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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章留言有紅包掉落,希望能得到大家的評論和營養液呀!我會好好更新噠!第22章“我、我可不可以不去?”易詞硬著頭皮道。顧政沒有說話,轉過頭看了身后的易詞一眼,那雙黑沉沉的眼眸閃過一抹猜疑,面上卻并沒有太多表情,平靜問道:“為何?”易詞露出為難之色,剛想撒謊說自己身體抱恙,偶然間瞥見顧政眼中的狐疑,話頓時堵在喉嚨中。顧政疑心甚重。眼下顧政明顯是起了疑心,如果自己稱病不去,顧政恐怕會當即叫來太醫為他看病。到時候裝病被拆穿事小,要是讓顧政就此對他起了疑心,派人時刻監視著他,那問題就嚴重了!因此易詞為難地笑了一下,咬唇道:“只是還從未與陛下一同出宮……”易詞說得很委婉。顧政一下領悟了易詞話中的含義,曾是鄭國的君王,如今成為滅掉鄭國的秦國的皇妃,還要與他一同出現在世人眼前……這對于傲氣的易詞來說,無異于一種懲罰。顧政沉默。易詞知道顧政的命令是決不允許人違抗的,他沒期待顧政會收回讓他同去的命令,剛才那番話也只是為了打消顧政的猜忌而已。手指輕叩在桌案上,發出有規律的聲音。顧政很明顯在思索著什么。片刻后。顧政道:“朕可以帶你微服出巡?!?/br>易詞愣住了。顧政他的確是沒收回剛才的命令,卻顧及到他的感受,選擇了一種讓他能夠接受的方式。顧政他竟然會考慮到自己的感受?易詞一時間有些驚訝。這在外人聽來是不可想象的事情,顧政這個冷酷殘暴、獨斷專橫的暴君,有一天竟然也會顧及到別人的感受?“怎么,不樂意?”遲遲未等到易詞的回應,顧政微挑一邊眉毛,流露出幾分不耐。易詞回過神,這個時候再拒絕顧政簡直是找死,于是易詞搖頭:“不、我只是沒想到……”易詞低垂下睫毛,黑如鴉羽的睫毛在他白皙的臉頰投落一層陰翳,他精致清冷的眉眼蹙起,虛假地違背了自己的真實心意道:“謝謝陛下……”當夜,易詞找機會寫了封信給魏玉舒,將顧政要帶他去文斗大會的事情說了一遍,詢問魏玉舒該怎么辦。易詞輾轉反側沒等到洛安拿來回信,于極度不安中沉沉睡了過去。他睡得不安穩,一整夜都夢到第二日自己未能參加文斗大會,淪落成為世人的笑柄。易詞慌張醒來,發現天色已蒙蒙亮了。因為山水畫的作畫時間很長,文斗大會從第二日的巳時就要開始,差不多是午膳前的一個時辰。易詞早早地跟著顧政出了宮。顧政果真如他說的一樣微服出巡,沒有乘坐帝王的御輦,而是換了一身黑色的常服,坐上了一乘名貴典雅雕刻精美的木轎子。易詞也在宮人的服侍下上了轎子。不過雖然沒擺出帝王出游的規格,顧政身邊還是帶了許多喬裝打扮成下人的侍衛。走在路上,引得眾人紛紛讓道側目。文斗大會的地點定在秦月河上的秦洲處。秦洲雖名為洲,實際上卻是一片用船舫相連的建筑群。舫的外形與真船類似,都有船頭、中艙、尾艙三部分。船頭無遮擋,供人賞景作用。中艙則是供人休息、宴飲、聽曲的場所。后部的尾艙則一般分為兩層,下實上虛,上層狀似樓閣。每到夜間,船舫亮起燈火,將秦月河映照得燈火一片,湖面倒映著船舫的星星點點,仿佛星星墜落湖中,美得讓人心動。木轎停在了秦月河邊,顧政下了轎,早已有人在一只船舫邊上等候。這只船舫比其他的船舫裝飾得更加華麗,足足有三層樓高。船頭上站著一群侍者,都是在恭迎顧政的到來。這些人也不知道自己迎接的人是誰,只知道是個了不得的大人物。具體多大,這些人一概不知。等到顧政上了船,有侍者在前面引路。易詞走在顧政的右后方,在顧政看不到的視角里顯得有些憂心忡忡。他始終沒有等到魏玉舒的回信,不安籠罩著易詞。他害怕昨夜的夢成真。“就是這里了大人?!蹦莻€侍者將顧政帶到船舫二樓的一處,這里兩邊的窗戶開得很大,視野極佳。二樓整層都被顧政包下,不用擔心會有他人打擾。從船舫的左邊望出去,對面就是兩只船舫的船頭,三只船舫呈回字形相連,中間設有水上棧道方便行人往來。而即將開始的文斗將在對面的兩只船舫上進行。萬悲閑人與宇相杰將會各自立于一船頭作畫,兩人中間有屏風相隔,彼此都不能看到對方的行動。前來觀看兩人作畫的眾人則要么呆在兩條船舫中,要么就只能擠在三條船的回廊處。唯有顧政所在的那條船舫不允許人進入。易詞坐在顧政旁邊的案桌上,眺望著對面的兩座船頭,和烏泱泱的人群,手心不自覺浸出冷汗來。怎么辦?難道他今日注定失信于眾人了么?易詞不敢想象當這些翹首以待的眾人發現萬悲閑人根本不會現身的時候,這些被欺騙的眾人會是何種反應。恐怕易詞這一輩子都會被人罵得抬不起頭來。等到侍者端上茶水點心,易詞興致缺缺,根本不曾看桌上的茶點一眼。那侍者忽然道:“大人,請用茶?!?/br>易詞心不在焉點點頭,正欲端起茶杯,眼尖地瞥見茶杯底下露出一角淡黃色的信紙來。易詞趁著顧政不注意,將信紙取了出來緊緊攥在手中,抬起頭對顧政道:“陛下,我想出去一下?!?/br>顧政抬眸看了眼易詞:“出去作甚?”易詞心緊張地跳動了一下,他裝作羞于啟齒的模樣,起身湊近顧政耳邊小聲道:“出恭?!?/br>易詞溫熱的氣息噴灑在顧政耳邊,顧政擰緊眉頭,半張臉幾乎都麻掉了。“快去?!鳖櫿Q眉嚴肅道。“是?!币自~轉過身,緊張地吐了口氣。這條船舫很大,僅僅是二樓就有許多房間,易詞走到走廊處正欲打開信紙,突然一人站在他面前,正是剛才端茶的侍者。易詞驀地攥緊手中的信紙,帶著幾分冷意的鳳眸浮現出警惕之色。那侍者極為平靜地看著易詞,用冷靜的聲線道:“跟我走?!?/br>這聲音……是魏玉舒的聲音?易詞微微睜大眸子,毫不猶豫跟在魏玉舒后面,最終來到一間隱蔽的房屋里。“是我?!蔽河袷娴?。魏玉舒沒有時間停下來等易詞敘舊寒暄,一雙極度冷靜的眸子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