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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味嗎?”徐幻森撐著下巴,笑意盈盈問。“不錯?!毙贤Oё秩缃?,“三文魚腩很厚,很肥美?!?/br>菜色出品中規中矩,不驚艷卻也不掉價。邢望海給出的評價中肯,畢竟他在美國已經吃過米其林三星大廚的手藝,要求自然不同一般。楊鷗不挑食,在飯桌上從來都是隨遇而安,填飽肚子,算得上他唯一目的。“說吧,”邢望海放下筷子,“我吃得差不多了,該聊正事了?!?/br>徐幻森噙著笑意,不疾不徐給邢望海斟酒,“我想老楊應該跟您講了大概,我這邊也挺誠心,覺得您特別合適咱們節目,希望您能賞臉,給個機會,咱們能誠心誠意地合作一波?!?/br>邢望海不像徐幻森人精似的,沒那么多彎彎繞繞,直白道:“什么時候開始錄?附加條件有哪些?商務合同打算怎么簽?”徐幻森維持笑容,指關節輕輕敲著桌面,“別急嘛,只要您有這個意向,我安排專門的人來和您工作室對接?!?/br>邢望海沉默了一會兒,說:“我其實不會開車,沒有駕照,也不懂車,影響嗎?”徐幻森笑容凝固,千算萬算,竟沒提前調查好,他這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嘛。汽車欄目的嘉賓,首當其沖還是優選懂得駕駛的,否則,節目推進就會變得異常困難。“這樣啊……徐幻森尷尬地扯扯嘴角,給自己找臺階下,“那您身邊有沒有推薦人選呢,和您差不多定位,需要知道怎么駕駛,最好是……”“有??!”在一旁安靜許久的楊鷗忽然插話,“我知道這樣一個人?!?/br>兩副目光紛紛轉向他,一個疑惑,一個期盼。“誰?”徐幻森眨巴著眼,“趕緊說!”“你不是要人紅,年輕養眼又會開車的嘉賓嘛……”“是是,”徐幻森點頭如搗蒜,“別賣關子了,你還認識這樣的人?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不過是突如其來的記憶回溯。之前邢望海同楊鷗聊天時,無意提過一嘴,齊情的爸爸是專業賽車手,他小子開車就挺厲害。但楊鷗當時并沒當回事,此時此刻,竟莫名其妙想起來這茬。“齊情?!睏铤t平靜地說。“啊——?”徐幻森以為自己幻聽,“什么?誰?”邢望海也呆在一旁,一時半會兒沒反應過來。楊鷗重復一遍,“齊情啊,我說?!?/br>氣氛瞬間凝固,包間內忽地寂靜下來。徐幻森的臉色也跟著沉下來。邢望海心懷鬼胎,忍不住打了個嗝。他從來沒這么尷尬過,腳趾能摳出個三室一廳來。楊鷗關心看著他,倒了杯水,推過去。“齊情吶……”徐幻森意味深長地念著這個名字,“行……我讓助理去打聽打聽?!?/br>正文第57章84.這頓飯直至吃完,誰也沒再提到齊情。邢望海下意識會看徐幻森一眼,徐幻森從始至終表情正常,眉眼盡是笑,笑得妥帖又自然。“怎么樣?”徐幻森轉向他,“邢老師,待會兒讓老楊帶你去感受一下露天溫泉,可惜你沒下雪時來,沒法感受‘風雪相和歲欲闌‘那種場景,冷熱中和,極致愜意?!?/br>“你啥時候變得這么文縐縐了?”楊鷗夸張地張了張嘴,調笑,“還吟詩......森子,咱正常點兒說話行嗎,你這不文不白的,我聽著難受?!?/br>徐幻森乜他一眼,“那你就難受吧?!?/br>“聽起來不錯,”邢望海淡淡一笑,“以后有機會再來?!?/br>回到房間,管家準備好了茶和水果拼盤,室內飄著溫馨的香氣。庭院里的燈光漸次亮起,草地被照得毛茸茸,比白天看起來深了些,像是一張綠色的地毯。邢望海端著一杯茶,站在落地窗前,思緒縹緲。“想泡溫泉嗎?”楊鷗靠過來問。邢望海被搔在耳邊的氣息弄得發癢,反問:“你想嗎?”“我都可以......”楊鷗順著與他同樣的角度,盯著窗外,忽然問:“你有心事嗎?”邢望海僵了兩秒,然后嘆了一口氣。“是不能說那種嗎?”楊鷗并不想逼迫他,可又想關心他,只能試探。“不是,”邢望海走到桌邊,放下茶杯,“我只是在感慨,有些事,好像命中注定一般?!?/br>楊鷗低低地笑,“怎么,和徐幻森吃一頓飯,也把你吃成詩人了?”邢望海剛想搖頭說“不”,楊鷗撈過他的腰,胸膛貼著胸膛,開始迫不及待地吻他。“其實我哪兒都不想去,”楊鷗用氣音開玩笑似地說,“我就想在這里,白天黑夜地黏著你,讓你下不了床?!?/br>邢望海聽得臉紅耳赤,下半身也微微有點兒硬/了。他覺得楊鷗現在就是一只會蠱惑人的妖精,sao話說得似水,隨時隨地都能撩撥他。“那、那你也得要有那個本事?!?/br>邢望海難得接過這種話頭,楊鷗盯著他笑意更深,眼角都飛起了幾道紋。“我的本事你沒見識過?”楊鷗邊說邊摸邢望海的腰,手法曖昧,有往下三路走的意思,“是不是這里......你最喜歡我摸這里了......”邢望海就地投降,捉住楊鷗不安分的手,“去臥室?!?/br>纏綿過后,兩人聊天。(刪減……)楊鷗被咬得疼了,心里卻是十分得意。他喜歡這種沉默寡言的愛意,濃重、純情,欲罷不能。“我在飯桌上提到齊情,讓你為難了嗎?”邢望海一驚,原來這人并不是沒察覺。“鷗哥......”邢望海頓了頓,“那個,徐幻森最近有跟你提過什么嗎?”“徐幻森?”楊鷗作思考狀,“我倆都挺忙的,這些日子沒怎么聯系,要不是這次休假,我差點兒把這小子都忘了?!?/br>這話自然有夸張成分,楊鷗只不過想證明自己的“一無所知”。“這樣嗎......”楊鷗鎖眉,“他和齊情有什么關系嗎?”邢望海懊惱地想,自己怎么就不擅長隱藏秘密呢。那些揣著一堆心思卻毫不露餡的人,可真是太厲害了。楊鷗瞧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