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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好一會兒了?!?/br>顧政眼眸中浮現出思索之色,聞言即刻道:“立刻擺駕回宮?!?/br>顧政緩慢站起身,易詞奇怪地發現此時的顧政臉色似有些蒼白,顯得極為痛苦似的。等到顧政走后,易詞將筆墨歸位,緊握著酸痛的手臂,松了一口氣。邱涼從屋外沖了進來,轉身啪地把門關上,兩個箭步沖到易詞身邊,握住易詞的肩膀上上下下檢查道:“怎么樣,那個禽獸沒有對你做什么吧?”易詞嘶地倒抽一口氣:“你放手?!?/br>易詞甩了甩酸痛的手臂,示意邱涼看那案桌邊上堆成一座小山的奏折道:“沒對我做什么,就是讓我幫他批改了一晚上奏折?!?/br>邱涼呆住了,看著易詞這幅凄慘得像被人□□了的模樣,生氣道:“搞什么,害我白cao心一場,還急匆匆讓洛安去搬救兵,結果就讓你抄折子,他自己不會寫字嗎?”易詞抬起眼皮看了邱涼一眼,涼涼道:“……聽你這語氣像是很期待我會發生什么一樣?”邱涼訕笑,感受到了殺氣:“哪有,哪有……”……最近除去秦皇任命玉長守為相國和秦皇改稱號這兩件事外,還有件大事成為了那些官場權貴,文士富商們的談資。陽雪閣的松云老人十日前向那些有名的書畫大家和一些經常光顧陽雪閣的權貴及富商們送去了一封信函。信函中寫道,松云老人在偶然間得到一副由隱士高人所繪的丹青一幅,這幅丹青畫中有字,字中有畫,意境悠遠,在他收藏的眾多丹青墨寶中都堪稱上品,因此邀諸位前來共賞。就連松云老人這種稱得上書畫大家的人都對其驚嘆不已,在信函中如是稱贊,“此畫書畫雙絕,譬如兩座孤峰,世上罕有能與其比肩者!”松云老人的祖上既出過有名的書畫圣手,也出過有名的政商人物,其祖上曾在強大的趙國為相。松石老人本人也是有名的收藏家兼書畫大家,更是這世間最富有的少數人之一。因此大家都想看看,被松云老人如此贊不絕口的畫作究竟是一幅怎樣的畫。一位須發皆白的老者正微瞇眸子,兩手托舉著松云老人的信件一個字一個字地讀著。老者從外貌看來,年齡似乎已經近七十來歲了。他看得很費力,眼睛時不時瞇起來,若非手中拿著一封信紙,只怕會讓人以為這位老者正在眼皮一上一下地假寐。讀到最后一行字“煩請移步陽雪閣共賞此天下奇畫”,老者一拍木椅的扶手,搖搖晃晃起身道:“好!好!好!松云老人都稱奇的畫必須一看,老朽也幾年未出門了?!?/br>他的兒子正好經過,這位看上去也已經五六十歲的老者的兒子嘆了口氣,哭笑不得道:“父親,你眼睛都看不清了,就算是去了能看到什么???”老者聞言破口大罵:“逆子!不孝逆子!老子畫畫名揚天下的時候,咳咳,你還在你娘肚子里,如今竟然說老朽的眼睛瞎了,我打死你這個不孝子!”老者提起放在木椅邊上的拐棍,走兩步停一步喘著氣追著他五十歲的兒子打,兒子“哎喲哎喲”叫著,服軟道:“去,我送你去不成么?”一位年齡約摸三十多歲,蓄著短短的山羊胡的中年人手里拿著那封信函,看過之后便丟到了一邊。他的書房中懸掛著大大小小粗細軟硬皆不相同的,用各種動物毛發制成的毛筆,書房最顯眼處懸掛著幾幅自己所繪的丹青。中年人冷哼一聲,用嘲諷的語氣重復著信函中的話語:“書畫雙絕,世上罕有能與其比肩者……”他嘴角狠狠一抽動,陰沉著臉道:“我倒要看看這幅丹青圖有什么能耐!松云老人畢竟是老了,只怕老得連畫都看不清了!”一位穿著名貴,帶著玉戒,佩戴玉牌,一看便知身價不菲的富商正坐在寬大舒適的躺椅上,一邊招呼侍女往自己口中送著甜果,一邊聽一個聲音好聽的侍女給自己讀著信函。等到侍女讀完,那富商一雙與癡肥面容極不相襯的靈活眼珠一轉,手重重拍在腿上,惹得身上的肥rou暴動,晃了又晃。“去!這品畫大會一定要去!說不定還能在那里遇到幾個熟識的大官,做成幾樁好買賣!”一間七進七出的豪華大宅子中,一人正手托信函來回走動。此人曾是強大的趙國的相國,當秦王顧政領兵攻打趙國時,他判定趙國必定不能勝,于是干脆舉家投靠秦國,甚至幫著秦國來攻打自己的母國趙國。有了他的里應外合,秦王顧政沒花多少力氣便戰勝了尚有一戰之力的趙國。這位趙國相國的身家非但沒因為戰亂而有所損耗,反而還因為秦王顧政的賞賜又豐厚了不少。錢財是多得幾輩子都花不完了,如今唯一讓相國大人苦惱的是,秦王打完趙國之后好像就把他忘了,也沒給他個一官半職。這位相國大人曾經炙手可熱,怎能受得了如今這種被人暗地嘲諷的日子。他打探到這位如今的皇帝陛下尤其喜好收藏書畫,收到松云老人信函的他意識到這是一個機會。倘若這幅畫真有松云老人信函中所說的那般絕妙,他何不斥重金購買下這幅畫獻給秦皇顧政。只要這位秦皇陛下高興了,想要做官豈不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嗎?如此這般想著,這位曾經的趙國相國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易詞從洛安那里聽說了松云老人廣發信函的事情,當夜激動得輾轉反側難以入眠。黑暗中他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心里翻來覆去想著會有那么多人來觀賞自己的畫作,其中不乏有許多在書畫方面頗有建樹,甚至堪稱一代大家的人,他的心就砰砰跳動起來。易詞也說不清自己如今的想法,是想要別人看自己的畫作多一點,還是想將畫作藏起來的心情多一點。隨著日子的迫近,易詞對這品畫大會也越發看重緊張起來。他一時想要親自去這品畫大會看看,看別人是如何評價他的畫作的;一時又恨不得把耳朵捂起來,不去想不去聽這些有關品畫大會的事情,就當這些與自己無關。就在這么復雜糾結的心理變化中,一件讓易詞刻意逃避,想到就頭皮發麻的事情終于到來了。他和顧政大婚的日子就在三日后。這意味著,再過三日,他就不得不與顧政成婚了。這三日,易詞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每日長吁短嘆,就連邱涼看到易詞也忍不住跟著嘆氣。邱涼坐到易詞身旁,勸慰開解道:“忍忍吧,就當是被狗咬了幾口?!?/br>易詞無言,抬起頭露出一雙青黑的眼圈,望著空中默默流淚:“父王我對不起你,詞兒給你丟臉了……”邱涼用拳頭捶了捶自己墊著兩個饃饃的胸膛,還硬拉著易詞的手給了自己兩下,對易