇情走,拿到相應的分數就行?!?/br>安思瑜點了點頭,隨后,她試探性地望向鄒景澄道,“聽起來,你們好像對這個考試很了解?”南源不由開口道,“是啊,我們前面已經考過一場政治了?!?/br>“???真的嗎?”安思瑜有些吃驚道,“你們考過了?還過關了嗎?”南源點了點頭。這么聽起來,安思瑜這是考的第一場考試?也難怪,畢竟,上一場的女性角色都被那NPC殺完了。看起來,所有考生的考試時間和科目并不是同步的,而是有前有后。他和鄒景澄兩次都分在同一個考場,實屬巧合了。和安思瑜交代了錄音的事情后,兩個人帶著安思瑜的詛咒娃娃下了樓。時間很晚了,鄒景澄和南源在電梯內分道揚鑣,各自回房休息。南源自告奮勇,把安思瑜的娃娃帶回了房間,畢竟,他對這種鬼怪之物并不是很畏懼,雖然這娃娃看上去很瘆人,但對他來說,也只不過就是一只長得比較丑的普通娃娃罷了。折騰了一天,南源著實有些累了,回房之后,倒頭就睡了。然而,到了半夜時分,額頭的脹痛卻讓他不自覺地醒了過來。突然,他感到窗邊似乎有個人影,倚靠在窗口。因為周圍太黑,完全看不清楚這個人的長相。他不由叫喚了一聲,“是誰在那里?”然而,卻并沒有得到回音。南源不禁起了身子,穿上衣服,一步步地朝著那黑影走去。很快,他發現,那是一個披著長發的女人。那女人背靠著他,靜靜的站在窗前,整個身子透出一絲詭異的氣息。南源蹙緊眉頭,一只手也忍不住握緊了拳頭,作出了一副隨時迎敵的防御狀。然而,在他走到女人背后的那一刻,卻見那女人瞬間轉過了身子。那是一張慘白的女人臉龐,眼睛全白,口中不停地溢出鮮血。更瘆人的是,女人的肚子上插著一把刀,額頭上深深地釘了三個巨大的釘子。下一刻,女人朝著他撲了過來……南源再次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他發現,自己不知何時睡在了客廳的地上。而他的身邊,倒著一個空的伏特加酒瓶。同時,他感到腦子一陣暈厥,口中彌漫著nongnong的酒精味……此時,外面響起一陣響亮的敲門聲,南源不由艱難地起了身,拖著疲憊的步伐上前開了門。門外的鄒景澄在看到他的那一刻,不由捂住了鼻子,蹙緊眉頭道,“你喝酒了?”南源捂住額頭,沉聲開口道,“我……不知道?!?/br>鄒景澄的神色更是凝重了。他進了屋,環顧了一下四周,“怎么回事?”南源搖了搖頭,面色痛苦道,“我不記得了?!?/br>此時,鄒景澄伸手在地上撿起了一樣東西。南源看到,那是從安思瑜房間里面拿回的娃娃。但現在……已經根本看不出娃娃的樣子了。只見娃娃的四肢和臉龐,被小刀劃得支離破碎,里面的棉花全都翻了出來,看上去異常的慘不忍睹。而原本在上面的三個釘子,現在只留下了一個,另外兩個,一個釘在了娃娃的脖子中央,還有一個釘在了娃娃的心臟處。“我昨天……好像看到了花崎遙?!?/br>南源低著頭,努力回想著昨天發生的事情。“她似乎和這娃娃一樣,肚子上插了一把刀,額頭上釘了三個釘子?!?/br>然而,除了那個長相瘆人的女人,之后他干了些什么,為什么會喝了這么多酒,南源卻沒有任何印象。鄒景澄放下了娃娃,沉聲開口道,“你先去審訊吧,快要輪到你了,我把錄音筆藏在了座位下方,用了一點膠,你一會拿的時候小心點,別被發現了?!?/br>隨后,他將另一只錄音筆放在了南源的手中,“還有,別忘了把這只錄音筆放上?!?/br>南源望了下時間。他這才發現,已是中午十二點了,他已是整整睡了十二個小時。別上學生證,南源去了審訊室。在他之前的是501的意大利留學生艾倫,他看到南源的那一刻,神情有些尷尬,招呼也沒有打,避開眼神就離開了。也能夠理解,畢竟南源發現了他那難以啟齒的一面。進入審訊室,摸了下座椅下方,果然發現了鄒景澄藏在那里的那個錄音筆。因為別上了學生證,跟著走劇情,所以審訊對他而言并沒有什么困難之處,只要無腦說臺詞就行,反正說出的臺詞,系統能自動幫他轉化成英文。他聽到自己說,他和花崎遙是朋友關系,因為同屬亞洲人,生活習慣很像,吃不慣西方的漢堡三明治,所以也會相約一起去外面吃點米飯和面食,平時也去花崎遙的房間,分享一些學習筆記等等,而對于花崎遙被殺一事,完全不知情。因為他說的有理有據,那警察也沒有說什么,按照規定記錄好之后,就放他走了。而南源也成功的放置了另一只錄音筆。然而,一整個下午,他卻都沒有看到鄒景澄。這里沒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