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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人都在猜測萬悲閑人會不會答應這場文斗,但不可否認的是,所有人都希望萬悲閑人能夠答應這場文斗的比試。眾人都在期待萬悲閑人能夠現身。而身為萬悲閑人的易詞卻并不打算如此。一來,如今他困在宮中,即便是想應下這場文斗也是有心無力;二來,易詞根本不想答應這場文斗。易詞本就不是一個爭強好勝之人,自然也不會有想要與人一較高下的心思。更何況提出文斗比試的人只是想要借助萬悲閑人的名聲揚名而已,只要易詞答應了這場文斗比試,不管那人是輸是贏,他都可以達到自己的目的。易詞并不想為這種功利心太強的人做嫁衣。“走吧?!?/br>用過膳,易詞與邱涼走出這家店。此時正是正午,大街上人來人往,十分熱鬧。易詞是一路閑逛到這里的,此時再看街道上的店鋪也就覺得稀疏平常,沒什么可看之處了。因此易詞在路邊上靜靜站了一會兒,竟然不知道該去哪里。邱涼忽然道:“干脆去北斗居,那個要挑戰萬悲閑人的人不是正住在那里嗎,咱們看看去?!?/br>易詞嘴上說著不要,還是被邱涼磨得掉轉了方向,朝著北斗居的方向去了。北斗居此時人山人海,擁擠的人群從北斗居的里面一直擠到了外面門口。門口擠著的人一邊墊著腳伸長脖子朝里面看,一邊交頭接耳地問詢。“怎么樣了?”“出結果了么?哎喲,你挪過去點兒,我看不見!”“噓,小聲點,不要吵到里面了比試了!”……易詞與邱涼對視了一眼。邱涼上前拍了一人的肩膀:“大哥,問個事?!?/br>被拍肩膀的人著急一轉頭,見到是個清秀可愛的“女子”,一下放柔了語氣:“姑娘怎么了?”邱涼朝著人群的方向努了努嘴:“怎么回事啊,里面那么多人,都在看什么呢?”那人道:“里面有人在文斗,賭得太大了,誰輸了誰以后就再也不能繪畫了!你知道里面文斗的人是誰不?”邱涼道:“誰?那個要挑戰萬悲閑人的?”那人點頭:“正是,那個要挑戰萬悲閑人的年輕人叫宇相杰,另一個人你打死也猜不到是誰!”邱涼:“另一個又是誰?”那人露出一副神秘的表情,對邱涼易詞兩人小聲道:“是清正居士!”什么?!這宇相杰不是揚言要與萬悲閑人進行文斗么,怎么先一步和清正居士斗起來了?易詞聽到這話一時間有些懷疑是不是這人認錯人了。況且清正居士怎么會答應與此人進行這種賭注的文斗?在易詞的印象中,清正居士并不是那種豪氣得可以孤注一擲的人。易詞蹙眉思索道:“你確定是清正居士?”“千真萬確,里面不止宇相杰和清正居士,還有評判的人,他們不可能會認錯?!?/br>易詞聞言驚訝了。看來里面正在文斗的人的確是宇相杰和清正居士沒錯,就算圍觀的眾人會認錯人,但里面評判的人是一定不會認錯人的。易詞追問道:“清正居士為什么會和宇相杰斗起來?”那人搖搖頭道:“不知道,我也是才來的?!?/br>易詞知道問外面這些人也問不出什么來,這會兒前面是厚厚的人墻,想擠也擠不進去。邱涼本想帶著易詞硬擠進去的,但易詞想著從這么多人中間穿過去就頭皮發麻,于是便拒絕了邱涼。對面正好有家茶館,易詞干脆就坐在茶館里喝茶等著了。期間易詞苦思冥想,還是想不通為什么清正居士會答應與宇相杰進行文斗,而且還賭上了自己的繪畫生涯。他手指摩|挲著茶水杯,睫毛微微低垂,擋住眼中的深思。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這章比較短小XD第19章對面原本還算小聲議論的人群突然喧鬧起來,有人高聲叫道:“勝了,勝了!”結果已經分出,有不少圍觀的人開始散開,原本水泄不通的人墻打開了一道通道。易詞手中的茶水杯“砰”地放在桌面上,對邱涼和扮做小廝的侍衛道:“走,我們進去?!?/br>穿過人流,北斗居內部的場景展現在易詞面前。清正居士一臉灰白之色,乍然間看上去似乎蒼老了幾十歲,連須發都失去了鮮活的力量,仿若積了一頭的灰。他干枯的嘴唇蠕著,想要說些什么,茫然四顧,周圍凈是一臉興奮的人群,最終清正居士什么也沒說。他伸手擋開站在門口處擁擠的眾人,向著外面走去。這里的熱鬧與歡呼不屬于他,他只是一個失敗的賭徒,孤注一擲堵上一切,最后輸得徹底。宇相杰忽然叫住清正居士。他有著一張具有侵略性的俊顏,眼角眉梢帶著勝利者獨有的春風得意。他劍眉一挑,明亮的雙眸盯著清正居士的背影道:“這就走了?”清正居士愣了一下,忽然苦笑一聲,弓著背一只手掌捂住眼睛大笑起來,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笑著笑著聲音哽咽起來:“我不該如此,不該如此!”易詞分明看到兩行濁淚從清正居士兩頰滾落。清正居士轉過身,朝著桌案上放置的筆架走去,他取出一支懸掛著的毛筆,手情不自禁地顫抖起來,在宇相杰帶著幾分嘲弄的眸光中,狠心將其折斷為兩截。斷筆,意味著此生都不再沾染繪畫一事。這是清正居士一開始就與宇相杰說好的賭注。清正居士凄然一笑向著屋外走去,圍觀的人群自動為清正居士讓開一條道路,用憐憫同情的目光目送他離開。這一刻,即便是清正居士曾經抨擊過易詞的畫作,易詞也很難不為清正居士感到心酸。同為畫師,他明白親手折斷自己的畫筆對畫師來說意味著什么。一個不能畫畫的畫師,山水在他眼中失去了顏色,花鳥蟲獸在他眼中失去了趣味,那種熱忱永遠的從生命力剝離了。易詞看著宇相杰,袖袍底下的手握緊成拳,心中生起了怒氣。宇相杰行事太絕,竟不給人留絲毫退路!然而這個賭注是清正居士與宇相杰兩人的事,清正居士自己答應了這個賭注,易詞也不會多加置喙。隨著熱鬧的消失,人群慢慢散去。易詞也打算離開,宇相杰卻突然叫住易詞。宇相杰看著易詞的眼中帶著一絲驚艷。他早在易詞進入北斗居時就注意到了易詞,在擁擠不堪的人群中,易詞靜靜地站在一旁,漂亮精致的眉眼帶著幾分清冷和疏離,輕易就吸引到他的目光。宇相杰的心仿佛被什么一撞,在易詞視線掃過他時,心跳驟然加快起來。因此在見到易詞就要離開時,他情不自禁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