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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源看到,眼前站著一個印歐長相的男人,一臉凝重地望著他。隨后,只聽他口中低吼了一聲,握緊拳頭猛地向南源砸了過來,南源顯然已猜到了他這一攻勢,伸手一把接住了他的拳頭,一個反手用力后,將他整個抵在了墻邊,用膝蓋狠狠撞了下他的肚子。這一下,將這男人撞的渾身發疼,情不自禁弓起身子,整個人軟倒下去。“也太不禁打了吧?!?/br>南源不由低哼了一聲,轉頭望了鄒景澄一眼,“現在該怎么處置?”此時,只見那被南源打倒的男人,伸手舉起一根鐵絲,卻正是他剛才用來撬鎖的,徑直向南源的大腿捅了過來。然而,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鄒景澄卻是徑直上前,一腳踢向那人的下頜,只聽他一聲悶哼,整個人向后仰去,卻是瞬間不省人事。南源不由上前探了探他的鼻息,還有氣在,應該只是暫時昏過去了。他抬起頭,一臉震驚地望向鄒景澄,“你也是練過的嗎?這腳法很專業??!沒有五六年練不出的吧?”然而,鄒景澄卻是搖了搖頭,“湊巧而已,誰讓他的臉直接伸到了我腳下?”南源:“……”此時,他看到了鄒景澄那毫無遮擋的臉,不由沉聲開口道,“你就不怕被他看到臉?”鄒景澄攤了攤手,“你剛不是讓我躲房間里面?那我遮什么臉?”南源:“……所以你怎么又出來了?”鄒景澄又道:“你剛不是又問我該如何處置?”南源:“……”他竟然無言以對。行吧,南源再次望了那暈倒在地的男人,沉聲開口道,“你知道這人是誰嗎?”鄒景澄點了點頭,“701房間的墨西哥留學生,卡洛斯?!?/br>原來是墨西哥人,怪不得有些印第安的長相。此時,鄒景澄不由開口問道,“剛才進管理員房間的那個人,是他嗎?”南源再次仔仔細細打量了一下這墨西哥人。他微微蹙起眉頭,搖了搖頭,“看起來不是很像,那個人應該再比他更矮小一些?!?/br>鄒景澄不禁低笑了一聲,“這死了人的屋子還真是熱鬧啊,大家上趕著都往里面跑?!?/br>隨后,他望向南源,開口道,“搜搜他的衣服里面,有沒有學生證?”南源點了點頭,蹲下身子摸索了下這墨西哥人的身子,然而,他卻在這墨西哥人里面一件衣服上找到了他的學生證。卻見學生證此刻是別在他身上的狀態。南源不禁睜大眼睛,一臉吃驚道,“難道……他進來這502室,并不是搜尋什么,而是跟著題目走劇情?”鄒景澄凝神點了點頭,“先記下他的學生證號,一會兒去學生信息平臺上查下他的任務?!?/br>南源點了點頭,拿了紙筆,記下了這墨西哥人的學生證號碼,隨后再將他的學生證放回了老地方。南源:“那現在怎么辦?將他留在這里嗎?”鄒景澄沉聲開口道,“難不成你還想把他帶回去?”也是,反正這墨西哥人是自己撬鎖進來的,而且他只是暫且昏迷了,應該很快就會醒過來的。南源:“那我們是不是差不多該離開這里了?”鄒景澄沉思了片刻后,開口道,“把那些伏特加酒帶上?!?/br>南源:“……”這是嫌他房間里的酒還不夠多嗎?不過,想著鄒景澄在上個考場中那些開了掛的行為,南源也沒有表示異議,當下拿了那幾瓶伏特加酒后,打開502的房間大門,準備趁著夜色回房。然而,雖然他們出門的時候,沒被501室發現,但在南源和鄒景澄下樓回房時,對門401卻也恰逢其時地打開了門。此時,只見里面走出了兩個女人,一個歐洲長相,另一個亞洲長相。只見亞洲女人在歐洲女人臉頰上親了一口,那歐洲女人也回親了一口。兩人旁若無人的耳鬢斯磨一番后,才發現了對門的南源和鄒景澄。一瞬間,兩個女人愣住了。南源也愣住了。這特么是個什么情況???兩個女人?她們剛才這是在干什么?他轉頭望向鄒景澄,正想著該怎么圓場時,卻見鄒景澄神色自如地和那法國女人打了聲招呼,隨后一手攬住南源的肩膀,將他整個身子拉近,開口說了兩句英語。兩個人的神情頓時緩和了下來,此時,只見那歐洲女人走了過來,掏出了一樣東西,放在了南源的手中,并拍了拍南源的肩膀,開口說道:“Haveagoodnight!”這句話,南源聽懂了。但是,他覺得自己應該是聽錯了。這女人為什么要特地跑過來和他說這句?低下頭,他望了眼那女人給他的東西,雖然看不懂英文,但從商品上的圖案,他瞬間明白了這是個什么東西。這特么是幾個意思?誰初次見面拿個套當見面禮?然而,還沒等他發飆,鄒景澄已是推開了門,順便把他也推了進去。進了房間后,南源像是拿了燙手山芋一般,瞬間將手中的那盒東西扔在了地上,“臥槽!Goodnight?我和誰Goodnight???”鄒景澄望向他的眼眸,漠然的神情間閃過一絲悅動,“用得著發這么大的火?難不成……讓人聞風喪膽的校園一霸,還是個處?”聽聞此言,南源的臉漲的更紅了。他瞪著眼睛,結結巴巴道,“誰……誰是個處?我,我自然是身經百戰!”“哦……”鄒景澄低下頭,嘴角卻是揚起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行啊,既然學長這么有經驗,可得帶著我點?!?/br>南源不由蹙起眉頭,為什么他覺得這“學長”二字充滿了諷刺?“你要我帶著你點什么?”鄒景澄開口道,“我們隔壁的法國人愛莉以為我們兩個是一對,學長身經百戰,自然能演的比我更像?!?/br>南源:“啥???”他頓時一臉震驚,“你為什么要和她這么說???”這兩個女人搞姬,和他們有什么關系?鄒景澄卻是正色道:“一方面,放下她們的戒備心,畢竟同一類人能更親近些,另一方面,你不至于被她們當成變態?!?/br>聽聞此言,南源察覺到了什么。自己臉上那比基尼沒有脫下來,一直戴到現在??!他還特么覺得又是透氣又是暖和,合身的如同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